在廣場上游行的‘波’蘭人聚會到了很晚,伊凡娜一家人很熱情的招待了孫翔,巴貝爾還有伊凡娜的兩個哥哥,她的媽媽都出來迎接孫翔,一家人陪着孫翔聊了很久的天,伊凡娜有一個大她一歲的哥哥,很是崇拜孫翔,一開始就找孫翔要了簽名,伊凡娜一副很沒有面子的樣子看的孫翔直笑
伊凡娜的大哥哥已經26歲了,名字叫維克多?馬里納,二哥19歲名字叫維克多?薩芬,兩個人都是熱心腸的人,其中維克多?馬里納已經結婚了,妻子是一個相當富態的‘女’人,和馬里納在經營一家餐廳,規模還很大,是戰神廣場附近有名的去處,看的出來大哥馬里納對自己和妻子打拼出來產業很是驕傲,弟弟想去參軍不過被家人攔下來了,都說現在法國人不需要過多的年輕人去參加軍隊,不過孫翔很清楚,馬上這個傳統就要被打破了,因爲德國人的兵鋒直指法國。
晚上孫翔被安排和弟弟薩芬一起睡,兩人睡在一張‘牀’上,薩芬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的不停的和孫翔問這問那,孫翔覺得薩芬是個‘挺’有意思的青年,就和他聊開了。
薩芬掖了掖枕頭:“史蒂夫,能說說你第一次上飛機的時候嗎?我很好奇你第一次飛緊張不緊張?”
孫翔雙手撐在腦後:“恩哼?那不是一次愉快的經歷,你知道,我第一次駕駛飛機的時候差點被嚇哭了,我們‘操’作的飛機其實很簡單,?額????就是那種噴灑農‘藥’的飛機,你知道速度不快,但是那時候的飛機沒有氣泡倉,飛機並不是關嚴實的,第一次上飛機的時候才15歲,和我爸爸一起,他教會了我飛行,然後從那以後,農‘藥’的噴灑就成了我的活兒,飛機降落的時候我手忙腳‘亂’的,差點把飛機撞到樹上了,當時我緊張壞了,下了飛機還一個勁兒的哆嗦,當時我爸爸給了我一巴掌,然後第二天繼續讓我噴農‘藥’,你知道,那年夏天,我們家的地噴了幾十遍農‘藥’,莊家全死了????”
薩芬在‘牀’上笑的前仰後合的,孫翔暗自出了一口氣,差點點漏了餡,剛纔要是說成是軍隊學習的飛行,就和之前說的對不上了,嘆了口氣,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來掩蓋。
薩芬突然認真的看着孫翔,‘牀’頭燈的昏暗光線照‘射’在薩芬的後腦勺上,讓他的臉隱藏在黑暗裡,不過一雙眼睛卻顯得非常的明亮:“史蒂夫,你覺得伊凡娜漂亮嗎?”
孫翔楞了一下,然後‘揉’了‘揉’薩芬的腦袋:“別瞎想,小夥子,伊凡娜很漂亮,但是我已經結婚了。”
薩芬有些沮喪:“果然還是不行嗎?”
孫翔疑‘惑’道:“怎麼了?爲什麼這樣的表情?”
薩芬換了個姿勢,忍不住說道:“你知道,我妹妹馬上要訂婚了,而訂婚的對象則是一個‘混’蛋,老巴里是有名的‘混’‘混’,他已經快40歲了,但是他看上了我的妹妹,哎????”
孫翔皺了皺眉頭:“爲什麼家裡會答應?”
薩芬眼圈都紅了:“老巴里是這附近遠近聞名的‘混’‘混’頭子,手底下有將近40人,周圍的商鋪每個月都會像他‘交’一筆錢,否則他就鬧事,你知道,我哥哥和他妻子在開店,也在這條街上,再加上我們家的店,他都會砸掉,我爸爸沒有辦法了,才答應下來,本來還想拖延一下的,不過他又來店裡鬧了幾次,事情就定下來了,史蒂夫,你有什麼方法能幫助伊凡娜的嗎?”
孫翔眼睛眯了起來,看樣子今天晚上這麼熱情還是有原因的啊不過看樣子這家人確實是已經走投無路了,要不然也不會求到一個第一天見面的人身上。
孫翔想了下問道:“那你知道這個老巴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嗎?”
薩芬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情況都說了出來,原來這個老巴里的身份竟然是一個警察局局長的兄弟,於是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利用哥哥的權勢,自己就開始給自己謀取一些福利,先是用這層身份開始接管一些有油水的街區,比若說戰神廣場這個黃金風水寶地,然後開始糾集自己的人手,名氣也開始逐漸大了起來,隨着哥哥的不斷升遷,他的地盤也在不斷擴大,最後也不經常來戰神廣場這裡了。
直到在一次不經意間,得知了咖啡店老闆巴貝爾的‘女’兒伊凡娜是一個相當美麗的姑娘,動了心思的老巴里沒有帶任何手下,自己巴巴的跑到咖啡館喝了一次咖啡,伊凡娜‘迷’人的風姿頓時讓老巴里心裡像猴子抓一樣,當場就張牙舞爪的想要佔伊凡娜的便宜,那時候一羣遊客看不下去了,和巴貝爾一起把老巴里給制服了,然後扔出了店外,近十年來老巴里哪裡受過這個?
於是乎順理成章的一些無賴手段就用到了伊凡娜家裡咖啡館裡,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被這羣人變着法的丟了出來。
受不了的巴貝爾就想先拖一拖這個‘混’蛋,不過顯然人家不吃你這一套。伊凡娜也想過要逃跑,不過自己這一大家子人,要是跑了肯定會找自己家人的麻煩,孝順的法國姑娘伊凡娜有那麼一點想要認命的想法????
薩芬說完之後眼巴巴的看着孫翔,孫翔嘆了口氣,這來到這個時代似乎就和麻煩有說不清楚的因緣,沒事就會惹出些‘亂’子,偏偏這些‘亂’子全是自己找上‘門’來的,這就讓孫翔有些蛋疼了。
看到孫翔一臉猶豫的樣子薩芬臉上帶上了沮喪的表情。
等孫翔回過神來以後,薩芬已經背過去睡着了,苦笑了一下,然後孫翔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天氣不錯,法國的廣播里正在用英法兩國的語言播報新聞,這讓孫翔也來了‘精’神,和伊凡娜一家坐在一起聽廣播,很快,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一些早上來咖啡館吃早餐的食客也安靜了下來。
“‘波’蘭全境幾乎被德國人佔領了,‘波’蘭人民殷切期望自己的盟友能夠給予幫助,不過顯然,我們國家和英國都沒有爲‘波’蘭人出頭的打算????新聞播報結束,祝大家有個愉快的早晨。”
一羣人在咖啡館又逐漸開始談話起來,好幾個年輕人竟然開始大笑。這說明法國人並沒有真正把這個事情放到心裡,也並不認可自己國家和‘波’蘭的這種聯盟關係,孫翔好像有些明白了,爲什麼法國對幫助‘波’蘭抵抗德國沒有一點意思,連民間都是這樣的態度,可想而知雙方的關係,即便是盟友,也僅僅是協作關係的盟友,說最簡單的意思,法國人覺得爲了‘波’蘭和德國人翻臉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更何況,法國人和英國人已經擺出了要和德國人開戰的姿態這就夠了。
孫翔有點奇怪的是爲什麼沒有人播報昨天空戰的結果?因爲那纔是真正應該關心的事情,伊凡娜衝孫翔撇了下嘴:“你可是美國人,雖然已經成爲了法國的英雄,不過我想勒布倫總統是不會讓你成爲整個法國的英雄的,因爲那樣會顯得法國人很無能,這不符合總統的想法,恩,我覺得他在等一個法國人的英雄出來,當然,就像拿破崙那樣。”
孫翔點了點頭,吃了一口麪包:“我能夠理解,不過我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到了現在,還聽不到法國軍隊戒備的消息?要知道德國人收拾掉‘波’蘭以後,肯定會找法國的麻煩,到時候再佈置,可就晚了。”
伊凡娜眨了眨美麗的眼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那麼確定德國人的動向呢?”
孫翔指了指腦袋:“情報加上思想,分析,然後得出的結論。”
看孫翔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興致,索‘性’自言自語:“那麼我可以假設,當德國人來進攻法國的時候,必然會先攻擊法德兩國之間的邊境線,而邊境線可是有號稱是世界最穩固的馬齊諾防線,那麼德國人想要進攻法國勢必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覺得如果是這樣,德國人碰到了法國肯定會碰觸一頭鮮血,恩”
孫翔笑了笑:“如果說德國人繞過防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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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娜啞口無言。
當孫翔提出這個尖銳的問題之後,讓這位聰明的姑娘沒話說了,顯然她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自己也沒有辦法解決就是了。
孫翔:“好了,現在德國人的態度很曖昧,我們也不知道德國人什麼時候會來攻擊,不過我想的是,既然德國人收拾掉了‘波’蘭,然後又和蘇聯結盟,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他們的目標就是法國,並且我打賭法國人根本受不住德國人的攻擊,所以,伊凡娜大可不必爲了你的婚事着急,因爲德國人要不了多久就會踏上巴黎的地面。”
伊凡娜眼睛瞪的溜圓,小嘴張的很大:“你???你???你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