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陳零也只能無奈一笑,這事不能解釋,越解釋就會越說不清,索性不去管它,自己的清白自己心中明白就行了,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也不好,只會讓自己過的不舒服。
段若素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一臉無奈之色的陳零,抱怨道:“完了,這次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剛纔有好幾個人開門伸頭往外看,唉!”
陳零挑挑眉毛:“怎麼?還想讓我負責?你要是願意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我其實最愛御姐了。”
段若素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輕啐道:“你說什麼?!誰要你負責,少臭美了。”
陳零撇撇嘴:“那老師您來找我什麼事呢?總不會是來找我談情說愛的吧?哈哈。”
“你……”段若素氣呼呼的指着陳零,但是接着好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我找你還是爲了上次的事,我希望你能夠參加詩詞大賽,打架鬥毆什麼的不適合你,你的能力應該發揮在應該發揮的地方。”
“我在你心中就這麼厲害啊,看來你一直在默默的關注着我呢。”陳零盯着眼前的美女老師,調笑道。
段若素怫然不悅:“現在我在跟你說正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都跑到你宿舍來請你了,難道還不能代表我的誠意麼?現在有個機會能充分的展示出你的才華,你怎麼就不願意參加呢,難道你真爲了一女自甘墮落,一蹶不振了?”
被提及自己內心中一直都不知道該愛還是該恨的女人,陳零原本的嬉皮笑臉立即被陰沉替代,道:“我爲什麼要展示自己的才華?還有我不去參加詩詞大賽跟女的又有什麼關係?”
段若素無言語止,過了好一會才說道:“詩詞大賽你參加的話,可以再次一展才華,然後就會有很多女生青睞你,那樣不是很好麼。”
陳零絲毫不動容:“我不會爲了贏得青睞而參加的,現在我自己都找不到參加的理由,我參加個毛啊!”
段若素看着油鹽不進,不管自己怎麼說都不說參加的陳零,情急之下脫口說道:“就當爲了我,爲了我參加總可以了吧!”
陳零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前的美女老師一會,低頭沉吟起來。
良久,陳零終於緩緩擡頭,用眼中複雜的神色看着段若素,道:“好吧,我參加!”
陳零自己其實也明白,現在的他對那些大賽什麼的已經完全沒了興致,但段若素爲了他做到這個地步,他不想讓後者失望。
“耶!”得到陳零同意參加詩詞大賽之後的段若素,頓時如小孩子得到心愛的玩具一般歡呼起來,直看的陳零一陣愣神,隨後段若素的行動瞬間是他徹底凌亂。
歡呼雀躍的段若素忽然撲到陳零面前,在陳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踮起腳尖在陳零嘴上輕啄了一下。
陳零享受般地抽了抽鼻子,嗅了一下嘴脣上殘留的香味,擡頭看向因爲自己激動了,而做出難以啓齒動作正在羞澀的段若素,讚歎道:“嘖嘖……實在太有感覺了,沒想到我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段若素驀然停了下來,這時候的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事,霞飛雙頰,結結巴巴地小聲說道:“對……對不起!我激動了。”
陳零很大方的擺擺手:“沒關係,你要是想親的話,我可以再讓你親幾下,雖然是我的初吻,但是我無所謂的,話說我有沒有口臭啊?”
段若素凌亂了:“你……”
陳零不依不撓:“你說啊,我有沒有口臭?我的初吻都被你奪取了,你總該解答一下我的疑問吧,不然的話那也太沒良心。”
“你去死吧!”段若素臉蛋紅的都快滴出水了,罵了一句然後擡腳跑開了,跑到樓梯口停住腳步,轉身朝陳零喊道:“大賽時間是三天後,千萬別忘了,到時候我會去給你捧場,希望你能夠技壓羣雄。”
陳零咧嘴笑道:“三天後,你要解答我的疑問。”
“你……無恥的傢伙!”段若素橫了陳零一眼,跺跺腳罵了一句,然後急忙下樓,消失在陳零的視線裡,生怕陳零再說什麼一般。
……
時間在流逝,青春也在慢慢逝去。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三天陳零一直都在宿舍窩着養傷,生活過的是無比愜意,過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每天睡睡覺,睡夠了就上網鬥鬥地主。
而這三天可苦了馮信和林亦笙,這兩個貨足足做了三天的奴才,伺候吃伺候喝,去買飯幫忙洗衣服,燎原和陳零兩人則是一直悠閒得不亦樂乎。
燎原那貨比較無恥,連換下的內褲都要馮信拿去洗,馮信不願意就要虐他,弄得馮信天天以淚洗臉。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陳零已經把修煉煉獸能力的方法告訴了馮信、林亦笙兩人,順便又指點了一下燎原。
是否入門煉獸者,是根據身上形成的紋身而定的,只要胸口形成了所修煉的動物,那麼就等於是成了一個真正的煉獸者。而能否形成所修煉動物的紋身,決定了能否成爲煉獸者,如果修煉不出紋身,那麼就代表着自身無法修煉煉獸能力,只有凝練出煉獸紋身,纔算是煉獸的開始。
形成煉獸者紋身的速度,紋身上的紋理,都決定着以後煉獸能力的成就。煉獸紋身是自下而上的形成,而馮信、林亦笙兩人用了三天時間,就修煉出了獸腳,這種速度和天賦,在煉獸者中也算是中上水平了。
第三天,陳零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說:“今天哥去參加詩詞大賽,你們誰有興趣一睹哥的風采?”
燎原從牀上探出頭,睡眼惺忪的說:“我昨天玩遊戲玩到凌晨,現在困死了,我就不去了,不過兄弟祝你大放光彩,無限風騷!”
林亦笙繫好鞋帶,站起身說:“我去,看MM去,反正在宿舍也是閒着,出去透透氣也好。”
馮信舉着牙刷,走進洗漱池,進入洗漱池之前撂下一句話:“等我一會,我馬上就搞定。”
“嘿,零哥,你是不是和段老師有一腿啊?話說你們發展到那一步了,有沒有上三壘?”在等馮信的閒暇裡,林亦笙挑挑眉毛,一臉的好奇樣。
陳零無奈一笑:“我真的是清白的,別人不相信也就罷了,你們怎麼也不相信我呢,像我這麼年輕有爲的人,當然……”
陳零話沒說話,就被林亦笙和燎原不約而同地打斷:“說重點。”
“……段老師找我,只是想讓我參加詩詞大賽而已。”
林亦笙一臉的狐疑:“真的麼?你要是騙我們,那真是讓兄弟們寒心啊!”
“你大爺的,有完沒完啊!我說沒有就沒有,不相信就算了,操!”陳零被問的煩了,很惱火的破口大罵。
林亦笙辛辛的摸摸鼻子:“不是就不是嘛,吼什麼呢,這不是做賊心虛麼?”
對眼前的這貨,陳零很是無奈,這三天的時間,這貨問這個問題至少問了十遍,無論自己怎麼解釋都不相信,以至於陳零現在有一種逼良爲娼屈打成招的感覺。要是就林亦笙一個也就罷了,燎原馮信這兩個傢伙也是不信,但是他們在問了幾次之後,見陳零一直咬定沒有之後也就不了問了,但是林亦笙則不同,一直喋喋不休問個不停。
“可以了,咱們出發吧。”馮信用毛巾摸了一把臉,說。
三人跟燎原打了個招呼,就走出宿舍。此時也就早上八點多而已,男生宿舍都是晚睡晚起的貨,這個時間段都在跟周公的女兒在談情說愛,因此宿舍樓很是安靜。
陳零三人一路走出宿舍樓,出了校門上了車,直接朝詩詞大賽的舉辦點奔去,等三人趕到地點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人山人海了,三人好不容易纔擠了進去,卻一下子擠散了。
大賽在市政中心廣場舉行,舞臺等東西已經搭建好了,這次比賽雖然沒有嚴格的報名限制,但參加的絕大部分是各個大學的學生。
陳零掃視了一圈,發現段若素正在主席臺下面,尋找着什麼。
陳零很霸道的推開擋着他去路的人,那些被推開的人紛紛憤怒的回頭,但是見到陳零之後一愣,然後裝作沒什麼事一樣。
陳零在學校裡是出了名的壞學生,打架鬥毆酗酒賭博樣樣在行,是個經常被學校通報記過的貨色,而這樣的人在雲海市的高等學府中都有點影響……被當做反面教材來教導學生,以致不少人對陳零有點了解,即使被推了也不敢回擊。
“嘿,我來了,我的參賽證呢?”陳零走到段若素的面前,拍了一下正在四處張望的她,微笑着說道。
段若素見到陳零之後頓時一喜,拍了拍飽滿的胸脯,說:“呼,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
陳零瞪眼看着段若素的白淨的小手,嚥了口吐沫,感嘆道:“嘖嘖……真有料。”
段若素聞聲一愣,隨後見到陳零一直把眼神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頓時一抹紅暈爬上臉頰,惡狠狠的舉了舉拳頭,說:“把你的狗眼挪開,再看的話我就賞你一對熊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