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臺下衆人出乎意料的異口同聲。
任玉媚翻了翻白眼,正欲發火,但轉念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竟是臉帶微笑地道:“好吧,這是個民主的年代,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但學校硬性規定,咱們這學科一學期必須在課堂上考夠15張卷子。”
“扯淡。”燎原嘟嚷了一聲,自顧自地說道:“那硬性規定不是你定的麼?”
燎原坐在後面,說的並不大聲,所以任玉媚也沒聽到,她掃視了一眼衆人,見衆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這樣吧,我們來個公平交易。”
“什麼交易?”臺下一些興奮之輩被挑起了興趣,急急地問道。
任玉媚放下書本,邁步下了講臺,寥寥的幾步,卻將身材的玲瓏曲線展現得完美無瑕,特別是那對36D的胸器,上下波動之間,那種將要掙脫衣衫束縛,呼之欲出的緊張感,令男同胞們頓感鼻腔內一陣熱乎,就連女生們也看得心驚膽跳,唯恐它們一不小心就跳了出來。
炎熱夏季,任玉媚一襲淡黃色低胸連衣裙,豐滿的偉岸被擠成兩個圓球,露出近半波濤,雙峰交接處,一道鴻溝深不見底。
除此以外,任玉媚這裙子的布料也不厚實,眼尖之人甚至能看見裡面內衣的顏色。
“交易是這樣的,我出一道智力題,如果你們誰能在十分鐘內正確地解答出來,他就可以不上這節課,而且考試算滿分,如何?”任玉媚臉上掛着神秘的笑容,接着補充道,“相反,如果沒人能在規定時間內答出,就乖乖地聽課考試吧,你們可以以宿舍爲單位合作,誰答對了,整個宿舍的人享受此待遇。”
衆人聞言,頓時沸騰了起來,陳零三人也是微微睜開了眼睛。
一些同學似乎不相信,紛紛問道:“有這樣的好事,不會坑我們吧?”
而一些心急之人則是單刀直入:“那趕緊出題吧,答完了回去睡上一覺。”儼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成功吊起衆人的胃口,任玉媚笑容未褪,轉身上了講臺,而她踏上講臺的那一剎那,胸器的顛簸又讓衆人一番提心吊膽。
“題目如下。”任玉媚雙手支在講臺上面,上身微微俯下,胸前春光燦爛,“有一羣人要渡河,他們分別是父親,母親,兩個兒子,兩個女兒,還有一個獵人跟一條獵狗。”
“他們要坐船過河,而那條船一次只能載兩個生物,同時有這樣的條件:父親不在的時候,母親會打兩個女兒,母親不在的時候,父親會打兩個兒子,獵人不在的時候,獵狗會咬人,而且小孩子和獵狗都不會划船,問,怎樣才能使全部人和狗安全地渡河過對岸。”
“題目有點長,有人不理解麼?”任玉媚說完了題目,又出言問道。
臺下有人舉手:“爲什麼父親不在,母親會打女兒,母親不在,父親會打兒子?難道他們不是親生的?”
衆人一陣鬨笑,陳零三人也頓時被驚醒,燎原更是拍案大呼:“如此人才!”
任玉媚則是一個白眼甩了過去,沒好氣地道:“這不是問題重點,你只要想出方法讓他們安全渡河就行了。”
發問之人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低頭苦思冥想去了,班上衆人也沉默不語,個個都在思考着,一些人甚至在本子上比劃了起來。
就連燎原和林亦笙也來了興趣,他們同樣在本子上計算着:“父親,母親……”
衆人都在認真地思考着,課室內一時間竟是出奇的安靜。
兩分鐘過去,開始有人站起來回答:“父親和母親先過去……”
“錯!”那人才說了一句,陳零已下了判斷,因爲在他的答案中,父母先過河的都不正確。
果然,當那人說“把母親留在對岸,父親回來”的時候,任玉媚就出言打斷道:“不對,母親不在,父親會打兒子。”
那人這才驀然醒悟,想了一番無果,只得悻悻地坐下。
這位仁兄失敗之後,接着又有不少同學起來回答,但無一例外的考慮欠周,幾步之內便出錯。
有了失敗的先例,衆人也不敢貿然起來回答,本子上,種種想法和設定被羅列而出,隨後又被一一否定。
直至第五分鐘,又有人起來回答,陳零扭頭看去,發現起來回答之人正是副班長——林超然。
林超然,各科成績在班中排行前五的存在,算得上是班中的智囊人物,此時他起來回答,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一些人滿懷期待地看着他,都以爲他能正確解答。
“獵人和狗先過去,把狗留對岸,獵人回來,再把一個女兒給帶過去,把狗帶回來,然後父親把女兒帶過去,父親再回來。”林超然慢條斯理地說道,同時心中也小心翼翼地計算着,唯恐那步出錯,導致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