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歌本就不值得信任,能有這番舉動也並不爲奇,只等空閒的時候在好好和胖子聊一聊好看的小說。
石道是通往牙山山頂的唯一途徑,別看這裡的是一層堅硬的岩石,其實它的危險程度遠遠比滿山的地雷要強的多。
等到鞠師姐將柵欄再次打開,我們才安心的進入牙山腹地。
站在山頂,出來鞠師姐和我之外,其他人無不露出驚愕的目光。
牙山的高度雖然只有二百來米,但在山頂上,卻又着一個高大近百米的建築。
在人類還沒有一起廢墟之城前,這裡曾是負責檢測周圍氣候的氣象塔。
外型上宛若剛從碧海中躍出來的一隻“海豚”。共有21層,地下2層,地上19層。
17~18層是一個可以360度旋轉的觀景臺,在那裡,靠着高倍望遠鏡,可以將廢墟之城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塔身和海豚的背脊一樣成弧形,每一塊透明的玻璃都有兩米見方,整體的鋼結構框架在玻璃下形成一層能承受住百萬噸衝擊波的大網。
斑駁的星空透過玻璃罩透過網眼全都投射在氣象塔中。
這些全都是巨匠那永不言棄的匠人精神,所創造的奇觀,就連魔人的科技在巨匠面前,也顯得那樣的蒼白,只可惜,巨匠的創新總顯得那麼的不切實際。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在沒被最終授權之前,是不允許進入這裡的。”鞠師姐帶着歉意的說道全文字小說。
又在門口耽擱了十來分鐘,我們才被獲准進入氣象塔。
“對了,陳教授呢?”
“教授啊,他在氣象塔的上層,一般不下來的。”
巨匠和獵魔人不一樣,相對於某某師父,他們更喜歡別人稱他們教授,或許這樣顯得更加的尊貴。
陳教授便是那個研究超過光速之後會看到什麼的糟老頭。不過陳教授既然在忙,那就不方便打擾了。
“天色也不早了,好在我們這裡有很多空房間,若不介意的話。”鞠師姐說道。
“不介意,怎麼會介意呢,我們都不是什麼講究的人,只要有熱水和乾淨的被褥就行了。”
趁着其他人在洗漱,我特地將胖子喊到大廳。
圓形的大廳上方,一盞水晶吊燈。沒有開燈,接着從玻璃射進來的夜空,映入不算黑暗的大廳。
我和胖子面對而坐在沙發上,他那張明暗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喜悅的味道。
我幾乎將所知道一切全都跟胖子說了,後者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胖子沉寂了許久,突然笑了起來:“放心吧,老塵,我自有分寸,說什麼也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的。”
胖子既然這麼說了,我便沒什麼好擔心的。
“胖子,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要找陳教授問問。”
說完,也不理會胖子,肚子一人走向西南角旋轉的樓梯。
三層樓之後,我所在的高度已經超過了周圍的樹木,雖然沒有望遠鏡,隔着玻璃牆依稀的可以看到廢墟之城的方向瀰漫的光亮全文字小說。
像這樣的樓梯,整個氣象塔有三條。不單單是樓梯這麼簡單,樓梯圍繞着是鋼筋立柱。
三根立柱,呈金字塔形向塔頂聚攏。立柱與立柱直接也靠着等邊三角形來化解壓力,這也保證了氣象塔的穩定性。
一百米,若是換成水平距離,不到一分鐘肯定就跑到了。
可一百米高的樓啊!還要一步步爬着樓梯。當我爬到第十層的時候,就已經是累得氣喘吁吁。
向上走路,腿部的肌肉要用到百分之百的力量,若不是有急事求着見陳教授,打死我也不想這樣活受罪。更可氣的是,回頭還要走下去啊!
氣象塔的頂部沒有閃爍的燈光,夜晚,過於的搶眼,只會引起喪屍的注意,哪怕牙山上遍佈着地雷,淌雷的喪屍多了,也就無濟於事了。
當我爬到十七層的時候,陳教授正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對着月光,馬克杯中飄渺着淡淡的香醇。
“先前看到吊橋上的大火,我就只有你小子回來!”
陳教授還是那副打扮,從來不講究穿着,似乎除了溫存的咖啡,沒有什麼能讓他從研究中解脫出來。
“糟老頭,按理來說,我現在應該先回永夜城交差的,不過有些事情可能拖不到那個時候。”
很自覺的坐在陳教授身邊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相對於咖啡,我更喜歡喝的是加冰的白蘭地,這些都是陳教授的私藏品,不過他對於我的舉動並沒有制止。
和陳教授喝着,聊着,將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一遍,此時的天空,雙月已經交匯完畢,開始各自回到她們的家中,等待着的只剩下黎明的曙光好看的小說。
陳教授將半杯已經冰冷的咖啡一飲而盡:“我們搞研究的,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凡是都講究眼見爲實,耳聽爲虛,至於那個丫頭跟你說的一些事情,我嘛,就不好多嘴撩舌的擾亂視聽了。不過~~~~~~”
“不過什麼。”見陳教授肯幫我,自然興奮起來。
“你身上的那個紋身,我倒是可以研究研究。走,跟我來吧。”
我下意識的看向窗外,東邊的地平線上已然泛起了魚肚白,似乎真相就要大白於天。
陳教授的腰間別着一個大鐵盤,上面套着大大小小的鑰匙,鑰匙把柄上都用醫用白膠條貼着,寫着編號。
“這是,這裡所有房間的鑰匙?”
“也不算是,只是一些重要房間的鑰匙纔會在我這裡。畢竟那些孩子們都很調皮,說不定趁我不注意又鬧出來什麼貓膩。”
陳教授帶我進到十六樓的一個房間內,進門後隨手將燈全部打開。
房間不大,三四十平方。
“糟老頭,你這未免太奢侈了點。”我不自覺的拿手擋在眼前,這麼狹小的房間內,光是頭頂就有三站聚光燈,光是燈泡所散發出來的溫度,烘烤下,就足以令人感到燥熱。
“你將上衣脫掉,讓我看看。”
“這!”我不由得驚呼一聲。xiong前那像是紋身的馬背上,又出現了新的圖案,一整條腿,不,確切的說是半個女人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