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韓是把目光移開了,而且還注視着我,但我想這種充滿疑惑跟窘迫的眼神還是不要也罷。
“我昨天的大便是深棕色,還鑲着玉米粒,但我昨天跟前天根本沒吃過玉米,神奇吧!我想那應該是我上星期吃的玉米留下來的,ㄜ,妳等一下要不要看我待會……啊,算了……”我本想邀請小韓同我一起鑑定我待會大出的美便,但瞥見小韓惶恐的臉色,我不禁打退堂鼓。
“小徐哥,我頭有點痛,大概是昨晚沒睡好吧,我想進房裡休息一下,等楊教授他們回來後,你再過來叫醒我,好嗎?你知道,鬧鐘老是怪怪的。對了,記得先敲門再進來喔。”小韓說完,就摸着自己的頭上樓了。
唉,我還是搞砸了!
像老楊這種人,只有在魔界纔會說錯話,而我,到哪裡都是一個樣,多說多錯……看來,我是完全辜負柯老師的美意了。
看着小韓的背影沒入二樓的房門,我頹然坐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全身的筋骨一下子鬆散開來,看來,小韓走了,尷尬病毒也跟着走了,雖然痛恨自己的不善言詞,但沒有相處的壓力好像也不是壞事。
我抱着小韓剛剛把玩的貓型抱枕……緊緊地抱着,將鼻子湊了上去,將小韓殘留的體香飽飽地吸進我的肺細胞,好香……剎那間,我又**了。
爲什麼女人總是可以那麼香呢?
爲什麼越漂亮的女人越香呢?
我使盡全身荷爾蒙的力量抱緊小韓留下的迷人味道。
多半真的是昨晚沒睡好,沒多久我就沉沉睡去,直到我從沙發上滾下來時,我才猛然驚醒。睡了多久?我不知道,這裡的時鐘沒一個正常。
我在地板上坐起,回憶剛剛的夢境,隱隱約約中,小韓與我在沙發上狂烈地四肢交纏,她的脣吻遍了我每一個毛細孔……到現在,我的嘴上還留着夢裡的滋味;聽老楊說夢其實只有十幾秒,真是太可惜了。
我好想再進入夢裡一次……
等等!我有個計劃。
我將拖鞋取下,開始舒活筋骨,特別是腳踝跟膝關節的部分。
接着,我用力前後踢了幾下,然後躺在地毯上用四肢撐起全身,就像蛙人操一樣,我要徹底將四肢關節舒展開來。
五分鐘後,我靜坐在地板上,調勻我的呼吸,直到汗水風乾、喘息停止,最後,我擤了擤鼻子,強迫自己打兩個噴涕。
I’mready。
我躡手躡腳地輕踏上樓梯,往小韓睡覺的房間邁進。
每一腳都很踏得很慢、很穩,沒有半點聲息,因爲我剛剛的舒展運動,我的腳關節也沒有發出不自然的“喀拉”聲,我的呼吸也控制得很平靜、很細,完全沒有打噴嚏的衝動或鼻水震動的聲音,這就是準備的重要跟經驗的可貴。
小韓的門口。
雖然竭力壓抑興奮與緊張交融的心情,我的呼吸仍不免混亂了些。
我將耳朵貼近門板,想聽聽房裡的任何聲音。
“等等,我到底要幹麻?就這樣杵在這裡偷聽?如果小韓真的在睡覺,那又有什麼好玩的聲音?我在做什麼?”我心裡嘀咕着,不過即使什麼都沒做,我的心頭仍燙的不得了,偷窺欲不在於真的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而在於滿足自己卑鄙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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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聲討伐強姦、**、性騷擾的人們,
卻在日本A片裡因爲這些滿足,
我,也是。
世界正處於一種邪惡而奇妙的平衡。
平衡。
脆弱?
還是更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