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姐和幾個孩子在一起堆雪人,我忽然有種恍惚的感覺,彷彿一下子又回到了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們倆還很年輕,不像現在都已經初老了。
北京的冬天一年一年冷,現在雪還在悠悠的飄着,但依然阻擋不住空姐的熱情,後來陸陸續續的又有幾對夫妻帶着孩子出來堆雪人了,空姐清澈的笑容,感覺像老天對我的賜福,在這片冰雪世界,彷彿一切都變得格外純淨,變得格外美好。
進入一月以後,轉眼快過年了,空姐在我的照顧下,越發的豐盈嬌嫩,臉蛋的明媚任誰都能看出她現在過的很幸福。
今年我第一次以夫妻的名義,帶着空姐回我們家過年,蕭夢琳則先回了杭州,過完初三我們再去杭州匯合。
我終於感覺這個新年,有了點年味兒。因爲空姐的原因,新年也變得不一樣了,我媽自然不用說了,連我爸平時那張一直板着的臉,今年都難得露出了些許笑容。
卓玲也和我們一起回來了,除夕下午,我媽和卓琳在廚房包餃子,空姐也湊進去幫忙了,雖然她最後幫成了倒忙,但我媽臉還是樂開了花。
這頓年夜飯我們家吃的其樂融融,一派祥和,我媽在包餃子的時候往裡面塞了一個硬幣,居然被空姐吃到了。
剛吃完年夜飯,有串門的了,他們都知道我結婚了,但還沒見過空姐,從除夕晚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晚,來我們家串門的親戚,鄰居絡繹不絕,他們都被空姐的美震撼了。空姐面對這些人的時候,也應對的落落大方,但我卻並沒有光耀門楣的感覺,因爲只要來人,會問傳宗接代的問題,弄的我不勝其煩。
在家待了三天,我們南下杭州了。兩家的新年都因爲我們倆結婚了,而變得熱鬧非凡,我聽蕭夢琳說,我那位丈母孃做飯的時候還悄悄的問空姐懷孕沒懷孕,讓她不許用安全措施,我聽完都哭笑不得的,更別提空姐了。
蕭父喜歡喝幾杯,這次來我特意帶了兩瓶好酒,他是真高興,非要拉着我喝個痛快,結果我一不小心,把我老丈人灌多了。
因爲這是,空姐還數落了我一頓。
我和空姐初六先回的北京,蕭夢琳因爲約了她幾個閨蜜逛廟會,我們晚回去一天。回老家過年這幾天,我一直忍着不碰空姐,回到北京,又只有我們倆,我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的和空姐溫存了一把。
可能是昨天晚太纏綿了,第二天一直睡到午,我們倆才起牀。
今天晚我那幾個狐朋狗友都拖家帶口的來我們家吃飯,過年這麼多天了,我們幾個還沒好好聚聚呢!
我問空姐今年怎麼不組織她們那幾個閨蜜聚會了,空姐說她們那幾個丫頭都天南海北的哪的人都有,都在家過年,根本組織不起來。
每年過年的時候,我都覺得像趕場似的,再加昨天晚那麼一折騰,我也懶得做晚飯了,下樓買了點羊肉,蔬菜之類的,準備晚吃火鍋。
下午四點多,胖子和李佳來了,李佳肚子越來越大了,說預產期在四月份,沒過多久陳浩和王霞也到了,當年睡在一個宿舍的三個人,現如今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我們三男的聊我們的,三個女人聊她們的,陳浩和我說王霞也懷孕了,兩個月,我聽完之後頓時頭大如牛,從結婚到生孩子,我永遠都是我們三個人裡最後一個。
今天晚其實我們都沒怎麼喝,他們倆老婆都懷孕了,現在都在家裡唯命是從。
他們走了以後,我也開始琢磨着我和空姐,是不是也該要個孩子了。我本來想和空姐好好商量商量,但晚她先和我說初八開始又要飛香港了,還興致勃勃的和我說已經約了梅雪嫣吃飯。
想起那個第我恩重如山的女人,我心裡爲之一默。於是,我想說的話,也咽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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