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到星辰會也只是見紀沉,此時人走了,蘇苓不打算進去。
這幾天好不容易把缺少的丹藥補齊,修煉卻一直在往後拖延,今天正好有空,可以修煉一下。
顧文博將兩人送回別墅,準備了吃的便又離開了。
蘇苓則直接回到房間。
她金丹初期的修爲已經十分穩固,如今已朝着中期而去,相信再努力下,年前結嬰不是問題。
想到這裡,蘇苓進入空間就開始盤腿修煉。
隨着蘇苓的等級提升,空間的靈氣也在一****的增加,好似是爲了配合蘇苓一樣,不過那片薄霧還是存在,而周邊並沒有出現什麼其他東西。
三天期限轉眼已到,蘇苓是在上課接到紀沉的電話,而且來的快還很急。
擡頭看了眼正在講課的湯楓,她摁了掛斷,想到還有幾分鐘就下課順便再跟湯楓請假,那邊卻又打來了。
嘆了口氣將手機放進空間,蘇苓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忽然感覺到四周的安靜時,才猛地想起這節課湯楓正在跟學生考一個難題,正等着有人解答,頓時頭大。
想坐下已經晚了,那邊湯楓已經注意到她,眼神發亮,“既然蘇苓同學已經想到答案,就上來給大家做一做。”
四周羨慕且崇拜的眼神紛紛看向蘇苓,據說這道題難道高一所有學生,沒想到蘇苓竟會,怪不得能考到學校第一。
卻不知蘇苓內心的糾結。
按說新學期會以課本爲重,湯楓這人似乎十分喜歡給學生找來亂七八糟的題,只要是他的課中抽些時間過來,蘇苓不喜歡對方時刻注意自己,便儘量不參加這些,如今卻是不上也的上了。
蘇苓忽視周圍的視線,擡頭看向投影上的複雜題型,到底是走了上去。
這道題並不難,只是提醒設計多個程度的公式,只能稱之爲繁瑣而已。
湯楓早已將筆遞了過來,蘇苓看了下教室上方的時間,打算儘快解決。
講臺上方,女生背對着衆人開始答題,讓人驚訝的是她看都沒看那題型,手已經開始動作,她寫的很快字跡卻不潦草,像是完全不用思考,上一個式子出來下面已經給出答案,轉瞬間大半個板面都被她的答案覆蓋。
當最後一個符號落下,蘇苓終於鬆了口氣,這是她想出最簡單的式子,只希望湯別再讓她講一遍,否則只能拖到下課。
見湯楓人已經過來,似乎真要開口,蘇苓當機立斷道,“湯老師,我有點不舒服,先出去一趟。”
說完這些,不等湯楓回答,蘇苓快速的離開教室。
她風一般的身影只在一班的視線中留下一個殘影,衆人訝異的看着她就這麼離開,而上方的湯楓意識看向門口,半響他像是沒事人般,又看向衆人,“蘇苓同學好像有什麼事,那就由我來給你們解釋……”
明眼人都看出蘇苓面色紅潤哪裡像是有事,不過湯楓這麼說了,一班同學可不想多嘴。
蘇苓離開一班後就拿出手機撥給紀沉,電話一通她便道,“我在文苑…恩?到了麼,我馬上過去。”
蘇苓差點忘了剎神也有自己的關係網,想必聯繫自己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在文苑了,想到這裡她又給湯楓發了短信,告訴他給自己補個假,隨後自朝文苑偏牆而去。
正在上課的湯楓聽到手機震動,本不想看,但不知想到什麼,他停下講題拿了出來,待看到上面的內容時,不免一笑,自己的這個學生似乎很不老實,不過沒有請假條她怎麼出去?
也就在湯楓還在操心蘇苓怎麼出去時,她人已經來到文苑外。
停車場上沒有接學生的車輛來往,紀沉那輛跑車十分的顯眼,他看到蘇苓連客氣話都顧不得說,打開門就坐了進去,看來事情挺急的。
直到車子上了高速,他才得空告訴蘇苓那人已經來了。
對方上次來的時候時間快到中午,本以爲今天也差不多,哪知一大早就過來。丁力打電話過來時,紀沉便驅車來文苑,這讓他慶幸提前找人查了蘇苓的底細。
叮鈴鈴。
紀沉的手機發出震動,他騰開一隻手戴上耳機,不知那邊說了什麼,他眉頭越皺越緊,旁邊的蘇苓則發現他正在加速。
等到拽下耳機,他更是頭也不回的對蘇苓道,“那人認定我們是騙他的,已經出手了,我們必須快點。”
蘇苓跟着愣了下,之前紀沉說丁家說東西馬上就到,先安撫那人,沒想到對方這麼沒耐心,她不由思索着,對方和那個所爲無爲山又是什麼關係。
前兩天交給許慶的那人被蘇苓封了靈氣放在藥廠,王俊時刻看着,對方想跑都跑不了,不過時刻都在罵人。
王俊時間多,經常過去故意逗弄,正因如此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蘇苓打算這兩天再去一趟,那人精通符術,雖然那玩意對自己沒用,但給兩個徒弟學可是大大有用。
蘇苓這邊正在想着怎麼將功法騙出來,藥廠裡王俊快被這瘋子給煩死了。
畢竟也是個修仙人,擔心自己不看着對方就會跑開,王俊這兩天時刻都盯着。
寧自鳴不罵人心裡就不舒服,特別是修爲不能用後,心裡像是憋了團火,好不容易出了這個火坑又進了這裡,他們符門命運休矣。
“小毛孩子,有種就帶徐老道過來,看我不弄死他。”此時又喋喋不休起來。
“你就少說一句吧,現在連個凡人你都碰不了,想弄死誰都不成。”這話王俊都聽膩了,倒是見他又提什麼徐老道,終是忍不住道,“你說的那個徐老道到底是誰,值得你天天點着人罵。”
這個問題王俊不止問了一次,對方卻每次都說他在耍什麼陰謀,以爲裝腔作勢就能騙人之類的。
“哼,我是看出來了,你們是無爲山外面收的小砸碎吧。”這一次寧自鳴倒是沒罵人,但那話比之前更欠扁。
王俊捏了捏拳頭,真想上前把人打個半死,“我都說了不認識什麼無爲山,你人也不老,耳朵失靈了麼?”
寧自鳴看着對方忍着怒火的樣子,頭一次暗自思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