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冽氣質冷肅,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不好惹的氣息,更別說,他一轉向那夫妻倆,他的四個死黨兄弟也齊齊站到了他的身後。
一下子來了這麼四個氣質超羣,身高腿長的大帥哥,還是很能唬人的。
對面的那個男人一見這個架勢,首先就慫了,縮在老婆後面根本不敢擡頭。
那女人一向知道丈夫是個慫貨,可是,再慫也不能在這時候躲到她身後去啊,她也害怕啊!
爲首的那個年輕人眼睛裡射出的冰刀子都快要將她凍死了,丈夫怎麼能這個時候躲到她身後去呢?
“當家的,你,你快出來啊!”女人急的直拽自己的丈夫。
“你不是說,他們是外地來的,沒有靠山麼,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那男的抵死不肯從妻子身後走出來,只氣急敗壞地衝妻子低吼。
那女人急的亮出了些許哭腔,“我到夜市的管理員那裡問過了,她們租攤子的時候,身份證登記的信息,就是龍泉村那個窮山溝啊。”
“窮個屁,你見哪個窮山溝裡出來的,能有這樣的人撐腰!”男子兀自低吼着,似乎將一切過錯都歸結到了妻子身上。
那女人被丈夫罵得不敢還嘴,囁喏着抽泣了一聲,忽然道:“哎,當家的,咱們還是找表弟去吧,好漢不吃眼前虧麼,對不?”
男人一想啊也是,自己平頭老百姓的,確實沒有多少震懾力,可是表弟就不一樣了,表弟可是穿着制服的“警察”啊,有表弟出馬,肯定能鎮住這些人!
思及此,男人的腰桿終於挺起了幾分,雙手拽着自家的三輪車扶手,默默地準備掉頭。
柳易陽站在靠馬路的一邊,眼尖的見到男人的動作,立即便伸出手按住了三輪車的車壁。
他從小几乎在軍營里長大,經受過大大小小的“操練”,手勁自然不是蓋的,他的手一按到車壁,那男人就發覺自家的車子無論如何也挪不動分毫了。
男人黝黑的臉甚至隱隱變白了許多,兩隻大掌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女人見丈夫被制住,當下臉色也是一白,強忍着害怕,哆哆嗦嗦地瞪着柳易陽,“你,你要幹什麼,我,我,我經警告你,你別亂來,趕緊鬆手,前面不遠可就是警察局......”
柳易陽似乎是頭回被人“威脅”,當下不僅沒有按那女人所說的鬆開手,反而按得更緊。
他一邊按着車子不許那夫妻倆走,一邊回頭跟許冽他們說:“她說前面是警察局,要不你們誰去替她把警察叫來,看攔路搶劫得怎麼判刑。”
“你胡說八道,誰攔路搶劫了!”那女人再沒多少文化,也知道搶劫不是個好事,當下就失聲否認道。
“你剛纔還威脅我們交出涮串的秘方和奶凍的做法呢,這不是搶劫是什麼!”溫崢也不讓人,當即張口回道。
“小兔崽子,你給我閉嘴!”女人面對溫崢時明顯態度更加惡劣。
溫崢被她突然一吼,登時嚇得縮了下脖子。
溫寧見此,目光徹底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