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兩眼放光的盯着炏,將炏盯得渾身發毛。
眼前的契約者爲何跟以前的都不大一樣,這眼神也太炙熱直白了一些?
他怎麼感覺,自己的一身皮毛有點發緊呢?
思及此,炏趕緊又威嚴(當然是他自己認爲的)咳了兩聲,“你要加緊時間修煉,待你下次進階以後,便可種出有靈氣的藥材,屆時,本座與你之間的契約關係便會更爲緊密。”
至於更重要的原因,他當然不會說了!
要是這個小丫頭知道自己只有用有靈氣的藥材才能脫離這白玉鑑,屆時要挾他怎麼辦!
他得防患於未然。
自以爲很有危機意識的炏根本沒發現,溫寧根本就沒理會他說了什麼,而是對着他那一身油光水滑的白毛,伸出了自己罪惡的小手。
想當然耳,只是化形的炏,又不是實體,當然是看得見,卻摸不着的。
溫寧摸了個空之後,就失望地收回了手,撇了撇嘴。
還以爲是個小萌物,能好好抱到懷裡揉搓一番,一嘗夙願。
結果就是個幻影,根本觸碰不到。
炏見溫寧一臉失望地收回了手,當即跳腳,“你到底聽見我說話沒有。”
溫寧暗暗翻了個白眼,然後懶懶地答道:“聽見啦。”
炏見她似乎不以爲意,忙急得蹦躂了兩下,“這件事至關重要,關乎你...還有本座的性命,不可小視,你要更用心才行。”
這麼嚴重,還牽扯到性命一說了?
溫寧詫異地望向守護獸炏。
炏一本正經地道:“本座今夜之所以急喚你前來,就是因爲被小人暗算,差點出事,幸好你的靈識還不錯,聽見了本座喚你,及時來與本座締結了守護契約,否則的話,你我都會有危險,你也知道,你來到這裡,並非完全巧合,是與你那枚玉墜有關,本座想,定是有人利用你這玉墜相關之物,在暗算本座與你!”
“你這枚玉墜,到底是誰給你的?”
“是個很面善的老爺爺給的。”炏所說之事太過玄乎,可溫寧卻信了。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自己現在能站在這裡,跟炏對話,就是最好的證明,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呢?
可炏說有人要害他和自己,而且還與自己那枚玉墜有關?
到底是誰呢?
溫寧實在想不通,她前世只是個孤兒,誰會費心思害她?
難道說,是現在的溫寧身份有什麼特殊?
“你先不必多想,”炏出聲打斷了溫寧的思索,“你記住,本座的名諱是炏,你要牢牢記住,天道緣法,有些事在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
溫寧見炏說得正經,也沒有反駁,只默默地點了點頭,應承了他的話。
與此同時,遠在B市城郊的一座老宅內,有一個渾身黑袍的男子,忽然噴出一口鮮血,他面前的祭臺狀的桌案,也隨之崩裂,其上的杯盤碗箸,登時碎裂一地。
“先生!”那黑袍男子身後站着的年輕男人見狀,忙跑過去扶起他,面上一片焦急不安。
黑袍男子擺擺手,沒有說話,由那年輕男人扶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