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業不光是將實話跟溫寧和許念說了,還趁此機會進行了一番說教。
這大概也是做教育的人的一種通病了,就是愛說教,很多時候說着說着話,就不自覺地開始說教起來。
但當然林建業的本質是好的,也確實是爲了溫寧和許念考慮纔會說這一番話。
不過,在學生時代,確實是很少有學生能完全理解老師們的這種苦心,大概也是因爲類似的說教聽了太多,已經疲乏了,所以很多人聽了以後已經沒什麼太深的感觸了。
溫寧和許念雖然不至於厭煩林建業的說教,但也確實沒有太入心。
類似的話聽得多了,她們心中也自有自己的一番考量。
關於自己的未來,她們早有規劃,在許多人還懵懵懂懂地每天只是沉浸在各種卷子和考試中的時候,她們已經想好了以後要上什麼大學,要學什麼專業,甚至連畢業之後要做什麼都已經考慮過了。
或許現在說這些還爲時過早,但對未來有規劃總是一件好事。
人其實最怕得過且過。
過了今天不想明天,這樣的日子其實是很可怕的。
但凡是成功的人,大都對自己的未來有着明確的規劃,就算他們也曾一時迷茫過,但他們肯定都曾認認真真地規劃過自己的未來。
溫寧和許念雖說沒有想過自己一定會成功什麼的,但也確實不打算渾渾噩噩的過完一輩子。
話題有些扯遠,先回歸到正題來。
林建業的說教先不提,先來說他提到的告狀者。
林亞茹這個名字,實在是有些陌生,以致於剛開始聽到的時候,溫寧和許念幾乎都沒想起來記憶中有這麼個人。
她們根本不認爲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去校長那裡告狀,而且,還告她們早戀!
一高明令禁止學生早戀,一經發現可是要嚴肅處理的,情節嚴重的甚至可能會勸退,她們實在沒辦法相信,有人真的只是爲了她們好,纔去告狀的!
但劉亞茹這個名字聽起來,也實在陌生,以致於她們在記憶中搜尋了許久,都沒有一個能對的上號的。
能去校長那裡告她倆的狀,肯定有些過節,但她們除了之前跟唐甜甜那一夥人有些衝突之外,就再也沒有跟其他同學有過不愉快了啊?
可唐甜甜那夥人早就安靜了,就連最能蹦躂的劉芳都老老實實地夾着尾巴做人,再不敢找麻煩,她們實在不明白,還有誰這麼恨她們倆,恨到想要她們倆被學校開除的地步!
而劉亞茹這個名字,溫寧和許念都可以確定並不是唐甜甜那夥人裡的,既然是這樣,她們到底是怎麼得罪過這人呢?
溫寧和許念聽完劉亞茹的名字後,都是一頭的霧水。
但要讓她們相信林建業說的,劉亞茹是爲了她們好纔去校長那裡告狀的,她們可不敢相信,因而只能拼了命地去回憶,是否曾經跟這個人有過什麼不愉快。
但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什麼有用的,倒是監控錄像的帶子先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