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冽照例來接溫寧放學。
許念還是過來跟許冽打了聲招呼,然後纔去找自家車子,雙方打過招呼之後,分道揚鑣。
許冽帶着溫寧回店裡。
因爲溫寧將毛線和針都裝在了書包裡,所以許冽絲毫沒有發覺溫寧有什麼不對的。
不過,他倒是還惦記着下午在會議上打的那幾個噴嚏。
於是乎,等車開走後就狀似不經意地問溫寧:“今天下午你是不是想我了?”
嗯?
溫寧給許冽說的一懵。
“你說什麼?”溫寧有點兒不敢相信的看着許冽,目光赤裸裸地懷疑許冽可能被什麼附身了。
真不怪她這麼想,是許冽根本也不像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啊。
這,這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來,她簡直要以爲許冽是被什麼給附身了呢!
許冽顯然也有點兒後悔說了那句話,但男子漢大丈夫,話既然都說了,也不好不承認,於是便又輕咳了一聲,道:“我問你,今天是不是想我了。”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話有那麼點兒突然,臉皮有點忍不住發燒,遂又添了一句,“怎了,難道你都不想我麼?”
溫寧嘿了一聲,心說,這算不算倒打一耙?
“這可不像你平時會說的話啊,說吧,今兒是怎麼了?”她似笑非笑地覷着許冽。
許冽給她看的臉越發的熱,遂掩飾道:“能有什麼,就是隨便問問麼。”
“哦,隨便問問呀。”溫寧拖長了尾音,明顯意有所指。
許冽故作鎮定,目視前方不遊移,堅定道:“就是這樣,要不還能怎樣。”
溫寧就嘻嘻地笑了,“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姑且當你說的是真的好了,至於我有沒有想你啊......”
許冽聞言,耳朵不由地高高豎起。
溫寧看到了,不由暗暗失笑,又故意逗他道:“想你是肯定的啊,我每天都在想你啊,沒聽那句話說麼,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倆這雖然還沒到一天不見,但也有多半天了吧,那就應該算是一個半秋了啊。”
許冽要是再聽不出溫寧是故意逗他,就是有問題了。
正好前面紅燈,他慢慢將車速降下來,停穩,轉頭笑睨溫寧,嗔道:“調皮。”
溫寧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許冽無奈而寵溺地笑着,伸手颳了下溫寧的鼻尖。
綠燈亮起,車子繼續前行,不久後停在店門口。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店門,照例先跟溫崢一起吃晚飯,飯後不久接到了宋敏的越洋電話。
宋敏這次一走就是一個多禮拜,這會兒已經走了五天了,也快回來了,她每三天例行打一次電話,跟溫寧和溫崢還有許冽都要說上幾句。
其實太過正經的事情也沒有,主要就是互相報個平安,再閒聊一會兒。
畢竟越洋電話很貴,宋敏就是如今不差那幾個錢,也不能一打大半天不是。
溫寧溫崢還有許冽照舊分別跟宋敏聊了一小會兒,又一一跟何欣婭打過了招呼,便掛斷了電話。
溫崢繼續回房間學習,溫寧也要回去寫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