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從班主任老師的辦公室回到教室以後,得到了諸多關切的目光。
她暗暗有些驚訝,但是,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仍是不動聲色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等坐下之後,她才輕聲問許念,怎麼回事。
許念目光左右掃了一下,忍着笑,也同樣壓低了聲音回道:“還能怎麼回事,大傢伙都以爲你被蘇老師訓了呢,還是我機靈,拿選報文理科的事兒,把這話題給帶過去了,不過,我估摸大家還是有點兒好奇,就是不好意思直接來問你,所以才都這麼看着你的,你看見沒有,就咱們班經常被蘇老師叫出去訓話的那幾位,明顯都深有同感地看着你呢,這是同情你呢。”
說着,許念還暗戳戳地朝溫寧使了個眼色,示意溫寧往教室後面看。
許念平日也愛開些小玩笑,何況她這話一聽就沒多少正經心思,溫寧又哪裡會當真。
“不出我所料,蘇老師確實是跟我談請假的事情的。”
許念聽了溫寧這話,便了然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其實也不怪蘇老師找你,你這次假請的是有點兒長了,你跟我哥還有宋阿姨和我媽,是在B市瀟灑了,也不想想我跟溫崢,我爸成天忙的沒個人影,家裡就我跟溫崢兩個人,頭兩天還自在呢,沒幾天就覺得冷情的不行,下次你們要是再走這麼久,我也不在家呆着了,我也要去!”
溫寧剛要說,他們也不是去玩的,這不也沒辦法麼,上課鈴聲就響起來了。
這節是自習課,班主任老師蘇琴過來看自習,同學們一聽見鈴聲,立即都各回各位,不敢再玩鬧了。
高中的學習生活就是這樣緊張而忙碌,儘管剛剛考完月考,但是,同學們卻仍然需要馬上投入到學習中去,而不能因爲一次月考就放鬆了學習。
自習課上完之後,便放學了,溫寧和許念相偕着走出校園,便見到許冽的車子停在了校門口。
許念一邊拉着溫寧朝許冽的車子那邊走過去,一邊感嘆道:“我這已經多久沒有被我哥接送過了啊,果然啊,還是沾了你的光,要不我都快沒這待遇了!”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尤其是配着許念搖頭嘆息的模樣,更爲搞笑。
溫寧好笑地逗弄許念,“你這麼說,我可不敢應,要不等上了車,你親自問問你哥,到底咱倆是誰沾了誰的光吧。”
“你這不是害我麼!”許念聞言,頓時一臉“驚悚”,“就我哥那不解風情的性子,沒準直接懟我一句,那我沒面子是小,傷心是大啊!”
許念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道有些清冷的男聲,從自己身後傳了過來。
“誰傷心?”
說話的正是許冽。
許念聞言回過頭去,故作驚訝地拍了下胸口,一臉“嫌棄”地道:“哥你說話之前怎麼也不先跟人打個招呼啊,嚇我一跳。”
許冽挑了挑劍眉,視線轉向溫寧,似乎在問溫寧,這又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