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劉老漢一家的控訴,緊跟着人羣裡又走出來幾個伸冤的,大多數都是被這堯舜和王德才聯合起來搶了家產,家裡雖然沒有死人,卻也是被他們打傷過的。
到了最後,圍觀的人羣竟然全都跪了下去,口中喊着求王爺做主,求王爺替他們主持公道的話,足以見得這王德才在這江安城的口碑到底有多差。
就在人們伸冤訴苦的過程中,江安水師的人終於趕到了。
民衆是跪着的,坐在臺階上的永寧王和白琰一眼就能看見街道那頭騎馬本來的江安水師的人。
馬匹到了人羣外便停了下來,馬上衆人迅速翻身下馬,穿過人羣來到了永寧王的跟前。
領頭的是一個四十來歲,氣魄粗狂的男人,他一路小跑,半跪到了永寧王的面前。
“下官周衝山參見王爺。”
永寧王打量了一番來人,冷聲問道:“你就是江安水師的周衝山?”這周衝山永寧王在京城的時候就聽說過他的名號,這人及擅長水戰。
這盜匪不光是陸地上有,就算是海上也會有盜匪的出現,被人們稱爲海盜,這些年周衝山統領水師擊敗了不少的海盜,才讓江安城和附近幾個沿海城市得以安寧,今日算是見到真人了。
“起來吧。”對於這種衷心保家衛國的人才,永寧王還是很珍惜的,說話也客氣了起來。
周衝山暗自鬆了口氣,他是真怕永寧王會因爲王德才的事情遷怒於他。
周衝山起來之後便站到了永寧王的旁邊,永寧王指着跪在臺階下面的王德才道:“認不認識。”
周衝山斜眼看了一眼王德才,這人他早就收拾了,只是這些年許多事情都需要他們文官上報,周衝山纔沒有動他,如今機會倒是來了。
“下官認識,此人乃是江安城的知府大人王德才。”
“哼。”永寧王冷哼了一聲,怒道:“狗屁的知府大人,他也配,來人,先給本王摘了他的烏紗帽。”
話音一落,立刻有侍衛上前將王德才頭上的官帽給摘了下來,放到了一邊。
“嗚嗚嗚……”王德才嘴被堵着,只能不停的搖頭求饒。
永寧王懶得理他,只是問周衝山:“這些年王德才犯下的這些罪行你可知道?”
周衝山臉色一變,到底還是躲不過。
他往前一步,跪倒在地:“王爺,下官知罪。”
永寧王冷哼一聲,質問道:“也就是說,你知道了?”
周衝山頭垂的更低了,只聽永寧王道:“你堂堂三品參將,竟然會畏懼一個知府,周衝山,在本王的印象當中你是一個的驍勇善戰的英雄,沒想到卻這般畏手畏腳。”
周衝山只覺冤枉,連忙解釋道:“王爺,下官實在是無可奈何啊,我朝雖說提倡軍政分家,可王爺又可知道,下官麾下的水師許多事情都是需要經過他們文官上報朝廷的,下官不是不管,實在是有苦難言啊。”
按照周衝山的說法,這王德才仗着自己是江安城知府,許多水師的事情都要經過他這裡,所以有恃無恐,根本不怕周衝山,這幾年下來,周衝山爲了手下的將士們也在對他一讓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