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芸的一些列作爲將這些來鬧事的人都給嚇住了,不光是他們,就連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嚇了一跳。
這刀可是明晃晃的大刀,還有那瓶毒藥,嘖嘖,看着就嚇人。
就在這時,人羣裡突然響起了一道十分響亮的哭嚎聲,沈瀾芸看了一眼,挑了挑眉,還真是巧了,這可不就是那個說她是個女人,憑什麼管家的大嬸嘛。
只見她一邊哭一邊撒潑一邊咒罵:“你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啊,只可憐了我家那個早死的死鬼啊,怎麼就不把我們一家人都給帶走啊,帶走了就不用在這裡被這個惡毒的女人欺負了啊,死鬼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你死了,這些人還想讓你兄弟跟着去死啊。”
在她旁邊,還站着一個已經被沈瀾芸一系列行爲嚇傻了的男人,他眼神閃躲,臉上寫滿了害怕,是真的怕沈瀾芸會讓他死在這裡。
沈瀾芸冷笑了一聲,揚聲道:“這位大嬸,你是不是哭錯人了,可不是本小姐讓他去死的,是他自己說要死在我國公府門口的,我看你們什麼都沒準備,喏,給你們準備了些工具,你們應該感謝我纔是啊。”
“我呸。”那婦人停止了哭喊,對着沈瀾芸吐了口口水,咬牙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們。”
沈瀾芸根本就懶得理她,直接道:“既然沒有去死的膽量,就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哪來的回哪去,否則就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
“怎麼,你還想仗勢欺人嗎?”婦人對沈瀾芸怒吼。
“仗勢欺人?”沈瀾芸笑了笑,身子往前傾了一下,和她目光對視,直接說道:“我就是仗勢欺人,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你,虧我們當初還幫着你攔着那些說你是妖女的人,真是瞎了眼了。”有人竟然翻出了之前的事。
沈瀾芸往後一坐,直接道:“呵呵,那件事後,本小姐可是派人給你們每家每戶都送了糧食和錢作爲感謝的,你都忘了?”
“我——”說話的人一噎,縮了回去。
沈瀾芸見沒人吱聲了,便繼續說了起來。
“你們家中有人當兵,戰死沙場,朝廷都是有撫卹金的,這麼多年,國公府記着已逝之人的那點點情誼,一直在貼補和照拂你們,不惜將國公府掏空,國公夫人甚至爲了讓你們能過個好年,將自己陪嫁的莊子都給賣了,你們這些人,非但不感到感激,反而現在我停了貼補,就鬧上門來,怎麼?你們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吃了。”
沈瀾芸的話就像一個個的巴掌,狠狠地扇在這些人的臉上,只聽她繼續道:“而且,本小姐給過你們機會了。”
說完,沈瀾芸直接站了起來,對着外圍看熱鬧的人們朗聲道:“既然諸位來看這個熱鬧,那我就冒昧請諸位來評個理了,我想,在座的各位已經知道了,我花了重金在城外買下了一個莊子的事,可大家知道,我這莊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這事他們當然知道了,當時可是讓不少人羨慕嫉妒恨呢,八萬兩,說買了就買了。
“做什麼啊?”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