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伽公主十分倨傲的看着沈瀾芸,眼神藐視和不屑,彷彿在她眼裡,沈瀾芸就如螻蟻。
沈瀾芸神色淡淡,聽了蘭伽公主的話也一動不動。
“怎麼,本公主說的話難道你沒聽見嗎?”蘭伽公主對沈瀾芸吼道。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無視她,挑釁她,簡直該死。
就在衆人都替沈瀾芸捏了把汗的時候,沈瀾芸動了。
只見她對皇帝盈盈一拜:“皇上,不是比試嗎?怎麼聽公主的意思,是要民婦自己調啊?”沈瀾芸一臉無辜的問道。
一句話提醒了衆人,對啊,明明是你們提出要比試的,怎麼光讓我們的人調製,你們看着?
雖然有些人並不是很看得上沈瀾芸一介商戶,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人都是以國家爲重的。
“對啊,蘭伽公主,這,不是說要與沈氏比試嗎?沒道理就讓沈氏自己忙活吧。”
“就是啊,公主殿下,既然公主殿下要求沈氏調製癡醉,那爲了公平起見,貴國調香師是否應該也調製一款貴國有名的香料出來給我們也見識見識?”
衆人七嘴八舌,竟一下讓蘭伽公主說不出話來。
不過蘭伽公主可不會怕他們,直接梗着脖子說道:“本公主只是好奇罷了。”說完,蘭伽公主直接挑釁的看着沈瀾芸,問道:“怎麼,你該不會調不出來,在這裡找藉口吧?”
“呵呵。”沈瀾芸乾脆轉身面對蘭伽公主,因爲舞臺的高度,所以這樣一來,沈瀾芸就等於是居高臨下的看着蘭伽公主。
“公主希望我調不出來?”沈瀾芸笑問。
聽了她這句話,蘭伽公主十分想說,最好調不出來,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不能這麼說。
“我可沒這麼說,本公主不過是好奇罷了,這癡醉傳的神乎其神的,本公主當然想見識一番了,只是,沈老闆墨跡了這麼久,還沒說到底調還是不調呢?還是說,沈老闆根本就調不出來?在拖延時間?”蘭伽公主十分得意的挑釁,在她看來,沈瀾芸就是不會。
當時她跟伽瑪大人說,癡醉是出自沈瀾芸手裡的時候,伽瑪大人根本就不相信,調香需要技巧,更需要天分,真正的調香師,沒有個幾十年的磨礪,根本就達不到那個水平。
癡醉他也只在傳說中聽過,從未有人調製出來,雖然名字不同,可描述起來卻是一樣的,所以,這次伽瑪大人不遠千里的跟她來到中原,就是爲了見識一下傳說中的癡醉。
“調,當然是會調的,只是,公主殿下,就像剛纔幾位大人所說,這提出比試的是你們吧,沒理由就我一個人動手吧。”沈瀾芸似笑非笑的看着蘭伽公主,一副你們不上臺,我就不幹的架勢。
蘭伽公主氣急,指着沈瀾芸道:“你不過一介平民,也敢跟本公主叫囂,就你這樣的身份,也配和伽瑪大人對決,哼,你簡直太看得起自己了。”
沈瀾芸無謂一笑,問:“那公主殿下認爲,什麼樣的身份,能夠與貴國的調香師一決高下呢?”沈瀾芸還特意咬重了調香師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