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應了一聲,直接在院子門口的臺階上坐了下來,看着那兩人拉扯這離開。
“你說,咱們什麼時候能喝上青墨這小子的喜酒?”侍衛甲打趣道。
侍衛乙一本正經的想了想,道:“應該沒那麼快。”
“爲啥?”侍衛甲好奇的問。
侍衛乙四處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主子都還沒成親呢,他能搶先?那不是找抽嘛。”
侍衛甲啊了一聲,恍然大悟,頗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遠處正追香凝的青墨,低聲道:“不過,世子這是準備什麼時候娶夫人啊?”
侍衛乙一聽就瞪了他一眼,低聲呵斥道:“這就不是你我該管的事了,咱們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少操這些心。”
說完,侍衛乙又將聲音壓低了一些,道:“小心讓世子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誰不知道他們世子現在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提起他不能娶夫人這件事,要讓世子知道了他們私底下這麼議論,肯定要挨罰。
侍衛甲一聽,就縮了縮脖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聊起了別的話題。
屋子裡,沈瀾芸替二人各自泡了杯茶。
“這麼長時間,怎麼沒見到你身邊的另外一個侍衛。”沈瀾芸突然問道。
今天他們出來遊玩,白琰帶的人不多,都是身邊親近的人,自從進京之後,沈瀾芸就沒在白琰身邊再見過那個人,今天出行依然沒有見到,這就讓她有些奇怪了。
白琰一頓:“誰?”
沈瀾芸狀似無意的開口:“就是那個替你回去送錢的侍衛。”
“你說擎風?”白琰眉頭扭成一團。
沈瀾芸看他:“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只是來了京城這麼久,從未在你身邊見過他,好奇問一句罷了。”
白琰直接回道:“自從知道他私自做主之後,就罰了他,然後派到了別的地方,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京城了。”
“哦。”沈瀾芸淡淡的哦了一聲。
白琰卻眼皮一跳,直接坐到了沈瀾芸身邊,牽着她的手問道:“芸娘,你還在爲這事生氣嗎?”
“嗯?”沈瀾芸愣了一下,說道:“沒有啊。”
察覺到白琰的緊張,沈瀾芸突然就笑了。
“我就是覺得奇怪罷了,沒別的意思,而且他也是爲了你好,以我的身份,確實配不上你。”
“傻瓜,都過去了,這些事就不要再提了,都是我的錯,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你說吧,想要爲夫怎麼補償你?什麼都行。”白琰將沈瀾芸的手拿起來在臉上蹭了蹭。
沈瀾芸手心癢癢的,嘗試抽回無果,就只能任由他抓着。
白琰見沈瀾芸半天不說話,乾脆直接變摟爲抱,一把把沈瀾芸給打橫抱了起來。
“啊——”沈瀾芸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白琰雙眼癡迷的看着她,低頭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當然是,補償夫人你了。”
說完,直接抱着人就進了內室,察覺到白琰的意圖,沈瀾芸臉一下就紅了。
“現在還是白天。”
“那又怎麼樣。”
白琰把人放到牀上,直接就覆身上來,堵上了沈瀾芸的嘴,把後面的話全都吞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