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沈瀾芸的關心,青蓮搖了搖頭。
“沒事,剛纔打鬥的時候被誤傷的,小傷,回去上點藥就好了。”青蓮無畏的道。
沈瀾芸還是擔心,若不是場合不對,她真的想直接拿靈泉水出來替她沖洗,上藥。
那邊鄭氏還在鬼哭狼嚎的吵着要換衣服,沈瀾芸聽見她的動靜,冷冷的掃了一眼,道:“李老夫人,明日祈福結束之後回去,我會讓人送一套衣服到府上的。”
鄭氏這會已經氣急,指着沈瀾芸和青蓮怒道:“你們就是故意的。”
沈瀾芸回了她一個我就是故意的又怎麼樣的眼神,淡淡道:“李老夫人,我的婢女不小心甩了些血跡弄髒了你的衣服,她小,沒見過世面,怕你責罰之下,難免就忘了手上有傷的事,弄巧成拙的弄髒了你的衣服,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您放心,衣服一定會給您送一件一模一樣的回去。”
鄭氏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小?沒見過世面?那剛纔拿着長劍殺氣恆生,跟人打鬥的是誰?手上那麼大一道傷口卻面不改色的是誰?
可青蓮的年紀確實小,至少比起她剛纔所說的那些年紀輕不敢出來的下人們要小的多。
鄭氏被沈瀾芸的話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氣呼呼的喘着氣,鼻息之間是胸口傳來的血腥味,鄭氏實在忍無可忍,氣呼呼的帶着李王氏回屋換衣服。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哪裡還有沈瀾芸的身影,有的只是地上灑的到處都是的血跡,連她的門窗上都有。
“來人,人呢?就這麼走了?”鄭氏怒吼,連收拾都不收拾就這麼走了嗎?
門口隨即進來一個小沙彌,恭敬道:“李老夫人,剛纔那位白夫人臨走的時候說了,她決定還是要報官處理這件事情,也說了,這裡是第一現場,要留給官府明日來取證的,所以主持大師吩咐了,保留現場的一切證據。”
鄭氏氣了個倒仰,沈瀾芸就是故意的,留着這些東西故意膈應她的。
“主持呢?我要見你們主持,我要換院子。”鄭氏大吼。
小沙彌一臉的爲難,道:“李老夫人,山上今日的香客有些多,後面的禪房都已經住滿了人了,唯一一個空房都被剛纔那位白夫人給住了,實在是,實在是找不到空禪房了啊。”
鄭氏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只是顫抖着手指着地上這些血跡,激動道:“你們就讓我住在這樣的院子裡?”
“這,要不小僧去問一下主持。”小沙彌一臉爲難道。
“快去。”鄭氏毫不客氣的呵斥了一聲,整張臉都氣紅了。
半個時辰後,小沙彌回來了,恭敬道:“李老夫人,現在寺裡只剩一間禪房了,但是許久沒有人住過了,主持說,若是李老夫人堅持要換禪房的話,就只能去住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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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毫無辦法,在這裡,權勢根本就沒用,她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睡這裡,要麼就是那個舊的禪房,最終,鄭氏還是忍不了在血泊當中睡一夜,選擇了那個舊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