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走吧。”侍衛勸道,就算要幫,他們也不是人家兩個侍衛的對手啊。
小少年氣呼呼的看了幾人一眼,又看看那邊氣勢洶洶的青蓮,最終憤憤的跺腳道:“你們給我等着。”
說完,氣沖沖的帶着人就走了。
落在隊伍最後的一個侍衛,瞧着是領頭的。
“這位夫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替我家公子給您賠罪了,今天多謝夫人救了我家公子,可否留下姓名,改日定當登門致謝。”侍衛道。
青蓮冷哼一聲,嘲諷道:“謝就不必了,哼,回去告訴你們家老爺夫人,好好管教管教。”
“呵呵。”侍衛尷尬的笑了笑,道:“一定轉告,那小人就先告辭了。”
“慢走。”沈瀾芸瞪了一眼還要說話的青蓮,點頭道。
侍衛這才把還趴在地上的馬牽了起來,跑去追前面的少年去了。
“小小年紀就這麼囂張跋扈,也不知道他爹孃怎麼教的。”青蓮嘟囔了一句。
沈瀾芸眉頭也皺成了一團,那個少年給她的感覺太熟悉了,可是她敢肯定,自己前世今生都從未見過這個少年,這個熟悉感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青蓮的話也讓她皺了眉頭,這少年一看就是被寵壞了,若不及時糾正的話,以後怕是要走上歪路了。
想到這裡,沈瀾芸就笑了起來,她自從懷孕之後就開始變得多愁善感起來,這少年與她非親非故的,學不學壞與她何干。
“好了,如何管教那是別人父母的事,而且你剛纔沒聽人說嗎?這少年是什麼宣國公家的公子,只怕也是不好惹的,我們還是快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瀾芸道。
青蓮便不再多說,扶着沈瀾芸就繼續往前了。
——
正陽宮裡,一身常服的帝后坐在上首,聽了白琰的話之後,兩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琰兒,你可知你在說什麼?”皇帝臉色難看的問道。
白琰低垂着頭,不似和永寧王說話那般硬氣和排斥,語氣尊敬的說道:“知道,臣懇請陛下成全。”
砰——
皇帝一巴掌拍到了茶几上,驚的白琰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場的宮人們紛紛低頭,大氣不敢喘。
“簡直就是胡鬧。”皇帝一聲呵斥:“你是永寧王世子,是皇親國戚,是朕的侄子,怎能娶一個民間女子,還是個農婦,不行,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我們已經成親了。”白琰堅持道,卻沒有對上永寧王那種氣勢。
皇帝看着他,“那又怎麼樣?沒有婚書,沒有三媒六聘,沒有入皇家文牒,這事就不作數。”
“臣非她不娶。”白琰堅持。
“你……”皇帝指着他,怒道:“你連朕的話都不聽了?一個個的,爲了兩個民間女子,一個整天茶飯不思尋死覓活,一個現在竟然敢當面忤逆朕了,在朕看來,這兩個民間女子就是兩個禍害,來人,傳朕旨意,將這兩個民間女子直接處死。”
一句話嚇的皇后直接站了起來,跪到了地上,白琰也跟着跪了下來。
“皇上息怒,琰兒也不是有意要頂撞皇上的,求皇上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