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洞房吧。
五個字直接讓白琰愣在了當場,因爲這簡單的五個字,白琰內心燃起了從未有過的衝動,一直以來的剋制彷彿就在這一瞬間全部崩塌,只想將懷中的人兒好好的疼愛一番。
可那一絲殘存的理智將他死死的拉住,他說過,要給沈瀾芸一場盛大的婚禮,要讓她名正言順的稱爲自己的妻子,要讓她入了皇家文牒纔會和她洞房。
白琰的眉頭皺成一團,大腦中是洞房和不洞房的天人交戰。
沈瀾芸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出的話卻半天等不到迴應,擡起頭纔看到白琰那皺成一團的臉。
沈瀾芸眉頭一蹙,問:“你不願意?”
白琰吞了吞口水,開口道:“芸娘,我說過……”後面的話,白琰一句也說不出來了,只見他雙眼睜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臉。
脣舌之間的觸碰,感受到的是沈瀾芸從未有過的熱切和激動,無不在引誘着他,挑戰着他的耐力。
“芸娘。”白琰勉強開口,想要拉回沈瀾芸一絲理智,卻被她摟的更緊。
脣齒糾纏,還有沈瀾芸那極不安分的小手,將白琰最後一絲理智撕裂,他化被動爲主動,很快就將沈瀾芸給吻的暈頭轉向,雙眼迷離。
“芸娘,你不後悔?”白琰盯着沈瀾芸的眼睛,問了最後一遍。
沈瀾芸那雙晶瑩的水眸此時充滿了迷離,看着他緩緩點了點頭:“不後悔。”一聲嚶嚀將白琰直接勾向了慾望深淵。
牀底之間是抵死纏綿的兩人,只是這一次,無需再剋制,再停止了。
“啊……”
隨着沈瀾芸嘴裡發出一聲痛苦而又壓抑的喊聲,夫妻二人徹底的融爲一體。
白琰快速的吻上沈瀾芸的脣,將她痛苦的喊聲含進口中,空着的手輕輕撫上沈瀾芸那緊皺的眉頭,察覺道身下之人的緊張和戰慄,白琰輕聲在她耳旁呢喃:
“芸娘,忍一忍,一會就好了。”
沈瀾芸死死的咬着脣,感受着身下傳來的撕裂疼痛。
不過,隨着白琰動作輕柔的循序漸進,痛苦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歡愉,白琰在沈瀾芸徹底適應了自己之後,便開始了猛烈進攻。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愛意徹底將兩人淹沒,好在白琰知道沈瀾芸是初曉人事,不敢太過放肆,只要了沈瀾芸一次。
可就是這一次都讓沈瀾芸險些受不了。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沈瀾芸只覺得渾身痠痛,連下牀都有些費勁。
“夫人,您醒了。”青蓮聽見動靜,就快步走了進來,沈瀾芸這才發現自己身旁已經空空如也了。
心中陡然一空,沈瀾芸問:“白琰呢?”
青蓮立刻回道:“世子在院子裡呢,世子說夫人昨天太累了,需要休息,就讓奴婢一直在這守着等夫人醒來。”
青蓮的話讓沈瀾芸的臉色就是一紅,害羞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來就好。”
“是。”青蓮應了一聲退出了房間,沈瀾芸剛想下牀穿衣服,就聽見房門又被打開的聲音,嚇得她一下又鑽回了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