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久別的夫妻倆難免親熱一番,但每到關鍵時刻,總是能夠剋制下來,沈瀾芸能停下來,完全是因爲前世的教訓,而白琰則完全是因爲不想勉強沈瀾芸,每每親熱的時候,白琰總是能察覺到沈瀾芸那若有似無的懼意。
再加上他打算等到以後回到京城,將沈瀾芸的身世查清楚之後,給她一個名正言順的婚禮,那時候纔是他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芸娘,難受。”雖然停了下來,可是身體的需求依然在繼續,白琰側躺將沈瀾芸抱在懷裡,拿着她的手就放到了身下。
過了許久,隨着白琰一聲悶沉的低吼,沈瀾芸也沾了一手的粘稠。
“我去洗手。”沈瀾芸臉紅着推了推白琰,試圖讓他把自己放開。
白琰將下巴在沈瀾芸的肩膀上蹭了蹭,這才側開身子讓她起來。
兩人擦洗一番之後,躺在牀上,沈瀾芸趴在白琰胸口,耳邊傳來的是他那清晰有力的心跳。
“我明天就要回驛館去了。”白琰開口。
沈瀾芸在他胸口畫圈的手一頓,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一句怨言和疑問。
白琰把手臂收了收,低頭在沈瀾芸頭頂落下一吻,繼續道:“這次我有皇命在身,朝廷對這次的百花節比較重視,所以這段時間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忙,等到安頓好了,我就來陪你。”
沈瀾芸沉默了半響,乖巧的應了一聲:“好。”
兩人之間氣氛沉寂了下來,過來一會,就在白琰以爲沈瀾芸已經睡着了的時候,卻突然聽她開口。
“能不能幫我個忙。”
這還是沈瀾芸第一次開口找白琰幫忙,白琰瞬間來了精神,說道:“你說。”
沈瀾芸爬了起來,坐着看他,道:“我想請你幫我找個信得過又會做生意的人。”
白琰一愣,問道:“你找這樣的人做什麼?”
“這你別管。”沈瀾芸一瞪眼,道:“你就說你幫我找不找吧。”
白琰看着她瞪眼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挑眉道:“當然要幫了,只是娘子,爲夫幫你找了人,你給我什麼好處?”
沈瀾芸嗔道:“你要什麼好處?”
白琰嘿嘿一笑,突然一伸手把人給拉進了懷裡,一個翻身就將沈瀾芸給壓在了身下,道:“好處就先存着,今天就讓爲夫暫時先討點利息好了。”
沈瀾芸剛要開口反抗,還未說出話呢,就被白琰給堵住了嘴,將所有的話全都給堵了回去。
二人又是一番纏綿,直到沈瀾芸連連討饒纔將將睡去。
——
爲了不讓人發現他和白鴻軒不在驛館,天還沒亮,白琰就把還在睡夢中的白鴻軒給揪了起來。
卻沒想到白鴻軒竟然死死抱着門框不撒手,嘴裡喊道:“表哥,我不走。”他好不容易找到好玩的,還沒玩夠呢就要回去了,整天被那麼多人跟着,煩都煩死了。
白琰一言不發,只是這樣淡淡的看着他。
白鴻軒被白琰看的心慌,卻還是咬牙堅持,手也抱的更緊了。
“我不想回去,藺神醫說教我煉藥的,我不回去。”白鴻軒耍賴道。
白琰目光淡淡的略過藺霍,後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扭開了視線,不關他的事啊,是這個臭小子自己要纏着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