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海口若懸河的說着,沈瀾芸全程笑而不語的站在一邊,等到沈二海說完,村長看向沈瀾芸問道:“芸娘,你二伯說的是真的嗎?”
沈瀾芸輕笑一聲反問:“村長,您看我像是會妖法的人嗎?
村長蹙眉,眼神明顯是不信的,沈瀾芸是他看着長大的,雖說現在性格變了一些,可人還是那個人沒錯。
村長又問沈二海:“沈二海,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怎麼可能。”沈二海跳了起來,指着窗戶說:“我親眼看見的,就在那間屋裡,她手這樣一翻,手上就多了一束花。”一邊說還一邊學着沈瀾芸的模樣做了一個動作。
沈瀾芸心中冷笑,這人學的還真像,不過,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會認。
沈二海見大家還是不信,就把那天他來找沈瀾芸,沈瀾芸當着他的面又憑空變出花的事說了,末了,沈二海指着沈瀾芸,道:“我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沈瀾芸突然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隨後當着衆人的面,學着那日對待沈二海一般,素手一翻便拿了一朵花在手上。
“二伯,你是說這個?”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沈瀾芸真的憑空變了一朵花出來。
村長身邊的沈家長輩們紛紛都王后退了一步,離沈瀾芸遠了一些,只有村長站在原地不動,語調有些哆嗦的問:“芸娘,你真的,真的會妖法?”
沈瀾芸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村長,您也覺得這是妖法?”
村長想說自己不信,可是剛纔明明那麼清楚的就看着沈瀾芸手上多了朵花。
沈瀾芸搖頭失笑,將雙手放到了背後再次拿出來時手上以沒了東西,人羣裡發出了抽氣聲,沈瀾芸笑,這次放緩了動作,一甩手,手上又多了一朵花。
只是,因爲這次動作放慢了,衆人雖說沒能細看清楚,卻能看到那朵花是沈瀾芸從袖子裡甩出來到手上的。
只是因爲之前沈瀾芸動作太快,大家又先入爲主的覺得沈瀾芸會妖法纔會產生那樣的錯覺。
村長鬆了口氣,瞪了一眼嗔怪道:“胡鬧。”
沈瀾芸隨手把花遞給了瀾生學着玩,自己則往前一步對村長和衆人行了個禮,說:“這不過是我以前跟着白琰學來逗弄瀾生的一個戲法罷了,至於二伯說我憑空拿出一束花的事,我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麼說,我那日調香的時候,明明將花束是放在凳子上的,怎麼就變成憑空拿出來的了。”
沈二海一聽,直接就跳了起來,指着沈瀾芸道:“你胡說,那天我明明看過你房裡什麼也沒有。”
沈瀾芸冷笑了一聲,說:“二伯,你是從哪裡看的?”
沈二海指了指沈瀾芸那天調香的屋子的窗戶,說:“從這。”
沈瀾芸笑着點頭,走到窗戶旁邊將窗戶給打開,又把門給打開,對村長和衆人道:“村長,我二伯說那日是從這裡看到的,請村長過來這裡看一眼,從這個位置,真的能將我房裡的情況看的清楚嗎?”
村長走了過去,站在沈二海指的位置往裡面看了一眼,說:“有些地方還是看不到的。”
沈瀾芸一聽便笑了,走進屋子,來到桌子旁,從桌子裡面的凳子上拿了一個裝了針線的簸箕出來問村長:“村長,您剛纔站在這看見這個簸箕了嗎?”
村長臉色一沉,搖搖頭,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