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以後,沈瀾芸就不許府裡的下人再給青白買活物回來玩,倒不是她要拘着青白的性子,只是怕此數多了,會嚇到府裡的人。
青白無趣,便閒來無事就飛出去,沈瀾芸經常在院子裡帶的好好的,就會有下人來彙報:“大小姐,青白飛走了。”
沈瀾芸相信青白總會回來的,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青白就會回來了,而且不會空爪,總會爪些獵物回來。
次數多了,府裡的人也就不向沈瀾芸彙報了,反正青白會回來的。
這日,沈瀾芸已經睡覺了,突然被窗戶破開的動靜給驚醒,她防備的坐起身,在黑夜之中,回敬她的是一雙好看的眼睛。
“大白?”沈瀾芸試探着喊了一聲,眼睛也漸漸適應了黑暗,看到那桌上待着的不是離去多日的大白是誰。
沈瀾芸翻身下牀,睡在牀尾的小白跟着起來,見到大白便撲了上去,在它身上不停的蹭着。
大白依然是那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它將小白攆開,對沈瀾芸搖了搖尾巴,然後往外跑了。
沈瀾芸不明所以,迅速穿上衣服帶了斗篷跟着出來,隔壁守房的丫鬟聽見動靜爬起來,點着燈籠。
“大小姐,出什麼事了。”
沈瀾芸人已經到了院子,回頭道:“沒什麼事,你回去休息吧。”說完,看着丫鬟手裡的燈籠,伸出了手:“燈籠給我先。”
丫鬟將燈籠送了過去,這纔看到平時趴在大小姐肩上上的毛領子正在地上擡頭看着她,乍一看丫鬟嚇了一跳,還好現在府裡時長有隻神鷹出沒,丫鬟已經沒什麼害怕的了。
沈瀾芸瞪了大白一眼,讓丫鬟回去睡覺,自己則跟着它來到圍牆邊上。
大白見沈瀾芸跟過來了,就跳到了圍牆底下,站在那不停的對她搖着尾巴。
沈瀾芸走了過去,發現大白的腳邊放着東西。
將燈籠放在一邊,沈瀾芸蹲下身查看。
“這是什麼?”沈瀾芸拿起一個果子,直覺透體冰涼,就像是從雪地裡剛挖出來的一樣,好在她之前接觸過冰蓮,對這樣的寒冷習以爲常了。
大白又往旁邊擼了擼嘴,沈瀾芸看過去,見地上躺着一朵花,沈瀾芸從未見過,就連襲香錄上都沒有。
既然襲香錄上沒有,那就不是用來制香的,難道是入藥的?
沈瀾芸將花撿起來,果子只有白若辰拳頭大小,可是這花卻有些大,趕上一個成人的手掌了,沈瀾芸不由得好奇:“你是怎麼拿回來的。”
大白看了她一眼,沒吱聲,沈瀾芸笑了笑,又問道:“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就是爲了去找這個?”
這一次大白連個眼神都不給她,直接跑回了屋子,沈瀾芸拿着花和果子回來的時候,見它已經趴在牀上睡着了。
沈瀾芸失笑,找了盒子將果子和花裝了起來,準備明天讓人拿出去打聽一下這是什麼。
小心翼翼的爬上牀,沈瀾芸見大白呼吸均勻,似乎睡得很沉,眼裡閃過一抹不忍,將它放進了空間。
看它的樣子應該是累壞了,空間裡更有助它的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