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所有人的鼻子都動了是聞到味道的時候,白琰纔將沈瀾芸緊緊地摟在懷裡,低聲道:“準備好了嗎?”
沈瀾芸點了點頭,白琰立刻將娟紗蓋到兩人身上,從頭到腳,只露出一張沈瀾芸給他特別化過妝的臉。
“走。”白琰一聲低呼,猛的撞開門抱着沈瀾芸往外躍了出去,因爲用了輕功,二人形同一人,迅速的從庫房裡飛了出去。
巡邏的藩國士兵第一時間聽見動靜就看見一道白影從庫房裡飛了出來,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有賊。
白琰聽着他們嘰裡呱啦說着自己聽不懂的話,輕聲對沈瀾芸打了聲招呼,在白琰再次起躍時,沈瀾芸意念一過,二人又進了空間。
可是這一幕在那些藩國士兵的眼裡,卻是兩人憑空消失了,所有人都嚇的呆住了,外面的聲音變得平靜起來,白琰聽着動靜,和沈瀾芸商量好了,突然又出了空間,白琰腳下借力,又是一個飛躍。
這時那些藩國士兵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所有人尖叫着亂成一團,說着兩人聽不懂的話,白琰在離開之前,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好幾個藩國士兵已經被嚇的暈倒在了地上。
原本以爲需要費很大的勁才能離開這裡,沒想到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離開了。
從路易公館出來,沈瀾芸迅速將娟紗藏進空間裡,二人藉着夜色的掩蓋,回到了白府。
娟紗雖然藏了起來,可白琰的臉色和頭髮卻還留在臉上,兩人回到府裡還將府裡的侍衛們也給嚇了一跳,若不是沈瀾芸跟在身邊,他們都要將白琰給當成入侵者了。
“讓人備水給世子沐浴。”這個時候府裡的丫鬟們都已經睡了,沈瀾芸只能使喚這些侍衛們。
好在這些侍衛都是幹慣了這些活的,手腳麻利的就跑去廚房燒水去了。
白琰洗過澡,將妝容卸掉,把頭髮擦乾盤起,才重新出現在衆人面前,此時的天色已經大亮,府裡的人也都起來了。
“你們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被發現?”白琰問。
幾個侍衛抱拳行禮:“世子爺,您放心吧,屬下們是把人甩掉了纔回來的。”
對於自己手下的身手白琰還是十分有信心的,點了點頭命幾人回去休息,自己則穿上外袍去了永寧王的院子。
沈瀾芸不知道白琰和永寧王是怎麼說的,總之他中途又回來了一趟,讓沈瀾芸從箱子裡取了兩塊出來帶到了永寧王哪裡。
看着面前這黑漆漆的兩塊東西,永寧王眉頭擰成一團,另外一邊則放着那個叫路易的人送來給他的所謂禮物。
盒子裡並排躺着五根手指粗細的短棍,永寧王敲着腦袋,在廳裡來回的走動,努力回想那天路易說的話。
“他說這個叫什麼來着?”永寧王絞盡腦汁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那幾個字,還是永寧王的隨從看不下去了,低聲提醒他:“王爺,他說這叫雪茄,和咱們中原的旱菸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