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家悍婦 V10 鬧劇
孫氏嘆息一聲,跟在犁旁邊嘆了一口氣,轉眼一想人家爹孃都不着急,她一個做嬸子的有什麼好着急的?
簡言回來已經多時,她燒好了茶水坐在後院陰涼的地方。梓染和果果坐在一旁,聽着庭院開門聲,梓染起身走了幾步看到景笙身影,又坐在原地,“美人姐夫回來了。”
簡言眉梢微動,斜了一眼,端着茶水不作聲。
景笙緩慢走過來,看了他們一眼,笑道,“剛剛遇見了何大娘家的女兒。”
簡言挑眉放下杯子,“然後?”
他笑了走過去,在她旁邊椅子上坐下來,“何大娘一家爲人忠厚老實,家有一小女,年十六已經到適婚……”
“納妾?”
景笙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他猛然看向她,眸子暗沉下來,忽然一笑,“你想給我納妾?”
簡言斜了他一眼淡然一笑,“納妾也好!”
景笙愣愣的看着她,畢竟不知道她那笑到底是因爲不在乎還是說笑,他移開眼睛起身帶着怒氣,抓住她手臂,“你跟我來!”
簡言一驚,縮了縮手,“去哪兒?”
景笙抓住不放,“看來我之前說的不夠清楚,咱們進屋去好好把話說清楚。”
簡言面色一紅,抽出手臂,“誰要去跟你去說清楚。”
景笙瞥了不長眼色的梓染和果果,冷冷道,“你們出去玩。”
梓染臉色變了變,仰着頭看了含羞的簡言,抓住果果放在頭上,“我們先出去,讓他們小兩口談一談。”
簡言站着不動,看着那兩隻小妖走出去。然後看着景笙,稍微仰起了頭,“你想談什麼?”
景笙含笑的上前幾步,帶着幾分壓迫感,使她往後退了一步。他嘴角仰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簡言愣愣的移開眼裡,告誡自己堅決不能被他那笑容給迷惑了。
景笙寸步不讓,伸手攬着她小腰,帶着邪魅的氣息親啓薄脣,“我好好的爲什麼要納妾?”
簡言語塞,雙手抵着他胸脯,“那人家姑娘要不要嫁人跟你什麼關係?”
簡言白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吃味。畢竟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他從來不提別的女人,今日提起莫不是有幾分意思?
他低頭一笑,靜靜的看着她,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好濃的醋味!準備想淹死我?”
簡言手沒抽出來,被他緊緊抓在手裡,也就這麼幾日的時間,他力量景變得如此大!果然,男女之間的差距竟如此之大,女子生來就是弱者。
她身子怔了怔,小聲嘀咕,“沒個正經,快放開我,我餓了,要去做飯。”
景笙不斷不放,還湊近她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輕輕啄了她紅脣,“還要給我納妾嗎?”
簡言微微偏頭,不作聲。
他手上力道又緊了一分,咬着她脣瓣,吮吸幾下,見她依舊不作聲,彎腰將她抱起來。簡言身子騰空,面色大變,掙扎道,“你要幹什麼?”
景笙搭理她,轉身將她抱進了屋子,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外面的梓染驚了一瞬,看着果果朝廳堂去,他上前抓住它搖搖頭,“你小丫頭什麼也不懂,別去了。”
果果茫然的回頭,“你懂?”
梓染別過頭,“我也不懂,等以後就懂了。”
果果回頭看了看,笑着他在院子裡玩起來。梓染回頭瞥了好幾次,嘆息的搖搖頭,這等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免得想多了太傷心。
簡言被他放在牀上後,人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她。她蹙眉的仰頭,穩住身子,“大白天的,來房間幹什麼?”
景笙拉開了衣衫,生冷道,“睡覺!”
她面色灰暗,紅着臉瞪他一眼,“我要去做飯,你累了就休息一會。”
說着她伸出腿,卻讓他給按住身子,“你陪我休息一會兒。”
簡言蹙眉,“你不餓我還餓了。”
她拍打了他手,“快拿開,我要下去做飯。”
景笙賴皮的抱着她不動,思索片刻後道,“你要是餓了,那就吃了我吧。”
簡言正想給他一腳,伸了腳又下不去腳,紅着臉移開視線,他便褪了衣衫,直接躺了上去,將她抱在懷裡,頭窩在她脖子上,低喃道,“何大娘拜託我給她許配個人家,我答應下來了。”
“既然答應人家了,你就看着辦。”簡言朝着空氣白了白眼睛,“你看看身邊有合適的人選嗎?”
他搖搖頭,“我哪裡認識誰?不過就是認識隔壁村裡的那個叫張藝的小夥子,我看着人挺不錯的。”
簡和他想到一塊,她深呼一口氣。那叫張藝的男子,雖然愛管閒事了些,心地善良,爲人老實,相貌堂堂,看着穿着,想必家境也不是很差。
“你想什麼?”
他在她胸前蹭了蹭,頭髮繞的她脖子有些癢,她輕笑出聲,伸手推了推他身子,“你這樣我還能想什麼?快些起來,大白天的……讓人看見多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我們是夫妻,往後還有比這個更親密的東動作,哪家夫妻沒有過,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簡言真是無言以對,她也懶得掙扎了,隨着他,就這麼靜靜躺着談談心也不錯。
景笙看她半天沒有反應,伸手去拉她腰帶,被她猛然抓住手。景笙頓了頓,親了她脣瓣,“放我這麼大一個美男子,你居然不想要?”
簡言嘆息的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別鬧了,你要是困了,我就陪你睡一會,要不困,你就鬆開我,我也要下去做飯。”
他拿開她手,放在脣邊吻了吻,“記住,你已經欠了我很多次了,不是我不行,總會還回來的。”
簡言喊着笑意,害羞的輕聲道,“要不晚上給你還回來?”
換他神色有些複雜,他低頭看着她嬌小玲瓏的身子,軟軟的散發着清香,就在自己身下,儘管自己很剋制,紅顏當下,他咬咬牙,翻身下牀,“那你去準備一些好酒好菜,晚上我們慶祝一番。”
簡言看他拿起衣衫重新穿上,疑惑道,“你不是說困?”
他側臉道,“那是之前,現在不困了,在這樣下去,我就會被爹孃們一致人爲成了……”
他忽而自己笑了笑,轉身溫柔的看着她,“你說,爹孃會不會猜測是你不夠迷人還是我真的不行?”
簡言跳下牀,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個問題,問你自己去。”
說完她整理了一衣衫,臉色紅潤的開門出去。梓染聽着動靜跑過來看她羞澀的從房內走出來,隨後又見景色含笑走出來。景笙看到梓染收起了笑意,愣了片刻,便轉身去了廚房裡面。
“氣氛有些怪異!”果果看着他二人的神色,下了結論。
“走吧,我們也去。”梓染笑了笑。
景笙還和往常一樣,坐在竈前燒火,簡言掌廚。兩隻小妖在地上打鬧着。
過了好一會,果果才問,“小沫姐姐回去了?”
梓染疑惑的看着簡言。簡言搖頭,“她大概是去尋找桃花去了。桃花溫,也不知道這裡會不會有。”
“只要用心,沒有找不到的。”
景笙冷不防的出聲,梓染扭頭看着他,思索他這句話,這樣一說,是不是他只要用心了,定然也會找到自己的主人?
簡言瞥了他一眼,含笑的點頭,“她是雲宮的仙,若是這點事情就將她給難住了,那還有什麼資格管理雲宮?”
將她手裡的飯菜端出去,放在桌上後返回來,“好了,都去廳堂吧。”
景笙起身拍了拍衣袖,拂了衣袍上的灰塵,走到水盆邊彎腰掬水洗手,隨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拿出帕子擦乾,這纔跟在簡言身後去了廳堂。
飯後,簡言放下碗筷問,“對於釀酒的技術,你還有其他好的方法嗎?”
景笙搖搖頭,“我只懂品酒,對於釀酒的知識並不是很熟。”
簡言沉默片刻,“想要在品酒會上,一舉奪冠,恐怕有些困難。”
燕璃對品酒會似乎是勢在必得,她喝過玉蘭酒,確實很美味,皇室王公貴族前來搬酒並不算稀奇,這說明燕府的酒一直都很薄皇室歡迎。
可是那些貴族們喝慣了美酒嘗慣了佳餚,燕璃若想在穩坐第一,怕是會絞盡腦汁。簡言勾脣,她雖然不知道自己釀桃花酒會不會比過燕璃的酒,可她願意一試,就算爲了景笙的前程,用盡一切辦法也要將景笙和太子見上一面。
“這件事情盡力就好,不一定要拿到獎品。”
她點點頭,“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忙了,每天早上修煉之外,你沒事了就多看看書,我也要研究研究釀酒的技術。另外……”
景笙見她勾脣一笑,“我我這幾天在研究研究雞蛋,看看能不能將那些蛋做成皮蛋,這就是一道很好的菜了。”
“皮蛋?”梓染道,“以前爲何沒有聽你說過?”
她笑着說:“以前是日子過的舒坦,根本不用操心這些問題,如今的生活怎麼能和之前比?相差太遠,不過現在的日子過的要充實點。”
她臉上洋溢着對生活充滿希望的光芒,讓梓染看着發愣,他低頭思索,莫不是以前的生活,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所以纔會更加迷戀如今的山村生活?
景笙含笑的點頭,“不要太辛苦。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夠我們過日子就好了。”
簡言點頭,“其實我最想試的就是,這個地方有沒有金礦。”
景笙蹙眉,“寶藏?”
簡言抿嘴一笑,也不否認他誰的寶藏,畢竟在這個時代,也確實叫現代的礦,叫寶藏。
“我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年,還沒聽人說過這裡有寶藏。”他淡然的看着她,“不過你既然可以召喚金元素,不如就探測一下,它的具體方位,等我們山窮水盡的時候,可以考慮去挖一些回來。”
簡言越聽面色越黑,這個時代發現金礦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對於一個名族的崛起那可起着重要作用。它即可以給這個國家帶來富有,也會給這個國家帶來滅亡。
一旦發現金礦,就說明人們會永遠爲了低下埋的金礦而自相殘殺。她思索片刻,還是將這想法給壓在腦後,並不是她需要這些金子,而是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君王,引領這個時代繼續前進。
午後,簡言和景笙在房間休息,兩隻小妖在外面休息。
關於景笙答應給何靜秋說媒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很快着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
甚至很多人都開始打聽,這何家女兒長的什麼樣子。家裡有爲未成親一時半會又找不到媳婦的男子,紛紛打聽起了何靜秋的家底。至於那些爲出閣的姑娘們,都是做爹孃帶着閨女前來竹樓想請景笙給自家女兒說親。
簡言瞪着景笙,看着門外的一羣人,小聲嘀咕,“都是你惹的好事。”
景笙當下面露委屈之色,他扶額低頭想對策,片刻後,他才擡腳下去,拉開竹門大聲道,“各位小姐你們這是?”
“景公子,求你幫我們家小女說個親事……”
“景公子,我家小女不高彩禮,只要人老實能幹就行。”
簡言尋聲望去,還有人不要彩禮的?她剛想誇獎誰家公子要是娶了這家的姑娘,真是白賺了一個媳婦。可看到那人隨後指着自己女兒的時候,她狠狠的抽了嘴角。
那小姐體型肥圓,滿臉的肥肉,少說也有二百對斤,有這樣的姑娘,哪裡還敢要彩禮,倒貼錢指不定都會願意。
景笙瞥了那人一眼,目光落在她旁邊的姑娘身上,臉色並未多大的變化,反而點點頭,“我會盡量。”
“景公子長的如此之美,賽過天仙,不知公子可否願意納妾?”
人羣中不知誰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隨後一羣人跟着鬧騰起來。
“是呀,有景公子這等相貌的夫君,以後再也不用爲我後代擔憂了。”
“人家公子還沒答應呢,你倒先想去了後代,你要不要點臉了?”一尖銳聲音想起,帶着鄙夷的意味,“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就算再好的種到看你那裡,就會變得醜陋不堪。”
“你說什麼呢?”那女子氣的大口喘息,“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胸小別說話。”
“你…吆喝,我胸小?”另外一女子兩手攏了攏胸衣,挺直看腰板,“可看清楚了,這裡有貨,別以爲你塞了棉花我看不出來……”
簡言越聽這話說的越露骨,景笙那面色越沉,他有些頭疼的轉回身子,湊近簡言道,“爲夫有些頭疼,我還是撤了,這裡交給你了。”
簡言抓住他手臂,“自己惹的事情,自己處理了。”
景笙撇撇嘴巴,回頭看那羣兇惡的女子,“你看那些眼睛,恨不得要將我吃掉,我看我還是去屋內躲一躲吧,你也不想自己的夫君被其他女人覬覦吧?”
簡言就是拽住他衣袖不放,“惹了是非,讓我替你擦屁股?我不幹!”
景笙面色一紅,“我目前有手有腳,還不用你幫我擦,若幫我想好辦法,我晚上給你吃掉如何?”
簡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瞧他越發臉皮厚了,她咬咬牙,就是拉住他不讓走。
“瘦骨嶙峋的,抱着都嫌烙手,誰要吃你?”她嬌嗔的撇撇嘴巴,“這事情反正我不管,你不解決了,就不能走。”
景笙含笑的湊近她,作勢要去吻她,她含羞的伸出手臂捶他胸脯,“外面那麼多人看着,你別給我厚臉皮。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她氣的咬牙,這男人整的越來越和凌瑾鈺有的一拼了。想到此,她突然收了神色,緊緊的看着他。
朱鳥浮世,本應該在南面卻在了北面。北面應該玄武,玄武?她心驚,莫不是玄武和朱雀……
同在一起?燕璃和他都在這個方向,到底是燕璃還是他?他們分別代表了誰?
“你想到了什麼?”景笙詫異的看着她。
她收起了冷意,換上正常之色,聽着外面吵鬧的聲音,推了推他,“別給我說其他的,今日不解決了這些女人,今晚你別想上榻。”
景笙抽了抽嘴角,看着她丟了一個背影給自己,不得不面對院外的一羣人,低頭思索片刻大步走過去。
“公子,可是娘子同意您納妾?”
他剛剛出門,那羣人就一擁而上,雜七雜八的聲音,都在問他納妾的事情,他心煩意亂,板起了臉色,“抱歉,景某從不納妾,此生只有一妻,永不會納妾,還望各位打消這個念頭。”
此言一出,衆人皆嘆。
有些姑娘甚是惋惜,“景公子,其實女人都是都是一樣,一旦沒有了新鮮感,還不是乖乖同意你納妾?公子這話說得有點早了,我等雖然沒有娘子那禍國殃民之貌,可是我們的身段也不差,公子何必……”
“放肆!”
簡言坐在屋裡,將外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本不想搭理,可這話越說越離譜。
景笙勾起脣角,一掃臉色鬱悶之色回頭便見她從屋內飄出來,穩穩落在衆人面前。那些女子面色驚起,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的她們退後幾步。
簡言冷眼看着剛剛說話的鵝黃色衣裙女子,緩慢走過去,聲音清潤道,“是你說我禍國殃民?”
那女子面色一白退後幾步,眼裡有怯弱之意。
簡言將她上下打量一遍,冷笑道,“你這身段不錯?”
那女子面色更加白了,但她仰起了頭對上簡言那神色,顫音道,“是我又怎樣?誰都有追尋愛情的權利?你愛他,難道就不許別人愛他?那個男人不會是三妻四妾?你憑什麼幫他做決定?”
簡言點頭這姑娘有些魄力,雖然身子在顫抖,可是她也是不怕死的給說了出來。簡言不怒反而笑着點頭,伸手指着景笙道,“你可以問,他先要納妾我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但是我也有休夫的權利!”
景笙猛然擡頭。
衆人一驚,小聲道,“休……夫……”
“天吶,她居然敢休夫?這麼好的夫君居然要休夫!”
景笙寒着臉揚聲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各位小姐,景某再次說明,我不會納妾,不會休妻,跟不會和誰有親密關係,我這一生除了她誰都不要。還請各位小姐自重。若是再說出讓人惱怒的話,也別怪我景笙翻臉不認人。”
簡言看着那位女子輕輕挑眉,“誰都有追尋愛情的權利,可是在追尋之前先打聽打聽,若破壞了人家的家裡,就不是小三這麼簡單了。”
“小…三…”那女子身子顫了顫,白着看着景笙,隨後該了神情,“瞧景娘子說的,我們們無非是跟景公子開了個玩笑而已。你夫妻二人的感情,那可是這十里八鄉的楷模,就你們情深似海的感情,哪裡是第三者可以插足的,你說我說的對嗎?”
簡言冷眼看了她,她還真是會給自己找臺階下,一句玩笑話,就了結了這場鬧。當她簡言是那麼好糊弄的?
“那是當然,我和夫君兩人感情若是阿貓阿狗都能過摧毀的,這樣的感情不要也罷。你說呢?”
那人面色一變,知道簡言是這是拐着彎罵自己,可她又不能反駁,若是反駁了,豈不是承認了阿貓阿狗就是說的自己?本想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沒想到,她居然還抓住不放,就連下臺階也要將自己摔的粉身碎骨!
這樣的女子,她真是怕了。不論氣質,外貌,她輸的一塌糊塗,就連氣場上,都沒法穩住腳。她瞪了自己身邊的姐妹,若不是她們吵着鬧着將她拖來,怎麼會和這麼厲害的人對上?
簡言斜了她們一眼,走到景笙跟前與他並肩,“你們到底是來求親的還是來逼迫我夫君納妾的?”
“我們是我來求說媒,還請景公子幫忙找個如意郎君。”
“對對,我們等前來是爲了求個好姻緣的。”
簡言蹙眉,“據我所知,想要求姻緣,寺廟不是就有姻緣樹?大家去哪裡就好,爲何一定要來找我夫君?”
“是這樣的……”
有人將昨日景笙答應給何靜秋說媒的事情說了出來,源頭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才引發的十里八鄉的小姐們都前來求親。簡言瞭解了情況之後,扭頭瞪了旁邊的人,那眼神好似再說,等會再來跟你算賬!
“原來是這樣的情況!”簡言笑着,“既然大家都想尋得如意郎君,那不如這樣來……”
簡言看着如此多的姑娘,肯定會有男子蠢蠢欲動,倒不如替他們辦一場相親會,看上眼的直接拉回去。
“十里相親會?”有人詫異的尖叫起來。
簡言點點頭,“對,若是大家一個個都讓我夫君說媒,哪有認識那麼多的小夥子供給大家?倒不如用這樣的方法,你們看上哪家公子就將自己隨身攜帶配飾或者荷包送給那公子,若是他收下了,那麼就代表你們有機會進一步發展……”
“這個方法好。”
“是呀,這個辦法不錯。”
“我看這個行……好期待……”
簡言無奈的吐了一口氣,繼續道,“既然大家都贊同這個方法,那還請大家回去準備準備,第三日後再來竹林,我將會在這裡親自爲大家主持,也祝各位小姐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多謝景娘子,之前冒犯了公子還望見諒。”
“是呀是呀,還請公子不要怪罪我們。”
景笙溫柔的點頭,“既然大家都同意娘子的辦法,那就請各位回去好生準備準備,琴棋書畫只要各位拿手,不分好壞,都可以前來。”
他扭頭看着簡言小聲道,“這些姑娘們知道了,可是那些公子們還不知道……”
簡言瞥了他一眼,“關鍵時刻你怎麼變笨了?你答應給何家女兒找婆家的時候,這才一天,還不是人盡皆知?”
------題外話------
吼吼,答應給秋秋楠妹子的小段子…二更看看能不能寫出來題外話放着。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