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她又將視線移到畫面上。
前面奔跑的是景笙,後面追逐的是渣渣。王韋比較健壯,幾步追上景笙將他撲倒在草地上。
王韋按住他身子,不規矩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景笙眼底是一片死寂。他聽着王韋那喘息的聲音,胃裡不斷翻滾着,噁心不已。
落後的趙洋奔上來,大口呼氣,“累死我了,你們也跑的也太快了吧。”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景笙,心裡泛起癢癢,蹲下來,小手去觸碰他那絕世容顏。手還沒碰到,就被王韋給推開,“滾你媽的,他是小爺的。”
“什麼叫他是你的。”任趙洋給他幾分面子,還真當自己是太歲爺了?不就是爹是個村長嗎,還不是鄉親們推選的?橫什麼橫?
王韋警告的指着趙洋,他現在精蟲上腦,哪有心思去懲治趙洋,還不趁着天黑,將景笙給辦了。
趙洋可就不依了,憑什麼景笙的人先讓他給碰了?他咬咬牙,操起地上的木棍子,“你他媽別拿自己當回事,你爹不就是個村長嗎?村長很給你們王家長臉?信不信明日讓我爹聯合其他鄉親們,罷了村長的職?”
正想俯身撅嘴的去親景笙的王韋聽了趙洋的話,一股腦兒猛然扭頭,憤恨的看着他,“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他媽說了怎樣?景笙是個男人,你他媽要不要臉?要玩去玩女人啊?整個和自己有一個東西的人,你要不要臉了?”
趙洋眼裡沒有半絲怯懦,景笙厭惡的趁王韋不備,猛然踢腿,將他摔了個狗吃屎。
“景笙,快跑,這裡我攔着,量他也不敢如何!”趙洋呼喊着,一邊還要防備從地上爬起來的王洋。
景笙雙目猩紅,凌亂不堪的衣衫,提示着他剛剛發生了什麼齷齪之事,就差一點,他就成了玩偶。
“你跑啊!”趙洋吼道,“要讓他追上,別怪小爺沒有提醒你。”
景笙歪歪扭扭的站着,仰頭大笑三聲,忽而收起小聲悲涼道,“跑?我往哪裡跑?”
“好哇你們。”王韋仰着頭,輕蔑的看着對面的兩個人,“說,你是不是早已經跟他?”
如此之辱,怎麼讓景笙受得了?
“你說的對!他早已經跟我了,你是不是很生氣?哈哈哈,活該!你敢動我的人,就是找死!”
景笙狠狠的瞪着趙洋,他這是在激怒王韋,萬一他幹出來個什麼事情,豈不是毀了他?
王韋恨恨的點點頭,咬牙切齒,“好,很好!”
他從地上撿起一根棒子指着趙洋和景笙,“你們這對姦夫,難怪你拉着我不讓我辦他,原來你們早就睡了他?很好,今個老子就讓你們嚐嚐這木棍的厲害。”
“來就來,小爺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景笙面色一白,驚的退後一步,瞧着那木棍揮來呼去,招招不輕,這要是鬧出人命來,那得了?
可惜他不會拳腳,也沒法上去幫忙,愣了片刻,忙轉回去,將散落的乾柴收起來,瞧着那兩人打的出彩。他腳步加快想要回去喊人來拉開。
遠遠看到幾個人提着油燈籠朝這邊走來,他慌忙整理了凌亂的衣衫,屈辱卻沒有驅散開。
“阿笙?”
村長帶着一羣
村民走來,“你又沒有看到我那混蛋兒子?”
雙腿發軟的他,回頭指了指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已經完全說不出來話。
村長將燈籠提高几分,聽着前面的動靜,心裡咯噔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在打架。走走看看,到底怎麼咋了。”
景笙呆呆的站在原地,倘若問起原因來,禍因他而生,再抖出他們想要猥褻他的事情,他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呃——”
“洋兒?洋!”
景笙猛然回頭,臉色更加白了,只聽那人哭喊道,“你打死我了兒?我趙家和你王家有什麼仇恨?你居然打死我兒?啊?”
景笙雙目睜圓,面色陰暗,喃喃道,“死了?”
“他死有餘辜!”王韋雖然驚了一瞬,但無悔改之意,出言不遜,“他和景笙有一腿,我這是幫景笙解脫。”
衆鄉親們目瞪口呆,目光紛紛看向不遠處傻愣着的景笙,披頭散髮,恍偌散在人間的仙子,纖塵不染。只是,他們都是男人啊,竟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不,不,不。”景笙搖搖頭,“我什麼也沒有做,我是清白的。”
“休要胡言亂語。”村長惱羞成怒,“試問兩個男人,怎麼……”
村長實在說不出來那種話,兩個男子怎麼可能發生那種關係。
“爹,我沒有胡言亂語。”王韋不然不服氣,指着景笙,“他,長的比女人還漂亮,就像我,就動心了,恨不得將他一番蹂……”
“啪!”村長驚恐的上前給了他一巴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整日胡作非爲也就算了,還敢有如此……骯髒的想法,你簡直……豬狗不如!”
景笙絕望的閉了閉眼睛,生的美是他的錯?讓人動了不軌之心也是他的錯?看着鄉親們那種異樣的眼神,他恨不得死的是自己。
“阿笙,你怎麼不回家。”
匆匆趕來的景家人,李氏詫異的看着他面色蒼白,身子不斷抖動着,眼底沒有任何波瀾,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都是你生的好兒子,毀了我兒子。”趙家人悲鳴哀絕,景家兄弟不明所以,當看到頭破血流的趙洋,驚訝的小聲問,“他他……怎麼回事?這和我家阿笙什麼關係?”
“他勾引我兒子,惹了村長兒子,冤孽啊,我可憐的兒子。”
“勾,勾引?”李氏猛然轉頭看着自己的兒子,見他衣衫不整,下意識想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忍受不住這樣的事情發生,揮手給了景笙一個耳光,悲痛欲絕,“我怎麼生了你這樣一個好兒子!你居然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你……”
她剛揚手,卻被江氏和孫氏抓住,“大嫂,別生氣了。阿笙你倒是說句話啊。”
孫氏退了推毫無反應的景笙,他一動不動。
“清者自清,何須我再多言?”心如死灰,這是他的劫難,“誰讓我長了一張迷惑衆生的臉?也罷,只有我死了,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撲通”一聲,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跳入了自家的堰塘裡面。
“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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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相公強大了整死他哥渣渣。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