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Z小說
?車子很快到了酒店,段森和樑天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一進房間,段森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將房門鎖好,閃到洗手間中,將洗澡的噴吐打開,聽着“嘩啦”的水聲持續不斷的留着,好像有人在洗澡一樣。
段森四處看了下,然後直接的穿牆而出,如一條地底穿行的蛟龍一樣,只花了十分鐘便到了藏着二十一件珍寶的地點,將珍寶取走後,地在下又是一陣飛馳電掣,遠遠地出了倫敦市區。
“喂,託尼嗎?我是段......對,我有幾件貨要你送去華夏......對,對,只是幾塊石頭而已......唉,沒辦法,我已經失去自由了,老闆要我也沒辦法......什麼,你一定是開玩笑,我可沒這個膽子......好了,錢我會打到你的賬號,一定要安全送到,否則,你會害死我的......好的,拜拜!”
段森將這些珍寶封進兩塊巨大的花崗岩中,做了一個暗記以後,等託尼的人將巨石託走後,他又急忙的趕回了酒店,真正的衝了個涼水澡。
又在倫敦耽擱了兩天,段森和樑天終於回到了都市,雙方客套一番,便告辭離開,而段森馬上給張曉打去了電話。
“老大,我回來了,幸不辱命,圓滿完成任務!”
“那就好,你來郊外吧,我在這等你!”張曉說到。
“好的,我馬上就到!”段森提了自己的機車,化作一溜煙向着張曉所說的地方疾奔而去,就在段森離開不久,他身後便跟上了一輛寶藍色的法拉利。
郊區的一片山坡地上,張曉正在坡頂上迎着山風和如劍似的陽光打電話,看到段森飛快的接近,揚了揚手中樹枝,便靜等他的到來。7Z小說?
“老大,好心情啊,怎麼一個人跑這裡來吹風了?”段森將機車停在坡下,徒步走上山頂。
張曉扔給了段森一個還發青的蘋果說:“洗過的,酸甜適口,吃一個吧!來這裡可不是吹風來了,而是想讓你和李濤見個面!”
“李濤?我想起來了,就是打我一槍的那個警察?”吞嚥着嘴裡的蘋果,段森不自覺的摸了摸曾被子彈打傷的肩膀。
張曉似笑非笑飛問道:“懷恨在心?”
“那倒不是,我還沒那麼小心眼兒,只是不明白讓我們見面幹什麼,難道他也是陰司成員?”段森突然想到了什麼,向張曉問道。
“讓你猜中了,他不僅是陰司成員,而且還是日遊神,你的搭檔!”張曉應了聲,不知從什麼地方又拿出一個青中帶紅的蘋果吃了起來。
“暈,不會這麼巧吧?”段森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好像有些接受不了。
“怎麼不會,這叫不打不相識,等回來了介紹你們認識!”遠望着遠處滾滾而來的土龍,張曉對段森又說:“你看,他來了!”
“張曉,你怎麼把我叫這裡來?不是說見我拍戲的搭檔嗎?怎麼連個人也沒有,攝影機呢?”李濤離老遠就對着張曉嚷了起來。只是他在逆風口,聲音全被山風吹了回去。
“現在又不拍戲,只是見見你的搭檔,要攝影機幹什麼?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你的搭檔,段森,段森,這就是李濤。”張曉給兩人介紹。
李濤和段森四目相對時便不再說話,全都楞楞的盯住對方,就像是兩隻公雞一樣,瀰漫着強烈的敵意。7Z小說?
“我認得這雙眼睛,你就是那個盜賊!”李濤大聲一喊,瞬間掏出槍來指向段森,而段森背在身後的手中,也握住了夜月飛刀,戰事一觸即發。
“李濤,你這是幹什麼?”張曉大聲一喝,攔在了兩人在之間。
“你別管,今天我要把他抓回去,盜竊上億的珠寶還不算,還敢謀殺警察,真是反了天了!”李濤眼睛眨也不眨的盯住段森,黑洞洞的槍口冒着冷冷的寒光,像是地府中能夠吸人靈魂的冥眼一樣。
“收起槍,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張曉突然爆發出了驚天的氣勢,無形的氣勢如海浪一樣的向着李濤衝去,山頂上的風都爲之一停,被吹倒的野草瞬間挺直起來。
李濤心口好像被大錘擊中似的,發悶的想要吐血,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同時,他在腦海中看到了百米高的巨浪向自己撲來,想要將自己吞沒似的,給他一種馬上要死的感覺,他兩隻眼睛楞楞的看着張曉,好像兩個人是剛認識一樣,後面不知該怎麼做纔好。
“收起槍,聽我解釋!”張曉氣勢一收,語氣平緩的對李濤說。
“好,不過要是解釋不清,我連你一起抓,告你一個包庇罪!”李濤把槍收好,狠狠地說着。
這時,白雲飄逸的天空中突然閃過三道寒芒,寒芒閃爍,如閃電劃過長空,奇快無比的向三人要害襲殺過來。
突如其來的攻擊,瞬間將張曉三人拖入了生死絕地,讓人無法有效的進行防禦,那突然爆發出的殺氣,好像連陽光都能凍結,讓人心中生不出半點求生的**,只是被動的定在那裡,手腳冰涼的眼看寒光割勁,等待着身首異處。
但張曉、段森、李濤都不是普通人,一個是陰曹地府的主宰,主宰一切生靈的閻羅王,一個是遊蕩在漆黑的夜晚,爲地府巡防的夜遊神,而最後一個,雖然現在還是**凡胎,也沒有歸位成就日遊神,但其身體中固有的神性已經決定他不是常人可比。
張曉劍指點出,一道靈蛇般的玄黑色氣劍飛射出去,將飛射過來的寒光擊成點點碎屑,同時,靈蛇劍氣去勢不竭,沿着一條無形的聯繫,向着偷襲的人逆襲而去。
段森並沒有張曉的實力,但他的夜月飛刀同樣不能小視,那是他夜遊神歸位時,遵循冥冥中的地府法則同時誕生出來的法器,從某種程度上說,段森這個夜遊神十分之八的力量全在那柄小巧的飛刀之上。
段森將夜月飛刀射出,脫手而出的飛刀直擊已到頭頂的寒芒,隱約間,太陽消失,而天空之中,也出現了一輪明月和漫天的繁星,讓人看起來顯得怪異,而怪異的美景轉瞬即變,懸在空中的明月與無數的繁星全都搖動起來,月墜星落,好像流星雨一樣的泯滅了寒芒,寒芒泯滅後,所有的流星都像是裝了定位系統,穿越重重空間,向着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絞殺過去。
李濤是三人中實力最弱的人,但他也有他的長處,他的動態視力是常人的數十倍,運動神經同樣是常人的數十倍,他現在沒有強橫的個體實力,也沒有威力強大的法器,但他還是現代化武器。
手槍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李濤手中,他縮成針尖的瞳孔鎖定了襲殺過來的寒芒,手指快速的扣動,一瞬間,五顆子彈出膛,分毫不差的擊打在了寒芒之上,就連連續的五聲槍響都連在了一起,讓人聽來只有一個聲音。
李濤化解了自身的危險,但是卻不能尋找到襲擊他的人在那裡,他只能持槍警惕的注視着四周,防備着襲擊的發生。
這時,離張曉三人所在位置三百米的距離上閃出了三個人,一名疤臉男人,一名身穿黑衣,臉面被黑布包裹的玲瓏女體,還有一名佝僂着身子,拄着柺杖的老者,三人各拿兵器,如燕子抄水似的到了張曉三人身前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是他們!”段森一聲驚呼。
“已經看出來了,李濤,你小心!”張曉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倒不怕對方的三人,但對李濤有些擔心,李濤現在畢竟是一個凡人。
“放心,我沒事的!”李濤擡槍指着疤臉男人,口氣輕鬆的說道。
呼嘯的山風已經停止,燦爛的驕陽也躲進了雲裡,雖然是七月的天氣,卻給人一種置身冰水中的感覺一樣,使得場面詭秘而沉寂,一股壓抑的氣息瀰漫開來,連夏天裡草叢中的昆蟲都聽止了鳴叫,像是躲避着毀滅的殺意。
雙方再無任何語言,只是靜靜地注視着對方,隨時準備着襲擊或者是防禦,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只是愈積愈厚的殺氣與越攀越高的氣勢相互抗衡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李濤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已經快到極限了,可他依舊在咬牙堅持,沒有半分的退縮,但他的身體實在是經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
張曉始終分神關注着李濤的情況,看到李濤已經快要崩潰,他大喝一聲“殺”,黑白二色的判官筆瞬間出現在手中,便如怒龍一樣的殺向了疤臉男人。
“砰砰砰......”隨着張曉率先發動攻擊,李濤好像領到命令的士兵一樣,槍聲隨之響起,手槍中所剩的幾顆子彈全都傾瀉而出,射向了佝僂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