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呀,這事我來說,即使這次的事落不到你身上,我也會跟你要一份能讓你在仇家立足的產業。
你二哥我是指不上了,走了這麼多年也沒往回稍個信,你是娘唯一的依靠,娘這次就是丟了命也會把你推上去的。”二姨娘說完便咳嗽了起來。
“姨娘,你怎麼了,下人們是怎麼照顧人的,我這就去找他們算帳去。”仇三少憤怒的說完便要往外走去。
“別去,季節的原因太乾了,多喝點水就沒事了。”二姨娘猛咳了兩聲焦急的拉住他說道。
“那姨娘可得照顧好自己。”仇三少把她扶着躺到牀上關切的說道。
“好,我的身體我清楚,不礙事的,你去書房吧今年要是你能中舉會更好。”二姨娘督促道。
晚上二姨娘讓下人散出去自己病了的消息引來了仇老爺,把三少給她的消息告訴了仇老爺,並隱晦的提出三少已經成親了需要有份收入來支撐他那個小家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看他今年鄉試的成績吧,如果他這次還是不中的話我會安排的。我還有事既然你的病並不嚴重那就好發休息等我有時間了再來看你。”仇老爺語氣柔和的說完抱抱了她往外走去。
“表哥,爲什麼我的犧牲永遠換不來你的貯足,爲什麼要離我越來越遠,你可千萬要記住今天的話不然別怪我心恨。”二姨娘小孤獨的身影扶着門框看着他漸漸遠處的身影充滿了怨恨。
白家院內,白靜雯看着栓子和柱子全神貫注的寫着字心裡很是欣慰,雖然他們寫的字還很稚嫩但是那股學習的勁頭確讓她很滿意。
“小少夫,夫人讓你快點回去,說是仇家老爺來了正等着你呢。”這時春雨跑進來喊道。
“仇老爺?”白靜雯聽後愣了一下,立馬明白了他的來意,沒想到去了小的又來了老的真是麻煩。
“姐,你去忙吧,我們兩個會好好學習的。”栓子放下筆擡頭說道。
“嗯,你們好好學習那我就走了。”白靜雯說完給春雨招了招手便往外走去。
回到齊家後白靜雯先回屋拿了那塊金牌這才往客廳走去。
進門便看到一個五十來歲一身剛硬氣質的男人正坐在對門的西座上邊喝着茶邊和座在東座的李大夫聊着天,仇老爺的下首則站着一位年紀稍小管家打扮的人。
“爹,想來這位應該就是仇老爺吧。”白靜雯走進來笑臉相迎道。
“正是仇老爺,我那裡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李大夫看到她走進來站起來說道。白靜雯也明白接下來談的事情有些暫時還不能讓知道,滿是感激的點了點頭。
“今天冒昧來訪打擾少夫人了。”仇老爺看到她大大的肚子愣了一下笑着說道。
“仇老爺能來是我們齊家的榮幸,怎麼能說打擾。”白靜雯坐到剛纔李大夫做的椅子上回道。
兩人你來我往客氣了一會仇老爺這才發現這個白靜雯的嘴嚴的很,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套出來,加上她說話的方式真是沒有什麼忌諱,有時噎的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少夫人,我們也別來回客氣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我來是爲了香皂的事,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合作。”仇老爺收起笑容認真的說道。
“哦?仇老爺的消息很快呀,是三少告訴你的?”白靜雯目不轉睛的問道。
“老三來過?”仇老爺詫異的問道,看來是老三搞不定才告訴的自己頓時心裡那份歡喜減了一半。
“嗯,昨天來的,不過三少想要我的方子我沒有給。”白靜雯微笑着說道。
“少夫人應該知道你沒有能力保全這種方子的。”仇老爺面不改色的問道。
“呵呵,”白靜雯笑了笑便盯着那位管家不再開口。
“仇炳你先出去等我。”仇老爺明白她的意思後對下首的管家說道。
“是老爺。”管家看着只有白靜雯一個孕婦便放心的走了出去。
“說吧。”仇老家在管家出去後銳利的眼神直直的盯着白靜雯說道。
白靜雯站起來背對着門把金牌拿出來說道:“仇老爺要是能大的過這個牌子的主人那麼我就跟你合作。”
“在這個太蒼縣還沒有能大”仇老爺等到看清了她手裡的牌子後嚇的差點跪到地上。
“仇老爺看清楚了,我現在也是身不由已,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你恐怕還沒有發現吧,暗處可還有人盯着我呢。
而且上頭的也囑咐我了,仇老爺是自己人所以不讓我跟你起衝突,你明白嗎?”白靜雯上前輕聲說道。
“這事還有誰知道?”仇老爺擡頭震驚的看着他問道。
“知道香皂的人有多少,你應該去問你家三少,至於這個,目前爲止只有你和我們夫妻知道,所以還請仇老爺保密。”白靜雯晃了晃牌子笑眯眯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