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不是真的。手機端m.”蘇苗目瞪口呆的喊道。
“看樣子被打擊的不輕呀,不過確實是真的,不然你以爲並不出衆的周少爺爲什麼會被他們買回去當少爺。
而且所料不錯的話,周少爺早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有你還什麼也不知道傻傻的被他們利用。”李婆嘲諷道。
“不會,如果真向你說的那樣,在我對付鄭家的時候,他們爲什麼不提醒我。”蘇苗下意識的反駁道。
“把真相告訴了你,你不殺了他們不錯了,更不要說給他們賣命了,他們怎麼捨得你這個的殺手。”
“不,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騙了我。”蘇苗不停的敲着頭說道,隨後一把推倒邊的何娟,然後撲過去掐住了李婆的脖子。
雖然她的內力被廢,但是根基在那裡,手的力氣自然不是一般的小,李婆子立馬掙扎着翻起了白眼。
柱子見此,快速的衝過去點了蘇苗的麻穴,這才讓她鬆開了手。
“咳咳,”李婆子立馬乾咳了起來,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喉嚨疼的厲害,已經發不出生聲了。
“立馬去找大夫。”柱子見此,陰沉着臉說道。
“不用,我來。”話音剛落小玉兒帶着一條大狗從後面走了過來。
單大人愣了一下,便明白了她的身份,頓時不敢再計較她擅闖公堂的事。
“那行,小玉兒姐姐快幫她看看,她的嗓子還不能壞。”小柱子一臉期待的看着她說道。
同時也是提醒她,這個李婆子還有用,她還要繼續開口才行。
小玉兒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蹲下利用銀針,渡了一絲靈氣到李婆子的傷口處,滋養着她的聲帶。
等小玉兒收手後,李婆子終於發出了聲音,雖然還有些沙啞,但是不會再有失聲的危險了。
“你真可憐?”李婆子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滿是同情的送給了蘇苗。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一直沉默的鄭家二少爺,陰陽怪氣的說道。
現在孫家,鄭家,周家落到現在這步田地,說白了都是因爲當年孫常氏的一時膽怯,現在蘇苗認賊作父有什麼可憐的。
“蘇苗,現在你還有話可說。”單大人一記驚堂木後冷聲說道。
“我無話可說,但是除了她們的證詞,你們有證物嗎?
你們不會僅憑這些證詞想定我的罪,我還想說他們都是你們找來爲薛氏開脫的做僞證的呢。”蘇苗不甘的說道。
是因爲她現在非常的清楚,自己的敵人是誰,所以她纔想着好好的活下去,然後把真正的敵人殺死。
“把證物請呈來。”單大人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滿是期待的掃了一眼,在旁邊安靜的坐臥着的大狗,只好按着柱子原先的按排進行下去。
隨後便看到一個衙役端着一個大拖盤走了進來。
單大人見此,忙起身指着面的東西一一介紹道:“這是殺人的兇器,這是碎死的兇器,這是在鄭老夫人手裡的髮絲,這時現場的衣服碎片,這是當時找出來的薛氏的衣服。”
隨後看向蘇苗問道:“這些證物你可認?”
“認。”蘇苗很想反駁不認,但是這些東西都是她們準備的,已經由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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