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笑着走到車前,直接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我親愛的老闆,您難道就不能給我一個見面時的擁抱嗎?”
拉娜坐在駕駛位,似嗔似怨的說道。
“和一位美女在街上擁抱,會引起很多人的關注。
我不喜歡那樣!”
葉遠微笑,對於這個古靈精怪的手下。
他也是拿對方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這是您要的資料。”
說着,拉娜從後排座位上,拿過一沓厚厚的資料遞給葉遠,同時啓動了汽車。
葉遠翻閱着手中的資料,根本不去關心拉娜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
。。。。。。
“老班,這都晚上了,老大還沒有回來,你難道就不擔心?”
距離葉遠離開漁船已經過去了10個鐘頭。
相對於於鴻博的淡定,馬樺就有些坐不住了。
“老闆走之前就和我們說過,明早前會趕回來,現在還沒到時間,你急什麼?”
於鴻博津津有味的吃着榴蓮,看着大象國當地的節目,心不在焉的回道。
“你還真放心,就不怕老大被大象國的妖人迷惑住?”
馬樺嫌棄的,撇了眼老班拿在手中的大塊榴蓮肉。
真搞不明白,這麼臭的食物,老班怎麼會吃的那麼陶醉。
“你以爲誰都和你似的?到一個地方都要去那種地方?”
作爲平時最喜歡和馬樺鬥嘴的王虎生。
剛剛把口中的果肉嚥下,沒好氣的懟道。
“呵呵,太過妖人表演可是挺不錯的,老大去玩玩也很正常。”
尤志勇在另一邊嘿嘿的壞笑着說道。
就在船員們還在討論葉遠的時候。
作爲今晚甲板值班的裴斐走了進來。
“老大回來了,還帶了一車的東西,你們出來搬一下。”
聽到葉遠回來了,而且好像還帶了不少的物品。
作爲船上好奇心最重的馬樺,第一時間就跑了出去。
當所有人看見碼頭上停着的,那輛裝滿貨物的皮卡。
就連一向沉穩的於鴻博,都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老闆,你買這麼多的東西回來,我們離港時會很麻煩。”
不怪於鴻博這麼問。
畢竟御水號並不屬於大象國,所以對於離港時的檢查,那還是相當的嚴格。
如果是一些補給還好說。
但像葉遠這樣,買的都是當地的特產。
如果沒有在碼頭相關部門報備。
那將會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呵呵!放心吧,你看這是什麼!”
說着,葉遠把一張文件遞到於鴻博面前。
於鴻博接過來簡單的看看了,然後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自家老闆。
“這也行,不是說這些東西在當地管理都很嚴格嗎?
他們就這麼輕易批准了?”
於鴻博之所以驚訝。
那是因爲皮卡車上的這些物品,都清晰的羅列在這張紙上。
而且最讓他難以置信的。
竟然這些物品是得到了當地部門允許的。
也就是說,御水號把這麼大批的物資運回國,完全沒有問題。
這就有點讓於鴻博看不透了。
如果說葉遠在藍島有這本事他還相信。
可這畢竟是大象國。
難道葉遠在這邊也有熟人?
“你忘了一句話嗎?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句話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實用。
行了手續齊全,你們快點把東西搬上去吧。
這裡可是有不少是送給你們家人的。”
葉遠笑着拍了拍於鴻博的肩膀。
他很想告訴於鴻博。
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至於更多的大象國特產,那可都在自己空間中呢。
之所以要弄這一車的東西出來,那是爲了他回國後能夠方便拿出空間中那大批的物質做掩護。
他自己都沒想到,拉娜竟然給自己準備了那麼多的大象國特產。
看着一張張完整的鱷魚皮。
就連一向不怎麼習慣說話的裴斐也不由得小聲的嘀咕:
“老闆這也太浪費了,買這麼多鱷魚皮做什麼。”
“嘿嘿!就咱們老大的身家,買這點東西算什麼?”
馬樺一邊笑着從車上搬運着物資,一邊笑呵呵的回道。
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這裡有一部分是老大送給他們這些船員的。
很快,一車的物品就被船員們搬到了漁船。
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於鴻博在請示了葉遠後,就去聯繫碼頭上的管理。
管理員上船,很敷衍的檢查了一遍,然後就很痛快的放行。
這讓見多識廣的於鴻博,不由得再次嘆息:
“有錢真好。”
隨着御水號離開了谷曼港,於鴻博一顆心才真正的放了下來。
他可是非常的清楚。
在一些國家,即便是你手中拿着批文。
可下面一些人,還是會找你麻煩。
這也應了華國的那句老話: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葉遠竟然把谷曼港這邊捋順的這麼明白。
看到於鴻博投來詢問的目光,葉遠心中也是一陣陣的苦笑。
這根本不是自己的本事好不好?
就連他都沒想到。
拉娜在谷曼這邊混的這麼開。
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就算是拉娜告訴他,他都不一定會相信。
想想下午,自己竟然和谷曼市的議員坐在一起吃飯。
即便是在藍島,自己都沒那麼大的面子吧?
葉遠沒有理會於鴻博投過來的目光,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休息倉。
因爲他要消化一下今天的事情。
短短的一天時間,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看到葉遠回艙休息。
船員們互相看了眼後,都壞笑起來。
這些人都以爲葉遠這是累了,所以才這麼早就回去休息。
至於爲什麼這麼累?
那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誰都沒有傻到說出來的地步。
就連一向很相信葉遠的於鴻博。
再看到葉遠一臉疲憊的時候,也想歪了。
回到船艙中的葉遠,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
腦海中,回想着從拉娜資料中看到的那些信息。
葉遠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
拉娜給他的資料大體分爲兩部分。
分別是肖楠和賈鴻遠兩人的口供。
說是口供,葉遠更想說他看到的,是兩個人一生的懺悔錄。
從兩個人記事開始,他們所聽所做,仔仔細細的都寫在那些資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