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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你也太沒創意了,難道就只會帶着我偷花麼?”
馬車裡,玉玥擦擦緊張的汗水,不由得對這人埋怨道,帶人出來玩,也沒有點新意的。
“什麼偷啊,有機會我會說明白的!這跟皇上去要,他也不會不給,可我們搬到哪裡種着,也得讓人知道啊,還是這樣來得輕快!”
有道理,這進藥王莊的東西,真不能讓人知道去向,解釋不清楚啊!
拿了菩提樹,兩人見天色不早了,自然趕回了定王府,不料,進門卻見到這定王父子守在玉玥的小院子裡。
“有事?”賢王爺主動問道,彷彿別人進了他家一樣,他纔是客人好吧!
“跟你沒關!”定王爺(老的那位,小的這個不敢)一把推開了賢王。
尊老這事情,必須懂的,賢王爺能怎麼辦,自然退了一步,讓這幹爺爺對着自己的小媳婦(未來的)吹鬍子瞪眼。其實他真心盼着這兩人能給小丫頭留下個壞印象,這樣自己頭上的大山能少些。以後說服小丫頭的把握多些。
“丫頭,你也太沒良心了吧,這等好酒,怎麼只給了你乾孃,問題是,我連風聲都沒有聽到,聽說你今兒一早就回了高家,是不是去討好你大舅舅去了,乾爹我對你不薄啊!”
定王老三在邊上坐着,嘴巴里一通的念!一臉的吃子多大的虧的樣子。
“乾爹,怎麼啦?那酒第一個給的是乾孃啊。”
玉玥有點吃驚,這乾孃乾爹難不成還新潮得過着aa制的生活?不能啊!
“你那乾孃。就是個巴家的,有好酒卻只會搬回孃家去,不給她夫君喝,就連公爹也不孝敬!”定王沒有開腔呢,老定王瞅着坐在一邊的兒媳婦就怨念起來。
“爹,你這樣說,讓兒媳婦可怎麼處。真不是有心的。玥兒給了我,我剛要出門順手就帶着去了,也不知道這酒就那麼對你們的味!”
鍾無豔一臉的尷尬!坐在邊上。聽到又說到自己身上,忙就解釋起來,不過,真心累啊。這話都說了十次有多,可這兩人非不信。
“偏心眼的丫頭。大的偏,小的偏!女生都外向啊!”
老定王下定義,賢王一聽是爲酒,心裡就打個突。肯定不是那《五糧液》那酒在各府裡都是常備的!這兩人擺這麼大的陣式爲了匡算玉玥的酒,賢王爺有一種‘強盜被賊偷’的感覺。當下擠身前去,趁早着定王爺正擺着姿勢喊冤呢。把玉玥一把帶到另一邊去,低聲問道:
“丫頭。來跟老木我說說,你今兒給你姥姥的,只有藥,沒有酒麼?”
“只有藥,沒有酒,這酒剛釀成的,名字都沒有取呢,我也是乾孃要回孃家,順手請乾孃帶給幹舅舅送去的!”
“你這丫頭真是大方,怎麼我面前也一絲不透呢?”老木確認了是新酒,自然也上心了吃味了。
“我想說來的,可你不是跟黃管家扯什麼金家麼,一時也就忘記了!”玉玥被這人扯到一邊問話,更是無語。不就是酒麼,值什麼呢,這認真勁。
“那酒真沒給你高家的幾位舅舅?”
賢王回憶着小丫頭進去的時候,彷彿就是青媽媽隨手提着一堆藥進去的。並沒有酒罈之類的東西。
“我只拿了藥!”
玉玥舉手發誓,可手還沒有拿下來呢,幹爺爺就一把將她扯着離開賢王幾步遠了,並且拿手指着賢王道:
“你站着,別動,我跟我家丫頭有話說。”
賢王只好站住。
“丫頭,你帶什麼藥?”
老定王如今可聽不得藥字,那高家的人個個身體健康,吃什麼藥?定王爺很擔心小丫頭配出那藥來了,不給自己!看着自己的兒子湊了過來,拿手一指:
“你也一邊呆着去,別動!”
玉玥鬆了口氣:“今天早上,《藥王莊》剛送來的,我還想着晚上給爺爺拿呢!”
“這還差不多,呆會兒拿來,這事情宜早不宜遲!那酒真沒給你舅舅家?”老定王這頭才鬆了一口氣,馬上又轉回原來的念頭上去。
“沒給。”玉玥舉手發誓。老定王看了看她,這才鬆了手!
賢王一見這丫頭拿着這藥四處送?心思一轉,果然好主意啊,當下也不揭破。
然後,定王父子叫人來,一人搬着十罈子酒就走了,玉玥也再三保證了,肯定不給其他府上送,至少這元宵燈節前是不送的。
玉玥這還沒鬆口氣呢,老木的手掌就攤在她眼前了,還好,只拿了兩壇,有人就翻牆走了。什麼啊,某人心道,這不是拿不下麼?
第二天,初三,
玉玥一早起來,自然某人早就來了,不過,黃泉也在邊上衝着玉玥行禮,要回事!
“不能拖拖?”
“主子,你想啊,現在有那位爺陪着你,我們這不就能偷個空麼,反正這事情宜早不宜遲!”
“也是啊,他們不想在外面過過年什麼的?”
“大男人了,沒家沒業的,過什麼年!”
“那你叫他們備好東西送到這院門來,然後進去吧!”
玉玥指着這邊上的一個小側門!黃泉趕着就去帶人,不一會兒,那奈何帶着十幾個大漢,擡着東西就進了這院子,等到東西都搬完了,玉玥這才擡手收了符咒!
“這位爺不知道吧?”
“沒說呢,只得高家姥爺們知道!”
“高家的嘴緊,這放心……主子,要是能夠還是給點藥吃下去,就更穩妥了。”
“你膽子肥了吧!”就知道這人眼裡沒人,玉玥瞪他一眼,這要讓高家各位舅舅聽到耳朵裡,那有他好瞧的,帶連自己也不好爲人。
“嘿嘿,是有點,主子你當沒聽到啊,我去備車了!”黃泉摸着鼻子走了。
這一天,自然不必細說了,唯一讓人難忘記的就是,玉玥回到家裡,就發現,自己的三個舅舅等在定王府是不算,那王家幹姥爺同幹舅舅也黑着臉坐着。
一言九鼎,玉玥不知道一個丫頭片子也要一言九鼎,所以,跟着(確切)地說,是被人拖着當下就跳牆跑了!
賢王爺確實是閒極無聊到了極點,所以,帶着玉玥就跑路了,定王爺兩父子開心的要命,拿着那酒拼了命的顯擺,那高家、王家各類舅舅等等,邊罵邊搶,這酒有這麼好喝,玉玥自己在《藥王莊》裡試了試味,太難喝了!
賢王爺守着酒莊子,開心極了:
“說好了,這酒的分配權歸我,歸我!”
“不可以,我怎麼出去見人?”玉玥不幹,外面的那些長輩可是守着的!
當然了,結果自然是老木有處置一半酒的權利。玉玥只有一半的一半,她這一份的另一半卻是釀酒的桑海。
“小丫頭,我當你同他是朋友,你可別弄錯了!”
“錯什麼錯,自然是朋友!”玉玥真心當這人是朋友,至於這人怎麼想,那可不關她的事,這個道理老木分得清爽,再說了,自己遇上丫頭還是在這人之後,老木也不至於太……反正,老木那是不錯眼的盯着的,不過份就罷了,過份了那就不好說了。
兩人躲在空間裡呆了一個時辰不到,突然間覺得也還不錯,在裡面也能種種花草什麼的,春天來了,還有兩位老祖宗等着要孝敬呢。外面不太安全。
等到快初五了,兩人才一探頭,這《得月樓》的院門還沒進呢,那邊追酒的人就追着來了,玉玥當下就拉着衆人進了空間裡面,煩啊!
“老木,說話算話應該是你們男人吧,我是女人可以變卦的吧!”
“你可別想,你這幹爺爺可是我叔爺,你要害死我啊!我可是一力保證了他們纔沒有讓你寫字據的!”
“搞什麼嘛,一點也不講理,我的東西搞得像你們端木家的一樣!”
“你都是我端木家的人了,還有什麼東西不是我家的!”
“你坐着慢慢想,反正我這幾天也想通了,我不會再成親了,我成過親的,別人也不會說我什麼閒話,我要走遍天下,遊山玩水!”
“難不成,岳父真是鍾家的不成?”賢王沒有當真,調笑着說道。
“別把我說的話不當話!”玉玥看着他,意有所指。
打打鬧鬧的小日子過得也快,很快就是初七人日了,按風俗,這天,就再淘氣的小子也不會被罵,玉玥同賢王決定出關了。關在這空間裡,雖說日子過得逍遙,可想着外面這些親人們,那真是想念的緊啊。
兩人大搖大擺的坐着馬車回了《得月樓》,各種酒鬼們都齊聚一堂,擺好下酒菜,正等着兩人自投羅網。
“我就說嘛,放心,今天這丫頭肯定露面的!”
“你真是懂事,真讓你大舅舅說對了,人日不能罵你是吧?我們也沒有罵你啊,只不過跟你要酒罷了!”
“我答應了幹爺爺的,老闆祖、祖姥爺、各位姥爺、舅舅,真沒法子!”
“你要憋悶我們到幾時!”
“幹爺爺同乾爹一共得了二十罈子,不能這幾天就喝光了吧!那可是十斤的罈子呢!”玉玥看着乾爹,得意地說道。定王一聽不對,爬起來想跑,可這裡高手如雲,自然沒有成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