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太醫院在定王帶着王妃還沒有進得金水橋時,便飛馬走了四個太醫,金家,四皇子府,王國舅家,西帥府姜家都拿了牌子請太醫,來人說了,只要太醫帶上醫醉酒的藥物就好了。太醫院的幾個相熟的太醫那就是一個汗滴b `
玉蘭同高小姐接到線報,笑翻了:‘呵呵,死金二,你也有今天,你不號稱是酒仙麼?生個兒子你都敢取個小名叫酒杯。這下看看誰是酒仙。’
玉玥也收到消息:‘呵呵,看來,這新藥算成了。’玉玥看着桌子上的一盒藥,盤算着,要不要試試婦女同志吃了這藥,是不是也能夠同樣有效呢?這古代,酒國女英雄可不好找,這好酒貪杯的女人很少啊。玉玥的這個人體試驗一直沒有做成。潘媽媽同青媽媽們那是知道這藥是由藥廠送來的一批成藥裡的一種,看來姑娘又發財了。兩人備嫁妝的眼光更加的繚亂起來。
玉玥不知道這兩人加強了同單掌櫃的聯繫,其實在《珍寶樓》買嫁妝很有左口袋的銀子放右口袋裝的感覺,可大家都忽略不計了,畢竟《珍寶樓》的東西纔算得上值得買啊。單掌櫃也是知道指婚情況的,(再說了,沒指婚時他心裡可明白了,這後面再說。)所以,給潘媽媽以及舅娘們的價格那就是實惠得很。摸着良心說,那就是成本價啊。還把好些孤品、精品給拿了出來。這下子,不單是玉玥的嫁妝箱子受益,那十個海的聘禮都加了不少精品。
高家力求對外的一切活動正常化,可對內那卻是高度的緊張。玉玥年紀小,被劃成外圍份子,可謹言卻成了內部骨幹,同幾個海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玉玥看在眼裡。樂在心上,男人就是要有擔待,不管你能擔多少,關鍵是態度問題。
玉玥的外圍工作也做得非常的好。粉飾太平,這種不簡單任務由玉玥一個人就完全的完成了。年關將近,玉玥帶着或者叫‘夥着’祝、左、向三位,四擡暖轎在高府裡進進出出,各種過年應該有的花兒搬進搬出,(ps:過年,的食物那是管家們備的,跟小姐們無關)全城的人都知道,今年過年,高家可是玩hi了。這讓很多人失望。想加油去聖上面前奏上兩本,可聖上已經下旨到各衙門各地方,掛印過年,歡樂的年假開始了。
柳國公咬了咬牙,只好命令手下的有幾個運糧的大戶。把糧車給停在半路,理由就是:天寒地凍的,路上不好走,再走慢點得了。
高元帥本來就寅吃卯糧。這下卯糧都沒法子運到了,大帳裡,那是想上吊都沒有繩子,自己這邊軍田種的糧食。還沒成熟啊。一時間手足無措,只好寫信回來告急。
八百里加急的信,玉玥是第一次看到,居然果然是沾着雞毛的,雞跑得很快麼?湊在祖姥爺身邊,玉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終於旁聽到了大舅舅寫信回來的意思。掐指算來。田七應該是到了南方了。糧食沒熟,這不是問題,玉玥提起筆來,給大舅寫了封信,也給田七寫了封信。
“祖姥爺。能不能替我把這信加急送到大舅舅處?”
“能啊,不過得等我想到怎麼解決糧食的方法才行!”祖姥爺高老元帥正愁得嘴角起泡,這軍糧押在半路,這可是害死人了,高家不能出手去催,正說高家擁兵自重呢。
“祖姥爺,先送我的吧!大舅一看我的信,那就真是會開心的!”
祖姥爺被玉玥拉着袖子搖了搖,馬上就投降了,反正也不差多跑一趟兩趟的,居然也不問玉玥這信裡寫了什麼,當即就發了八百里加急的信出去,玉玥看着驛馬飛馳而去,也就鬆了口氣,據說,最晚五天可到,五天,應該能堅持吧?
南方的高家軍營裡,主糧已然不夠供應了,在四周老鄉家裡買雞、買肉、買糧什麼的,已經出盡奇招,馬匹還好,這對付乾草能行,至於加料的黃豆,包穀什麼的,早就只能供應人吃了,現在,不上前線打仗的兵一天一頓不管飽,上前線的兵,可以一天兩頓,其實也只有以前一天的飯量,皇帝不差餓兵,現在這話卻說不得了。
對面的滇緬小國,卻精神十足,得不得就跑來主動打一打!高家大營裡早就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面了。只能是守着不退已然是盡了全力,攻卻是不能的了。
這天,高元帥正在大帳裡想折,當然,他心裡知道其實自己就是在發呆,因爲實在是什麼招都用光了,附近的百姓都跟着一天只得一餐了!沒得吃的,活都活不下去了,說什麼都是枉然。
“大帥,外面來了兩個人,說是小小姐派來的?”
“小小姐?”高元帥一時腦子缺氧,沒有跟上這進度。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手下怎麼叫玉玥的。而這人卻是高家的私家兵,自然是這麼叫的。
“來人叫許田七、許王青。”
“哦,叫進來吧!”高元帥反應過來,這小丫頭,這時候就送年禮來了,不枉自己這麼疼她。
這兩人給高家大營注入了新的活力。王青買的糧草離軍營只有二十里路了,而且數量還不少,足夠全軍人馬吃上五天飽飯。
“兩位真是好本事啊,我一定爲你們請功!”
“元帥,小人這是應該做的,姑娘吩咐了,要我們來助舅老爺一臂之力,小人還有個不情之請!”
“說!”
“官運軍糧就在路上,半路我們都遇上好向批了……”
“情況如何?”
“押運的人肯定有問題,我們現買現送都到了,小人想借元帥手下的部份軍士一用!”
“怎麼用?”
“永清縣裡,有個周老鵰,原是城裡的一個潑皮混混,姑娘去了永清縣後,王元帥留下的曾頭給制服了……”
“這人我知道,拿了王老四的印信,我這邊還給他開了好些方便之門。”
“元帥,他手下的人,如今良莠不齊,跟土匪沒有兩樣……”
高元帥提頭醒尾,兩眼一亮,自己就是太迂了,此計可行!
“可保險?”
“保險!就人數少點,想在元帥手下,選幾個長得路子野些的,忠心可靠的,交給此人帶着,他手下前久投了個軍師,是個機靈的!”
“查過這底沒有?”
“查過,我們不出面,只是讓他們出面,然後跟他買糧!”
“好!讓他們在路上慢慢磨,丟失軍糧也是重罪!”
三個議計已定,然後去各營房裡,選了些長得比較土匪的,忠心也夠的,私下裡糾結在一起,然後換了裝,王青安排了個機會,都去周老鵰處落草爲寇,半點痕跡也不露,王青一本正經地去談買賣,這糧食價格自然平實,周老鵰搶來的軍糧,正愁沒有下家,這王青又是熟客,兩人一拍即合,一個搶,一個買,和諧得很。糧食滾滾流向軍營,當然時間都在夜黑風高的時候。
跟着玉玥的雞毛信就到了,什麼買地種糧,哪有現成的糧食來得快,田七按照玉玥的指示,兌了水去澆糧田,第三天,田七就真的嚇得跪在了田埂邊,直喊阿彌陀佛!還得要一月左右才成熟的稻子,成熟了!黃橙橙的穗子垂下了頭,熟得不能再熟了!
高元帥得意地笑了……能下田的兵們,吃飽了肚子,揮舞着鐮刀下了田……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軍隊裡屯兵是現成的,田地當即就重新翻挖,灌水,準備插秧,施到菜地裡面,效果也真是顯著,田七彷彿看到了這菜葉抽條的聲音,如此逆天的神水,極大地刺激了他的種植熱情,帶着屯兵們,那就是個忙得熱火朝天。高家軍漸漸地就自給自足豐衣足食了。
王青通過各種途徑買來的糧食也堆進了糧倉,不但讓大家心裡穩妥了不說,還把京裡使計的人陷了進去。京裡的人也坐不住了,糧草你送慢了是送慢了,有理由大把的,一個送糧不力都還有天災路壞爲藉口,誰也沒法治你的大罪!可被搶走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你說是被搶走了,誰能證明?爲了防止以及減少沿途的地方官員對這些必須要故意晚到的軍糧注意,以後在朝庭裡成爲高家的證人,那路可都故意‘爛’在荒山野嶺的,如今卻方便了那些匪徒,害了自己,這朝庭不可能你說搶就搶了,他們一個搶匪也沒捉到,其實捉到了也沒用,丟失軍糧就是死罪,再說了,這麼多的軍糧,誰也沒辦法吃得下去,說是土匪搶了,哄鬼都要有人信,這個結果就是王青同高家想要的。
高家大營裡存上個三五年的糧食,那是簡單的事情,所以,催糧的公文一天三通發到京裡!這下子,始作蛹者自食苦果,也露出了馬腳,牽頭的人不好說,來頭太大,高家不願意提早站隊才惹急了此主,高老元帥仍然選擇忽略此人,只把這次對高家的構陷仍然歸結到第一順位的主謀身上!這第二位的卻是金家!這個金家,就是金老九的金家,就是金老二的金家,就是玉玥的閨蜜蔡蔡未來的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