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世家?她好像遇到好玩的事情了。
秦風笑笑,看見有幾個人已撿起了槍,便對金多寶說了句:“小寶,廢了他們!順便把有關咱們的記憶抽出來!”
“哎!”在旁圍觀得熱血沸騰的少年歡喜地應了一聲,縱身一躍,衝進了打鬥中的人羣。先把那幾個手中有槍的給挑翻了,幾腳將槍支踩了個碎,再攻擊另三個想走向秦風的大男人。
總算有些符合男人做的事了,金多寶雀躍萬分,捨不得太快結束,便一個個地將他們打趴下,等他們爬起來再繼續揍。直到他們的體力接不上時,便藉機順手抽出了他們的記憶,他們這才真正得到解脫,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有了金多寶的加入,戰局很快有了結果。
看着地下那堆呻吟的男人,身穿藍邊白色運動服的女子有些呆了,她手中拿着三節棍,不時看看地上,再看看興奮過頭的少年與淡定的秦風,還有她腳邊那條異常冷靜的土狗。
“原來我看走眼了,遠遠看到你們這邊被人圍着,以爲他是我學生才急急趕來,沒想到原來是高手啊,獻醜了。”女子有些驚喜莫名地對秦風說,剛纔還以爲她是朵菟絲花呢。雖然她沒出手,但那身雲淡風輕的姿態,極有可能是朵深藏不露的霸王花吧。
“你們好,我叫趙百合,很高興能認識你們。”
“你好,我叫秦風。他叫金多寶,是我哥的徒弟,算不上高手,碰巧而已。剛纔多謝趙小姐相助了。”不管人是不是趙百合打倒的,關鍵是她二話不說上前相助的心意,值得人敬佩。
“呵呵。我哪有幫什麼忙,沒給你們添亂就好。”趙百合爽朗笑着說,飽滿的臉蛋因爲剛纔激烈的戰鬥被染上了一抹好看的紅暈,“對了,聽口音你們不像本地人哦,你們住哪兒?改天有空切磋一下?”
這是哪兒來的高手?她們家沒聽說過附近有陌生人搬來。
“哦,我們今天剛來,打算逛逛看一下環境,還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裡住下呢。”秦風笑着說。
本來沒想過的,不過經她這麼一說。忽然覺得在這裡住下倒也挺好的。
這裡既沒對她虎視眈眈的人,也沒自恃認識父母而擺長輩架子的人,對秦風來說。這裡是一個全新的環境。
從頭開始的感覺挺新鮮的,令她萌生在此定下來的念頭。
“這裡的環境還不錯,民風算不上很純樸,但也沒那麼多歪心眼算計人的人。而且這一帶都有小區別墅,住在這裡的人的素質普遍偏高。不會太嘈雜熱鬧九千歲。除了這堆垃圾偶爾出現外,也沒什麼不好的。”
踹了兩腳地下那堆破壞環境的垃圾,趙百合出於對高手的好奇親近與東道主的身份,那是費盡脣舌地挽留秦風。
“呵呵,謝謝你的介紹,不過我還是想看看再說吧。”秦風不敢肯定地說。她很清楚自己多變的性格,很容易做出這邊剛答應人家,待會兒就反悔的事來。
“那行。如果你真住下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家住在那個斜坡上邊,騎自行車大概二十幾分鍾就到了。”
人各有志,趙百合也不多作糾纏,給秦風留下地址與電話後。扶起自行車就想走。
“哎,趙小姐。那這些人該怎麼辦呢?要不要報警?”秦風見她要走,連忙叫住她。
以她的性格是任他們自生自滅,但現在她站的是別人的地盤。
“哦,對了,忘了要處理這一堆。”趙百合邊說邊打電話報警,然後朝秦風等人說,“我已經報警了,你們要有事先去忙吧。這裡有我行了,我跟他們熟。”地頭蛇麼,還武林世家,在本地各部門總有幾分薄面。
“那好啊!我們還想到處看看呢,晚了怕沒車。那我們先走了,再見!”秦風感激地對趙百合說。
待離開沒多遠,金多寶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發現那個趙百合正蹲在爲首的男人跟前,不時拍拍他的臉,見沒動靜,稍嫌氣憤地站起又踹了他兩腳。
“師叔,那個有陰陽眼的,不用廢他的眼嗎?”少年剛纔打得歡,把這個給忘了。
“不用了,每個人都有其存在的意義。反正不記得咱們了,有什麼異能都沒關係。”秦風淡淡地說。
“啊!糟了,師叔,剛纔咱們打架的地方應該也有電子眼的吧?剛沒弄壞被拍了怎麼辦?”少年擔心地問,爲自己的後知後覺而懺悔。
“沒關係,那裡只有一個電子眼拍得到這個角度,而且剛好一片葉子擋住了,什麼也沒拍到。”秦風笑了。
少年嘴角抽抽:“這樣啊,真巧呢。”這種巧合大概只有師叔才能遇到。
“對呀,好巧呢。”秦風也嘆道。
“那師叔是真想在這兒住下?”他大概能理解傳說中的仙女下凡,當時是啥想法了。
“有點,看到有合適的房子再說吧。”
兩人不再逛下去,又不想那麼快回小屋,便又回到城裡找了間酒店住下。不過阿一屬於寵物,不能進店,只好施了個障眼法帶進去。
因爲小屋現在除了正在煉器的秦雷,再沒其他人在,兩人不忍心讓它獨自在上邊呆着,便將它留下來了。
秦風喜靜,只要一書在手,窩在哪個角落都沒問題。
酒店的陽臺有張歐式圓桌,坐那兒看書,不但能聽到樓下街道的喧囂,還能感受到周圍住戶的溫馨與吵鬧。住在清靜的小屋裡久了,偶爾身處人氣鼎盛的都市裡,也別有一番趣味。
可金多寶不一樣,他年輕氣盛,現在又沒有師傅在旁嚴厲緊盯他練功,更難得下來一趟。見秦風要在房裡看書,他哪裡還坐得住,便嚷着要出去逛逛,順便去銀行取錢痛快玩上一天。
“少給我惹麻煩!否則讓你一人留在這兒。”秦風警告他說。他還處在考驗期,不能自由出入小屋。
“知道了知道了。”少年高興地答應,像出籠的小鳥般飛竄出門。
再說那放在醫院門口的林劍之,他被醫院的人發現並擡去急救出來後,由於情況特殊,被安置在一間獨立病房裡官路紅顏。
待他悠悠醒來時已經是次日的早晨,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局裡的老警員許平遠,他正坐在病房裡看報紙。
“平叔……”林劍之沙啞地開口,嗓子火辣辣地痛。
“啊!小林,你醒了!呵呵呵,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對了,想不想吃點什麼?都睡一天了。”許平遠見受傷的同事醒來,臉上的菊花紋路笑得更深了。
大難不死的林劍之微微搖了搖頭,繼續用沙啞的聲音說:“平叔,眼鏡蛇那幫人……水,給我點水喝。”喉嚨太乾,說不上幾個字就澀得生疼。
許平遠倒了杯水給他,然後安慰他說:“你先別忙,喝完水歇歇再說啊!”
林劍之太渴了,連帶他被識穿那天起,再加上捱打與被活埋的時間,合共也有三天沒喝過一滴水了。
“慢點慢點,水多的是。”許平遠心疼地說。
對眼前這位年輕的同事,他是打心眼裡疼惜的。當聽到他被對方識穿,並被打成重傷幾近死去時,當時的心裡像被繩索絞着一般,緊得他透不過氣來。
在現在這種和平年代,在人們都貪圖安逸與拼命推搪責任的社會裡,能出一個像他這樣果敢聰明拼勁十足,堅守爲人民服務信條的年輕人,實在是件很難得的事。
許多老警員一直視他爲最佳接班人,都樂意傳授破案經驗給他。
之前沒見他一段時間,還以爲他在繼續追蹤那樁五人失蹤案呢,沒想到原來被派去了臥底,而且還被識穿了,嚇了他一大跳。
在收到林劍之已暴露並失蹤的消息後,嚴隊長立馬派他與其他幾個同事過來支援,可惜一直找不到他的下落。
就在大家都以爲他已被秘密處決,毫無生還的可能時,忽然接到醫院的來電,說收到一名昏迷不醒的年輕男子,全身血跡斑斑,像被人打成重傷,讓他們快來處理。
到了醫院一看,才發覺原來是林劍之!
醫生說,雖然他遍體鱗傷,身上的皮膚沒一處是完好的,讓人慘不忍睹。但幸好事先作了止血消毒,否則即使他體內筋骨只是傷了一些些,也隨時有生命危險。
因爲他全身沾了許多泥土沙塵,而傷口是最怕受感染的,更何況他身上還是大面積的損傷。
許平遠趁着林劍之喝水這段時間,他將以上那些情況說了一遍,末了,他以慶幸的口吻跟林劍之說:“當時那個人說你身上最嚴重的傷是被打斷了頸骨,估計死定了。我們都絕望了,還好,呵呵,他看錯了。”
他話音剛落,卻發現林劍之已經停止了喝水,一臉呆愣地望着牀上雪白的被單,一行清淚由他不知何時變得通紅的眼眶裡滑了下來。
許平遠以爲他是嚇壞了,連忙拍着他的腿骨說:“嗨,沒事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事怕什麼!啊,別怕,都過去了!”
“嗯!”林劍之連忙擦擦眼睛,掩飾自己的失態。
平叔口中的那個人沒說錯,他全身被打得稀巴爛,那些人本來就將他往死裡打。而頸骨被打斷後,他也以爲自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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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準備買屋
在失去知覺時,由於不甘心,一道氣憋在心口,強撐着意識對自己說:“我不能死,那些人還沒伏法!我手上已完全掌握了他們犯罪的證據,還知道幕後的敗類,就這樣死去我不甘心,起碼讓我把消息傳出去再死!”
可他全身像被灌了鉛似的沉重不堪,動也不能動地任人拖着扔進了坑裡。他意識開始模糊,腦裡眼前皆是一片空白,只聽到耳邊傳來嗡嗡嘈雜的聲音。
還記得,那幾聲尖厲的慘叫喚醒了他一點點的神智,也可以說是迴光返照吧。雖然他全身不能動彈,也感覺到生命在消失,但他的意識有那麼一剎那的清明。
他感覺到有人走近身前,一股清雅的幽蘭香味襲入鼻尖,一隻纖細的玉手擺正了他的頸骨,然後輕輕握住。那種感覺很暖和柔軟,讓他心生一股無限的依戀。
她的聲音很熟悉,他知道她是誰。因爲他之前已跟隊長申請過了,臥底任務完成後,會讓他再跟回之前那樁人口失蹤案,他連應該如何潛伏在她家周圍的想法,都已經詳盡周密地計劃好了。
後來以爲沒機會了,他覺得很遺憾,然後她來了。
全身無力的他頓時有種久違的強烈期盼。
“救救我!”他在心裡說,沒指望她能聽到。
“知道你不甘心,我成全你。日後別再盯着我!”女子清冷輕柔的聲音響在腦海裡。
能重獲新生的喜悅與激動,化爲一道暖流滑出了圓睜着的眼眶,落在滿是腥味的泥土裡,很溫熱很溫熱。
只覺一股純厚的氣流自她的五指尖傳入他的脖子,然後在斷裂的頸骨處纏繞,感覺很舒服,舒服得他昏昏欲睡。然後再也撐不住了。意識瞬間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待再次清醒時,他已經活過來了!
那種前腳已踏入鬼門關,卻意外地讓他有機會重返陽光明媚的人間,這種感覺實在有些難以自抑。
“我沒事!平叔,請幫我跟隊長說,那眼鏡蛇只是個煙幕,他背後……”他腦裡仍響着女子那時說的話,既然大家都以爲看錯了,那就看錯了吧網遊之鎮魂輓歌。
被打斷頸骨的椎心之痛,那種面臨死亡的恐懼、絕望與不甘。讓他相信那不是一場夢。
她的救命之恩,他會終生銘記於心。
“小林,你別急。我今早接到通知。眼鏡蛇等人昨天被抓回來了。而且像魔怔了似的,將他知道的內幕全說了。由於背後的靠山牽涉甚廣,現在省局正在跟進這件事,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先歇歇再說吧。”許平遠知道他要說什麼。樂呵地打斷說。
“啊?抓住了?”林劍之呆了,他手上的消息不是還沒傳出去麼?難道還有同僚比他知道得更多?
“嗯,聽說昨天他們在城郊被人打了,本城的一個名門望族舉報他們蓄意傷人。將他們一夥逮回來審訊,居然問出了你的下落,還說將你打成了重傷快死了。肯定是他手下看你被人救了。怕自己捱罵亂說一通。不過其他內幕挺有價值的,真是意外的收穫啊!”許平遠開心地說。
“怎麼可能?他們無端端的怎麼會輕易說出來?那條蛇身邊有那麼多能人異士,能被誰打成那樣?”林劍之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許平遠。
以他的身手也纔打倒了三個,然後被劈倒了。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那唯一目擊證人也說不知道,她只是路過發現,順便好心報警的。聽說她遠遠看到他們圍攻一個少年。等她走近時他們已經全被打倒了。”許平遠一臉的若有所思,“不愧是千年古城。高手雲集啊!”
其實他很懷疑是那姓趙的目擊證人打的人,不過人在這城裡多的是人脈。既然上面說是這樣,那就只能這樣了。
“電子監控呢?”林劍之不信,他付出了一條性命爲代價纔得到的情報,居然如此輕巧就被爆出來了?叫他情何以堪啊!
“聽說唯一一個能看到那個角度的,被一片樹葉給擋住了,什麼都沒錄到。”
噝~!他怎麼覺得這種情形有點熟悉捏?林劍之劍眉直豎。
“啊,對了,你當時怎麼倒在醫院門口?誰將你送回來的?也不順便送進醫院,就這樣扔在門口,太豈有此理了。”許平遠總算想起這個必須問的問題。
“啊?我當時昏過去了,不知道。醫院的人沒見到送我來的是什麼人嗎?”林劍之心中升起一道不太妙的感覺。
“沒有!聽說是個值班護士聽到門口有響聲,出來看看什麼情況才發現了你,當時就你一人躺在那兒,身邊鬼影都沒個。”許平遠鬱悶地回答。
難不成是眼鏡蛇那些人良心發現送過來的?想也知道這不可能,除非天塌了。要不就跟現在這樣,像被驢踢過了,一鼓腦將知道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那,那這邊的電子監控呢?”林劍之咬着牙根問,他大概知道會得到什麼答案。
“說來也怪,周圍一帶的電子眼全燒壞了。好像電路出了什麼問題,是集體出問題,估計不是人力所爲。”許平遠一臉同情地看着林劍之,很強調地說。
這娃當初對着那些電子監控錄像時,恨得牙癢癢的模樣還刻在他的腦海裡。
肯定是她乾的!她將自己送到醫院,又怕像上次那樣被電子監控拍到,所以乾脆全毀了!平叔說不是人力所爲是正確的,因爲她本來就不是凡人!
林劍之既驚且喜又鬱悶,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小林,喂,小林,你怎麼樣?別嚇你平叔啊!”許平遠見他變幻莫測的神色,不禁擔心地叫喚。
林劍之回過神來,神色有些疲累地說:“平叔,能幫我向嚴隊請一下假嗎?我想靜養一段時間西隱崑崙。”
“呵呵,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醫生說你的筋骨雖沒斷,但始終受過重創,短期內不適宜幹體力活。所以隊裡決定給你放兩個月假,等你休養好後,再回來上班,論功行賞!。”許平遠笑呵呵地說,尤其最後四個字,語氣說得特別重。
聽了許平遠的話,林劍之鬆了一口氣,心中隱約有種欣喜與期待。
有假期就好,希望她還在這裡,他要去找她,當面向她表示自己的謝意。
還有,他心中一直深藏着一個疑問:那幾個人的失蹤到底跟她有沒有關係,是死了,或者真失蹤了?
不是爲了抓她歸案,他只想問個清楚明白而已。
“砰”的一聲巨響,某酒店一間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打開,一道身影衝了進來。
“師叔!師叔!”晚上九點不到,在外面不知瘋到哪裡玩的金多寶總算回來了。
興沖沖的少年衝到陽臺,發現秦風正不悅地扭頭看向他,連趴在她腳邊曬月光的阿一,也轉過頭來朝他低沉嗚咽着。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粗魯的少年,不好意思地咧嘴嘿嘿直笑,想要忽悠過去。
“什麼事情讓你那麼開心?撿到寶了?”他知道錯就好,懶得追究的秦風淡淡地問。
“呵呵,師叔!你不是說要暫住這裡嗎?我發現一個好地方。那裡的環境優雅清靜,非常適合師叔安家樂業哦。”金多寶見問,開心地將今天的發現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
“哦?在哪裡?什麼樣的?”秦風聞言,不禁擡起頭來問他。
“在今天打架那一段的路邊,咱們如果再進去一些就能看到了。聽說有兩百多平方,共三層的公寓式樓房,還有前後院。屋主一直有登報放盤,還掛牌子在門邊表示出售,都掛一年了,而且價格很便宜哦,才二十萬。”少年一個勁地向秦風獻寶。
“掛牌一年了還沒找到買家?這屋子不乾淨嗎?死過人?”以現在的房價,二十萬也就夠買個廁所。可想而知,這房子肯定有問題。
“呃,師叔英明!聽說一年前,原屋主在剛搬來的第一晚就見鬼了,嚇得他第二天就舉家遷移,再也不敢踏入這房子半步。聽說那塊牌子還是他僱人掛的,也是請人接洽交易,手續非常簡單的說。”少年的語氣變得有些焉焉的,但仍詳盡解釋。
本想哄師叔買了房,然後再說出來嚇她一跳的,沒想到薑是老的辣,他還太嫩了點。
少年表示很沮喪。
“哦?那我們明天去看看吧,如果合適就買下來,以後就住這兒了。”秦風說完,繼續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裡,恣意探尋人性扭曲的原因。
如果換了以前的秦風,她寧願睡天橋底也不會去那種地方,她膽子太小了!別說親身經歷,光是聽說也能在腦裡yy出一堆恐怖場景將自己嚇個半死。
而現在嘛,對她來說,所謂的萬千衆生,包括了諸天神佛、世間萬物,還有許多異度空間的靈異族羣。
既然同是衆生,而且她的實力凌駕它們之上,又何懼之有?
更何況她只是暫住,最終還是要回到小屋裡去的。大家安分相處也就罷了,如果敢對她不懷好意,她可不是以前那盞省油的燈!
**什麼的,她很樂意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