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約沙法的樣子是不能變出可以吃的東西,凡事必須低調,如果引起排名第二的約沙法興趣,那死得更快了。
何凝煙依舊不動聲色地:“我這個特權應該只限於這裡。再說就算是技能,要了幹嘛?在比拼時變出一個雞腿、一塊牛排扔過去?”
大家都笑了出來,確實就算是技能,這種技能也沒啥用。
查理“噗嗤”笑了出來,對着阿曼達說:“這個技能你一定願意要,比拼時,一邊啃雞腿一邊打。”
“呿~,我就算是吃貨,你也不用這樣損我吧。”阿曼達癟了癟嘴,拿起一個雞腿狠狠地咬了一口。惹得其他人又是一陣暗笑。
她也將話題轉到房間是否安置好,是否還缺什麼之類的話題上。
吃完午飯,因爲人多,打算在草地上晚上辦個燒烤,於是大家在草地上曬太陽的、躺在吊牀上看書的、躺在地墊上啃蘋果的。
“安娜,陪我上個廁所吧。”她找了機會。
安娜在安德烈身邊,猶豫着。
不遠的幻境笑了起來:“女人就喜歡上廁所時叫上別人一起去。”
安德烈扶着安娜的肩膀,輕輕推了一把:“去吧。”
在旁邊躺着曬太陽的比爾帶着不滿:“我倒是想陪着,但不行。”
總不能讓萊爾和比爾陪她去吧,神山又是人家的地方,陪上廁所那麼小的事情也不肯的話,也太不客氣了。哪怕沒尿,也逼一點出來。
安娜也只有起身,陪着一起去了。
走出了草坪,安娜問:“有什麼事,說吧!”
既然那麼直接,她也直接點,否則就上廁所這點時間,沒空繞來繞去。
她直接了當:“安娜,你對我有意見的話,最好忍着,因爲你再象吃飯時那樣,我就不客氣了。”
安娜停下來,翻了翻眼:“我說了什麼嗎?”
“你故意將話題引回來,是不是想讓我惹上麻煩嗎?”她直接盯着高半個頭的安娜。
安娜一個冷哼:“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阿曼達說出那樣的話,你都沒讓她陪你上廁所,我就隨便說了一句,就成了故意惹麻煩。”
何凝菸嘴角掛起輕輕地一抹笑意,話卻一點都不留情:“能到今天這一步,是故意還是刻意看不出來嗎?阿曼達命好,有查理幫着。我雖然也命好,有隊友幫着,但他們畢竟不是查理。所以我今天話就擱在這裡了,如果看不慣我,見我討厭儘管的走,否則我不管誰幫着,我都不會再容忍。”
“你容忍我?”安娜臉色發青,深吸了一口氣:“行,你快人快語,我也挑明瞭。我剛復活時,安德烈說的都是你,全部都是你,我無論幹什麼,他都提到你。爲了你,他打了我一巴掌。自從那天,他不再提到你,但幾乎和我不說話了。好象出了你之外,就沒什麼話題了。”
“所以你巴不得我倒黴,我死對嗎?”她臉色陰沉着:“看來之前我說的話都是白說了,你就繼續吧,你越是這樣,越是會失去他。”
“我失去了,你才能和他在一起是嗎?”安娜全身剋制不住的發抖。
這下不由她不得不笑了,安娜鄙夷敵視着:“嫌他的級別太低,不如你了?”
“嫂子~”她氣急反笑,看來和安娜白費口舌了,那麼長時間的成見,讓安娜酸意翻滾,恨死她了:“我的好嫂子。你以爲安德烈能到這個級別,也是靠別人幫忙幫來的?如果我倒黴、死了。安德烈知道是你的原因,會怎麼樣?我話擱在這裡,如果你真的失去他了,不是他的原因,而是你的。”
“不,是你的原因。”安娜手指着她,一臉恨意。沒想到原本漂亮的女人,吃起醋來,臉都會有點扭曲的猙獰。
“你幹嘛?”比爾一聲呵斥,人影一閃已經站在兩人中間。怒目圓睜,恨不得將安娜吃了,微微側頭:“主人,她是不是欺負你?說一聲,我把她湊完扔到安德烈那裡。”
“什麼欺負,你看錯了。”何凝煙和顏悅色地。
“她不是手指着你的鼻子?”比爾是沒那麼好騙的。
她笑着:“那是我鼻子上可能有個髒東西,她指給我看。”
“主人~”比爾轉過身,帶着責備:“你的心就是太好了,她都蹬鼻子上臉了,你還讓她。她不是給安德烈寵壞了,就是復活的時候腦子出問題了。”
“你腦子纔出問題了!”安娜氣得臉色又發白了:“也就是藉着傀儡,藉着男人活着,有什麼了不起。”
“就比你了不起。”沒有主人的吩咐,比爾不敢造次,但口舌可不饒人:“至少沒死!”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就是個傀儡。”安娜氣得七竅生煙,渾身發抖。
比爾呵呵一笑:“大家都是死了再復活的人,就不要彼此傷害了吧?其實你還不如我,我至少有技能,你有什麼,再下去瞎子都看得出安德烈對你厭煩了,你還是自己好好修身養性。看看阿曼達這個大嘴婆,查理都能忍,你這樣下去,沒一個男人能忍受你。”
“主人,廁所上完了吧,我陪你回去。哼~”比爾一個高傲的冷哼後,拉着何凝煙的手往草地走,扔下氣得幾乎暈厥的安娜。
安娜又能怎麼辦?只有站在原地氣得跺腳。
她真是又氣又好笑,輕聲責備:“你啊你。”
比爾卻帶着幾分口舌之爭勝利的得意:“女人吃醋起來,理智都沒有了,就是要給厲害的。”
回到了草地,安德烈坐了起來,看了看後面:“安娜呢?”
比爾回答:“安娜正在大號、放心着吧,我可沒打她,如果等一會兒身上有什麼傷,可不是我乾的。”
何凝煙笑着無奈搖頭:“別這樣說。”其實安娜沒那麼不堪,只不過有誤會罷了。一個女人敢愛敢恨,什麼話都說出來,也算是性情中人。
“難道不是嗎?”比爾的心胸可沒有那麼廣闊,廣闊留給天空吧,做人不必:“如果我想揍她,不會這個時候,隨時隨地都可以。剛纔揍的話,太明顯了。”
安德烈眉頭微微皺起,看着何凝煙:“安娜又怎麼了?”
“怎麼了?”比爾一回頭:“她回來了,你去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