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下蠱之人會是誰?
又或者說,是誰主使的?
若邪和卿嫣領着蘇語等人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是我爹釀的院子,我以前是不住在這邊的。”
“不過,我的院子就在旁邊,咱們住在那邊,這邊有什麼事,也方便過來。”
聽若邪說他們不跟若文淵一個院子,蘇語幾人都在心中長長吐了一口氣。
實在不怪他們這個反應。
除了姜祁的孃親單鳳翎跟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外,還真的是沒有同長輩住在一起過。
這要是住在一個院子裡,難免會有摩擦吧?
蘇語不想在這方面,讓自己受委屈,也不想讓若邪有什麼爲難的地方。
當然,她也並沒有覺得若文淵或者阮蘭有什麼不好,只是給彼此一個安全的距離,這樣更好相處罷了。
幾人正說着,誰知道剛出了院子的大門,若邪和卿嫣就停下了腳步。
蘇語心中奇怪,怎麼說着說着突然就閉嘴了?
擡頭朝前看去,卻見面前不遠處,站着一羣人。
爲首之人一襲白衣,黑髮如墨,面容俊秀,五官如詩如畫,看着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按說自從穿越之後,蘇語真的見到了很多的各種類型的帥哥。
但是眼前之人,卻是第一個讓她反感的帥哥。
雖然長得很帥,可是偏偏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這一點和他的長相一點都不相符。
這也就罷了,誰知他的眼神還溼漉漉的黏在她的身後是哪個。
蘇語皺眉,這人是誰,怎麼剛一見面,就這樣的不懂禮貌?
正準備開口詢問,姜祁卻已經是上前將她擋在了身後。
對面的男人也因爲姜祁的動作,暫時收回了看向蘇語的目光。
他只是掃了姜祁一眼,什麼也沒說,就看向了若邪。
蘇語只見他嘴角勾起,露出一個讓人厭惡的笑容,“若邪師弟,你回來了?你這一走就是百餘年,還真的是讓師兄我好等。”
蘇語聞言朝着若邪看去,這人竟然是若邪的師兄?
但是說話怎麼這樣陰陽怪氣的?
若邪此時也盯着不遠處的男人,眼中閃着怒火。
“百餘年不見,你還是這麼不要臉。”
聽見卿嫣的這句話,蘇語瞬間明瞭。
能讓卿嫣皮口大罵的,除了那個鴻雁,還能有誰?
姜祁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早就聽說了鴻雁的大名,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見到的一天,只是......”
“只是什麼?”鴻雁挑眉問道。
姜祁搖頭,臉傷表情甚是惋惜,“只是可惜不如不見啊,別人都是聞名不如見面,沒想到你還真的是與衆不同,竟然是見面不如聞名。我想若是別人見了你,估計就不會再有你的好名聲傳出去了。”
姜祁這一番話是赤裸裸的打臉,鴻雁聽了之後,臉上滿是陰霾。
本以爲不過是若邪和卿嫣從小世界帶回來的下等人,誰曾想,剛見面就敢不將他放在眼中。
鴻雁身後跟着的人,看向姜祁的眼神也變得格外不善。
他們都是跟着鴻雁的,現在鴻雁被人罵了,他們也沒有臉面。
只見一人朝前走了一步,拱手對鴻雁道,“師兄,這小子不知道好歹,不如讓我去教訓他一下。”
鴻雁聞言點頭,還算這些人有些眼色。
那人得了鴻雁的首肯,大跨步的朝前走了兩步,一臉挑釁的看向姜祁道,“小子,有種就別像個娘們兒一樣嘰嘰歪歪的,上來跟你爺爺我比試一番,看看你的拳頭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樣硬。”
姜祁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全然當他不存在。
那人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姜祁搭理他,再蠢也明白,姜祁是根本沒有把他的挑釁看在眼裡。
但是就這樣在衆人面前丟人,他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大吼一聲,他飛速的朝着姜祁跑來,他的右手高高舉起,手握成拳,拳頭上似乎是裹了一層火焰一般。
姜祁見此眸色眼神,不過還是一動不動。
對面的鴻雁看着這一幕,還以爲姜祁是被嚇傻了,眼中不禁露出嘲諷之色,不過是小世界來的廢物,估計連修煉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竟然還敢挑釁他。
鴻雁身後的人,更是哈哈大笑,一個個的取笑姜祁是被嚇傻了,一動都不敢動。
可是誰知,變故就在下一秒發生了。
原本還在衝着姜祁衝去的那人,竟然生生的定格在了那裡。
當然,這並是不他自願的。
因爲就在剛剛,填上突然雷雲密佈,一根根承認手腕粗細的雷電,直接劈在了那人身上。
一道又一道的雷電劈在他的身上,中間沒有一絲停留的時間。
不過是幾秒鐘,雷雲已經散去。
若不是那人已經渾身焦黑,在場的衆人幾乎要以爲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些人臉上的震驚也一點都不少。
不說鴻雁那羣人,就是蘇語等人,都是驚訝的不得了。
姜祁晉級之後,肯定會厲害很多,這是不需要質疑的。
但是實在是令人沒有想到,姜祁竟然可以厲害到這個地步。
並且,姜祁現在的境界,不過是中等,要是等以後,姜祁再進一步,蘇語簡直不敢想象,那個時候,姜祁會厲害到什麼程度。
最帥的是,姜祁的這個功法,不論是單挑還是羣毆,都是非常的厲害。
一雷在手,所向睥睨。
蘇語覺得這句話形容姜祁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她真的想讓時間倒流,讓她把三胞胎帶出來,讓他們看看,他們的爹爹究竟有多麼的厲害。
姜祁轉過身的時候,就見到蘇語雙眼閃亮,一臉崇拜的看着自己。
“怎麼,看傻了?”姜祁說着,輕輕在蘇語的鼻尖上颳了一下。
蘇語被這一動作驚的回過神來,不過還是滿臉崇拜的看着姜祁,“阿祁,你怎麼就這麼厲害呢,爲什麼我不能這樣,你知道嗎,剛剛你真的是太帥了。”
姜祁眉眼含笑,靜靜的聽着蘇語對他的誇讚。
整個人,從上到下,從內到外,都是悠閒自在的。
單單看他,完全想象不到,他是剛剛劈死一個人的人。
對面的鴻雁,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滿臉的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