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在場所有人的驚呼,大山和楊桃感覺到了不對勁,兩個人擡頭都往仵作手裡端着的碗裡看了過去。
當看楊桃看到仵作碗裡的大山和兩個孩子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時,楊桃的臉色變得難看,扭頭看向了大山。
大山看到了這個結果的時候,臉色也變了起來,站在那裡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怔了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臉色黑沉了下來,邁步走到了仵作的面前,看着仵作問道:“你敢保證你驗正的結果是正確的嗎?”
仵作聽着大山的話,看着他陰沉的臉,心裡微微的抖了抖道,少主,我雖然學藝不精,可是卻從來沒有出過錯誤。
聽着仵作這麼說,大山的腦袋嗡的一聲響,看着仵作道:“這不可能,這兩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如果你驗證的準的話,不可能是這個結果。
仵作聽着大山的話,站在那裡並沒有辯解,在這時,剛剛還哭着喊着不要驗血的春紅,突然間掙脫了拽着的兩個護衛,臉露出了笑容,慢慢的從地站了起來,走到了大山的跟前,看着大山道:“少主,你看到了結果了嗎?孩子是你和我的,現在大家都在這裡看着,你還要否認嗎?”|
聽着春紅這麼說,黑着臉的大山看了一眼仵作,在此問道:“你確定你驗出的結果沒有任何的差錯?”
仵作聽着大山再次的問話,心裡禁不止的顫抖了起來,看着他道:“少主,我真沒的沒有弄錯。”
聽着仵作在一次的回答,大山冷着臉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不遠的春紅,冷冷的笑了,眉頭也死死的皺成了川子。
一直站在大山身邊的大山娘,聽着仵作說的結果,站在哪裡微微的鬆了口氣,衝着大山站的方向道:“好了,都是都直一家人的事情,這下可好了,弄成了鬧劇,阿虎,讓人都散了吧!這件事情咱麼關起門來自己解決。”
聽着老夫人的話,阿虎看了一眼黑着臉的大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決。”
大山此時也有些頭疼,他不是傻子,自己沒有和春紅髮生關係,自己是知道的,這個兩個孩子也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可是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到底哪裡出了錯。
在這時,底下的下人們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雖然很小聲,可還是傳入了大山的耳朵裡,聽着有的丫鬟婆子道:“怎麼會這樣,這孩子還真是少主的,可是少主爲什麼不承認呢!難道是因爲少夫人?”
聽着這些人的議論,大山黑着臉,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楊桃,然後擡起頭來看了一眼丫鬟婆子和家丁道:“都把嘴給我閉,如果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不會虧待的,今天的事情先到這裡吧!等我以後查清楚了再說。”
阿虎聽着少主都這麼說了,趕緊邁步走前去看着丫鬟婆子道:“都散了吧!各自去忙吧!”
說完,有叫來了兩個丫鬟婆子準備讓她們把春紅給攙扶着送回房間裡去。
站在不遠處一直看着的楊桃,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可是很快反映了過來,當她聽着阿虎讓大家都散去的時候,突然間走到了大山的身邊,對着衆人道:“都等一下。”
話音落下,院子裡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全部看向了她,臉都露出了不解。
大山娘聽着楊桃的聲音,站在哪裡衝着楊桃道:“桃子,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現在已經證明了春紅生的這兩個孩子是大山的,你還想要做什麼,算是你心裡難受,可是這已經是事實了,你不要在鬧騰了,讓春紅和兩個孩子回去休息吧!”
聽着婆婆的話,楊桃看了一眼大山,然後對着婆婆道:“我不是胡鬧,剛剛你們在滴血驗親的時候不是說了嗎?要驗證一下我的兒子天賜和大山的親子關係,那麼今天正好仵作和家裡的大小人物都在這裡,那驗好了,我到要看看能驗出來什麼結果。”
聽着楊桃這麼說,大山看了一眼楊桃,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看着。
老三媳婦聽着楊桃這麼說,走到了她的身旁道:“大嫂,你是不是氣糊塗了,哪有人像你似的要驗證自己兒子和親爹的?”
楊桃聽着老三媳婦有些埋怨的話,看着她道:“我這是順從了有些人的意思。”
說完,楊桃邁步走到了仵作的面前,對着他道:“聽着我說的話了嗎?準備開始吧!”
仵作聽完,看向了站在哪裡一臉深沉的大山,見他沒有任何的表示,有些侷促的對着大山道:“少主,你看這要怎麼辦?”
仵作的問話落下了很久,久到大家以爲大山是不會回答的時候,大山突然說道:“那一起驗證一下吧!讓我好好看看的驗證結果。”
仵作聽着大山同意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看着很是柔弱的少夫人,然後點了點頭,再次準備好了工具,端着一個白瓷碗,放了些清水,這次倒是沒有用他帶來的那塊抹布擦拭,而是直接端到了大山的面前,很是恭敬的道:“少主,得罪了,需要用你的一點血。”
站在哪裡的大山沒有等着仵作把話說完,直接伸出了右手,弄破了手指,擠出了一地鮮血放在了碗裡。
然後看向了管家阿虎道:“天賜呢!”
在她的話音落下的時候,有一個護衛抱着天賜從人羣走了過來,楊桃走了去,接過了自己的兒子,然後輕聲的哄道:“天賜,一會那個大叔要用你的一點血,會割破你的手指,你不要哭,要堅強,很快會好的,記住了嗎?”
小小的天賜聽着孃的問話,點了點頭,對着楊桃道:“娘,我是小小男子漢,我是不會哭的。”
說話間楊桃抱着孩子來到了仵作的面前,看着小小的天賜擠出了一滴血,放在了白瓷碗裡,然後見仵作端起了白瓷碗,讓大家看了起來,只見碗裡的血液很快的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