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看着後院門口站着的醜男,剛要邁步往她的跟前走去,看到這個男子悄悄的打開了後院的門,一個女子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
秦叔看到走進來的女子,臉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心想,這不是劉老二媳婦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想着,秦叔邁步直接走到了兩個人的身後,看着兩個人在那裡認真的小聲嘀咕着什麼,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到來。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秦叔這咳嗽聲驚動了兩個人。見劉老二媳婦和這個醜男,兩個人受到了驚嚇般擡起頭往他這裡看了過來。
當劉老二的媳婦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是,秦家的老管家時,劉老二媳婦的臉色突然間變得蒼白起來,看着秦老管家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叔聽着他的問話,站在那裡下打量了兩個人一會兒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男人。是剛剛啊虎請來的我杵作吧!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站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做些什麼?”
劉老二媳婦聽着他的問話,看着秦叔免強地笑了笑道:“我們兩個沒在這裡做什麼?只是在這裡恰巧遇到而已。”
秦叔聽着劉老二媳婦這麼說,臉色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看着她道:“你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如果和我說實話也許我還會幫助你,要是你們不老實交代,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們兩個現在跟着我去見少主和少夫人吧!到了他們二位的面前你們兩個可以隨便解釋。”
話音落下秦叔轉身邁步要離開,站在門口的劉老二媳婦。看到這裡,急忙的叫住了他,對着他道:“秦管家請留步!我們兩個和你說是了。”
話音落下,劉老二媳婦看了一眼那個醜男,輕輕的嘆了口氣對着秦管家說道:“我和這個杵作是在衙門裡認識的,
今天早恰巧我們兩個在一起。看到阿虎去請他,並說明了情況,是要給春紅剩下的那兩個孩子滴血驗親,我想着,這要是驗出來了,兩個孩子不是大山的,我怕我那個大嫂,不會饒了春紅,所以想着跟着來這裡悄悄的看一看。”
聽着劉老二媳婦說完,在那裡的秦叔看着她的眼神,露出了笑意,對着她道:“是嗎?我還以爲,你心地善良,杵作來到這裡,是爲了救春紅那丫頭一命呢!”
劉老二媳婦聽這秦管家這麼說,站在那裡,立馬的點頭說道:“秦管家說的對,我是看不慣我大嫂那狹窄的心胸,怕他在做惡事,傷害無辜,可憐,無依無靠的丫鬟,所以纔跟着來看看。”
秦管家聽着劉老二媳婦這麼說。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杵作道:“既然是這樣,那杵作你趕緊的回見面的院子裡吧!估計現在少主已經快到了。”
那個長得很醜的男人,聽着秦管家的話。看了一眼,劉老二媳婦,然後跟着管家邁步步走回了前面的院子裡。?
再說大山。走進了前面的院子裡,看莊院裡所有的人,都已經集合在了院子裡,他們正在交頭接耳的議論着什麼,
當看着大山走了進來時,剛剛還議論紛紛的他們嗎,突然間閉了嘴,眼睛都看向了大山,一臉的納悶。
看到這裡的大山,扭頭對跟在自己身後的管家阿虎道:“人都到齊了,那麼把仵作叫來吧!另外讓三夫人和丫鬟把春紅生的那兩個孩子抱來。”
阿虎聽着少主的吩咐答應了一聲然後邁步去了老夫人的院子,一邊走着,心裡一邊琢磨着,今天少主看來是要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了,看來這春紅的日子要不好過了,心裡不由得有了幾分同情,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心想,一個女孩子,做什麼不好,非得耍心機,爲了權利財勢什麼都豁出去了,還真是可憐。
想到這裡的管家阿虎走進了老夫人所居住的屋子,看着老三媳婦和丫鬟抱着春紅生的兩個兒子道:“少主往我告訴你們兩個抱着孩子去前面的院子裡,有事情需要兩個孩子配合。”
老三媳婦聽着管家的話,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事情啊!兩個孩子這麼小,我怕受了風。”
阿虎聽到這裡直接打斷了老三媳婦的話道:“這是少主吩咐的,趕緊的抱着孩子跟着我走吧!”
時間不大,老三媳婦和丫鬟抱着孩子來到了前面的院子裡,當看到很多的丫鬟婆子都聚集在哪裡的時候,老三媳婦不由得抱緊了懷裡的孩子,看向了大山。
在這時,大山看了一眼院子裡的所有人問道:“仵作在哪裡沒讓他前面來見我。”
大山的話音落下,仵作從後面的院子跑了出來,直接來到了大山的面前,看着他道:“少主,我是仵作,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我來這裡的時候,縣大老爺和我說了,一定讓我盡職盡責的完成你交給我的每一項任務。”
聽到這裡,大山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你先退到一旁去,一會我叫你來。”
仵作聽着大山的話,退到了一旁,這時聽着大山道:“今天讓大家集合在這裡,是有件事情需要弄清楚,也大概在一年前,莊院裡的丫鬟春紅說是她懷了我的孩子,爲了證明她的狼子野心,我安頓她在這個莊院裡生活了一年,安排丫鬟婆子服侍着她,昨天夜裡她的孩子已經出生了,所以今天我讓管家請來了仵作,我想當着大家的面,讓仵作驗一驗,看看這兩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聽着大山講完這些話,院子裡得所有家丁和丫鬟婆子都紛紛的小聲的議論了起來,一時間怎麼猜測的都有。
站在前面的大山聽着底下人的議論,等待了一會,臉露出了笑容看向了仵作道:“你是在這個縣城裡最好的仵作,我想讓你驗一下那邊抱着的兩個剛出生的嬰兒是不是我的,應該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