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沒錯，我大概也是南諭的三千法身之一。只不過，我並非他的傀儡。”
程遠征輕易讀懂她的疑惑，輕笑着親親她。
“南諭重傷隱匿，不敢輕易露頭，藏的時間長了點，因而對我的控制也好，壓制也罷，都不如以前強烈。”
“我估計，我大概已經輪迴好幾世，又誤打誤撞地吸收了雷電之力，此消彼長，我肯定是個獨立完整的人，而非單純的分身。”
“或者說，我也可以成爲主導，將其他分身全部吸收，進而成神。”
蘇海棠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此時身處修仙位面，自身也是圈內人士之一，但聽他滿嘴分身啊成神的，還覺得不真實。
“我這麼厲害，嚇傻了？”
程遠征輕笑一聲，沒忍住又摟住她親上去。
蘇海棠正聽到興頭上，哪裡有心思做別的，一把推開他，迫不及待地問。
“你真能打過喻南瑾？他那麼厲害！”
提起那個傢伙，蘇海棠還心有餘悸。
難怪他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原來是在養傷啊。
那他參加選秀節目，大概是從程遠征的記憶裡，探查到她身上的空間？
“他確實厲害，但也奈何我不得。只要他不敢現在追來吞了我，那早晚還有一天，會被我超過。”
程遠征自信滿滿，心頭大石放下，忍不住又去抱她，哪怕什麼都不做，這麼親密地挨着說話也好。
“那個九尾天狐，我也知道點。”
程遠征眼神微冷，霸氣外露。
“它是上古靈獸之一，修煉方面得天獨厚，是最早被其餘半神聯手誅殺的對象。”
“後面我雖然不很清楚，但也逃不脫隱匿療傷，搶奪寶物那一套。”
蘇海棠噝了下涼氣，聽他說得無聊，卻能想象出那些兇險。
“那你會不會被盯上？”
程遠征不老實地吃豆腐，趁機表忠心。
“我不主動蹦出來往前湊，誰會刻意來關注我這個小蝦米？成神有什麼好，我只要我媳婦兒。”
“油嘴滑舌。”
蘇海棠輕拍他一下，心雖然還提着，卻也泛着甜。
長生的誘惑多少人抗拒不了，比愛美人不愛江山更難得。
“媳婦兒，你呢？你不會想拋棄我吧？”
程遠征嬉皮笑臉地跟她逗悶子，只覺得倆人哪怕一直困在這房間裡，也不會煩。
“我又不是半神，你想多了。”
蘇海棠下意識反駁，卻在他的目光中退縮。
她咽口口水，反手指着自己喏喏問。
“該不會，我也是？”
程遠征被她這可愛的反應萌到，心都快化成水，渾身卻像是着了火！
“光是一枚蓮子，就能化成小玉守着的神奇空間，被九尾天狐盯着奪舍，媳婦兒你覺得呢？”
呃，好像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突然覺得自己好高貴！
蘇海棠失笑，搖搖頭，推他起身，打量這密閉的房間。
“這些都還是猜測，當不得準。我可是牢牢記得，我的家在哪，我的根在哪。”
“不是有我就有家？”程遠征膩歪在她身上，作怪地吹她小巧的耳朵。
蘇海棠耳朵發熱，嗔他一眼。
“別不正經。你既然那麼牛，回去之後，能再變出一具肉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