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柏河目光一亮,手上變招,抓向她的手腕。
蘇海棠面色冷凝,手裡一枚針管甩出,不偏不倚扎向他!
“就這樣的專業能力,請恕我不願屈就!”
蘇海棠瀟灑走人,心裡頭雖然還有怨氣,可對褚柏河這樣類似同行的國家衛士們,她還是難以下狠手。
希望他能記下這次的教訓,哪怕是用折辱他自傲的方式。
褚柏河拔下屁股上的針管,眉頭縮得死緊!
她什麼時候拿到的注射器?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難怪心高氣傲地看不上他!
這不是重點。
她有這麼強悍的身手,卻在育德高中忍辱負重,她的目的是什麼?
褚柏河將海棠的危險指數提升幾個等級,把剛纔這番較量毫無隱瞞地向上級彙報。
如同蘇海棠所想的那樣,不管褚柏河有怎樣的缺點和失誤,他本質上是個忠誠的戰士,時刻將祖國人民的安全利益放在第一位。
被列爲危險分子的蘇海棠毫不在意地出了醫務室,直接拐去辦公樓。
育德的辦公樓足有二十層高,氣派無比,每個老師都有單獨的休息室,還有配套的健身娛樂設施,待遇極好。
蘇海棠直接按下電梯頂樓,敲響校長室的門。
秘書在她身後喋喋不休地想要攔人,卻怎麼都攔不到滑溜若泥鰍的女學生。
“海同學,你有什麼意見,可以去找學生會反映,校長去參加教育局會議,真的不在。”
蘇海棠敲不開門,再看看明顯不夠精明幹練的秘書,心知他應該只是新來的副手之類的,也不爲難他,扭頭去找教導主任。
“海同學,有問題去找學生會,解決起來比較快。”
秘書不夠圓滑,卻顯出一分真誠。
蘇海棠頭也不回地朝他揮揮手,按下下面一層的電梯。
教導主任也沒在,秘書說他去參加某個學術論壇。
這理由聽起來很扯,只是蘇海棠並沒有拆穿,也不再繼續嘗試直接跟校領導溝通,從善如流地去學生會做初步談判。
“海棠,你還敢去學生會!”
“會長大人不是你能覬覦的!別以爲會長大人投你一票,就是真的看好你,他壓根就沒看,連你是哪根草都不知道!”
半道遇上腦殘粉,蘇海棠又遭遇謾罵威脅。
“既然你們會長大人品味那麼高,壓根不能看上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哪根草,那你們到底在擔心什麼?”
蘇海棠冷冷反問,一把攥住想扇她嘴巴的女生手腕,輕輕一抖,卸了她的關節。
“啊!我的手!”
女生慘叫一聲,渾身冷汗涔涔。
蘇海棠握着她的手再一抖,細微咔嚓聲響,脫臼的關節重新裝上。
女生慘叫得整個辦公樓的人全給驚動了!
“她打我!她把我手腕捏斷了!好痛!報警抓她!”
女生指着蘇海棠指控!
蘇海棠挑起一邊眉毛,好整以暇地輕輕撥開鼻子前直直指來的一根手指。
女生像是怕被蛇咬到,迅速收回手,連連後退幾步,抱着手指警惕地看着她,像是在瞧一個什麼怪物!
“你的手斷了?那隻手?左手還是右手?難道你還有第三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