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程遠征一口否定。
他不怕元天霸去查，能查到算他輸。
“呵呵，肖先生看來還在爲之前的一點小愉快而掛心。”
元天霸臉色變幻，隨即又擺出笑臉，只是語氣到底有了些煩躁。
“我想肖先生並不希望我們之間繼續誤會下去，我本人是很想跟您成爲知音的。”
程遠征冷笑。
“搞反人類實驗的同夥？抱歉我對犯罪不感興趣。”
程遠征大膽地進行推測，果然從元天霸臉上瞧出蛛絲馬跡。
“你果然很聰明。”
元天霸收斂笑意，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兇狠的冷漠。
“你怎麼猜到的？”
程遠征嘲諷地瞥了遊戲倉一眼。
“這不就是活生生的證據？從年齡推斷，這位夏可兒小姐，十年前不過七八歲稚嫩齡，即便再早熟，又怎麼會愛上你這樣一個六七十歲的糟老頭？”
“美容針打再多也只是自欺欺人，你的骨骼眼睛甚至肌肉皮膚，依舊在坦誠你經歷過多少風霜摧殘。”
“只是我好奇的是，”程遠征並非想逞口舌之快，因而搶着開口。“既然你生出這樣齷齪又瘋狂的心思，爲什麼不拿自己做實驗？”
“長生或者返老還童，不該對你誘惑更大嗎？”
他再看看遊戲倉里人事不知的少女，目光略帶些憐憫。
“她只是個孩子，你居然對她下此毒手，心腸實在冷硬得超出我的想象，畢竟你表現得像是一個情聖。”
“讓我想想，爲了你心愛的小天使的安全，你肯定提前進行了無數次實驗，有了一定把握之後，纔對她進行了，安置，對吧？”
“之前被你殺害的試驗品呢？是不是就埋在這棟樓地下？被放進攪拌機中粉碎，成爲這裡的牆壁地基？還有其他的半成品吧？他們被困在遊戲的哪個地圖裡？”
程遠征一連串的問題，將元天霸問得沉默。
程遠征厭惡地看他，捏了捏拳頭。
還不到時候，他需要拿到這傢伙的口供！
“是那裡吧？你就是因爲我不小心發現了你植入遊戲中的數據塊，這才決定開除我的，對不對？”
“你真的很聰明。”元天霸靜靜聽他說完，再次笑了。
“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既然知道我有這些秘密，又怎麼會想不到，我可以輕易將你留在遊戲裡？永久！”
元天霸按了個按鈕，程遠征便覺得身下的椅子躥過一陣電流，直達腦部！
程遠征皺眉忍耐，覺得靈魂隱隱有些不穩。
這元天霸還真有些邪門，果然對人腦有所研究。
“你果然不一樣。”
元天霸見一擊沒有奏效，沒有生氣，反而更生出一股瘋狂的興奮。
“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按下按鈕，看着程遠征四肢被合金金屬環牢牢困住，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這才起身感興趣地靠近觀察。
“這儀器我投入巨資，經過不斷改善，成功率雖然沒有百分百，但幾乎每個被射擊的人，腦波全都被嚴重干擾，要麼進入遊戲，要麼成爲白癡。”
“你是怎麼做到的？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