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是被砸醒的。
特麼的她在牀上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砸掉半條命去,招誰惹誰了?
蘇海棠差點噴出一口老血,眼前一陣陣發黑,連耳邊的嘈雜都聽不太清。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甜美的女聲透着些迷糊,暈頭轉向地自一具汗溼的女人身上爬起,尷尬地擡起雙手。
她真不是故意要摸的,都是女人,該有的她都有,她又不是百合,對女人沒興趣。
不過這女人身材真好。這一把摸下去,嘖嘖,她是個女人都得承認,確實好摸,難怪這男人大半夜不睡覺,還抱着美人兒做運動呢。
女孩纔想轉頭衝被打斷好事的男人道歉,生怕給人留下日後無法彌補的陰影,卻只覺一陣風襲來,她腰間一痛,便被踹飛出去!
下一秒,她脖子上一涼,明晃晃地架着七八把冷颼颼的大刀!
“別衝動,千萬冷靜,手別抖!我不是壞人,我也是受害者,莫名其妙就穿來這裡。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文明人,我配合,你們快問。”
“拖出去!宣太醫。”
赫連城聲音裡壓着火氣,冷聲吩咐,趁着太醫未到,把疼得蹙眉的貴妃又摟進懷裡,親密無間地結合了,舒緩了那股要爆炸的熱意,伸手拿了旁邊的乾淨汗巾,重重給她擦拭起來。
他的女人居然叫人給摸了!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他的明珠是他精心調養的人兒,與他契合無比,平常這些淨身按揉的活計,他都很樂意代勞,反正總在牀上這方寸之地折騰也乏味,總得換點新花樣。
若不是太后不喜,他早將貴妃升了位分,母儀天下了。
不過這樣也好。統領六宮到底有些繁雜,分了她的心神,不如就當個貴妃,每日只伺候他一人便可。
“別,別揉。”
蘇海棠咳嗽一聲,被這熟悉的手勁揉得清醒過來,渾身熱氣上涌,她紅着臉推拒他的手。
“小玉,程遠征他怎麼了?”
她家男人雖然愛吃她豆腐,可一直嚴守底線,原則性堅持不放,即便上回頂着合法的夫妻關係,可還是嫌棄肖奈何跟賀明珠的肉身,沒有跟她突破界限。
可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玉裝死,直接切斷聯繫。
辣眼睛的畫面他纔不要看!他還是個孩紙!
蘇海棠又喊了兩聲,沒得到迴應,也覺得這種時刻聊天十分羞恥,只好歇了心思,憂心忡忡地試圖詢問男人。
“程,咳咳。”
赫連城輕拍她胸口,白光盪漾,他的眼神恐怖起來。
“再忍忍,太醫馬上就到。”
男人長着程遠征的臉,有着他的清冷火熱交織的矛盾嗓音,甚至佔她便宜的小動作都是一樣的。
這麼多的熟悉,消解了她大半抗拒,可依舊不得不罵着男人的無恥!
多麼正常的一句話!再忍忍,太醫馬上就到!
可他那是對待病號的態度?
變本加厲地折騰她,爭分奪秒抵死纏綿什麼意思?
太、醫、馬、上、就、到!
難道他要叫人圍觀他們的霍春功?
咳,已經被圍觀過了。。
特麼的這都叫什麼事兒!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