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犯孩子氣了。”
蘇青青真是服了他了,怎麼動不動就像是個孩子似的呢?
不過看着自家男人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蘇青青的心也就軟了。“好了好了,不是要去打獵嗎,東西準備好了嗎?”相公都提意見了,她總不好不聽吧。
南宮文軒還真像個孩子似的,笑了。“早準備好了,就差個媳婦了。”他拽着她,拿出衣裳兩人換了,這就出門了。
苦逼的風鶴軒,只有留家裡看門的份了。
南宮文軒帶着蘇青青出城打獵,一路上招搖過市,根本沒有隱瞞身份。一時間,府城各大世家聞風而動。
從不參與各種宴請的世子夫人出城了,還是跟着世子一起,有心人立馬叫上自家的晚輩,囑咐一番,就讓他們同樣出城了。
於是乎,南宮文軒悲劇了。
本來暗搓搓的惦記着跟媳婦在青山綠水帳篷裡做些沒羞沒臊的事兒,結果可好,這漫山遍野的人,別說做那事兒了,就是打獵都不方便啊。
蘇青青倒是心情不錯,想到去年那個盧晨峰的事件,就跟南宮文軒提道:“府城的年輕人沒事兒出來打獵啊踏青什麼的,都挺好的,年輕人有個事情做,總好比在府城裡欺男霸女來得好。”她主動提起盧晨峰那件事兒,“盧家後來還找了望鄉侯府來說和,當初打了那盧晨峰我既然接了他們的禮,就算是饒過那一次了,可笑他們總當我是那不依不饒的人。”後來望鄉侯府的長輩過來提起這件事兒,蘇青青還覺得怪怪的。
南宮文軒突然摸摸鼻子,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
蘇青青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兩人對彼此太熟悉了,一看他這表情,猛地恍然。“呀,不會是你暗地裡又對那盧晨峰下手了吧?”蘇青青有些無奈,“也怪我,事先沒跟你打招呼。”結果收了禮還教訓人,沒有這麼辦事兒的。
南宮文軒就哭笑不得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既然沒法打獵,兩人只牽着馬在林中緩步而行,周圍侍衛散開,隱隱把他們護住,也沒有那不開眼的剛上前來。“當初你處理的很好,只是,到底是我手下的人家眷被打,我這個做主子的若是不出面,手下人還不寒了心?”
蘇青青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就點了點頭。
“哦對了,你後來又做了什麼?”把盧家嚇成那樣,竟然拖到了望鄉侯府。
“我若是說我什麼都沒做你信嗎?”南宮文軒迎上自家媳婦那探究的目光,就不幹了。“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他停下腳步,若不是場合不對,非得把人揉在懷裡狠狠懲罰一頓纔是。
蘇青青被他那灼灼的目光燙的臉蛋通紅,下意識的別開臉,一陣風吹來,她卻覺得渾身燥熱。“還在外面呢。”她嘀咕一句,快步往前走。真是,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昨兒折騰的還不夠?
南宮文軒卻快步追上她,湊到她身邊跟她咬耳朵。“外面怎麼了?既然外面不行,裡面是不是……”沒人看到的角度,他壞心眼的掐了她屁股一把。嘖嘖,終於長點兒肉了,這手感,忍不住又掐了一把,嘻嘻,滿手的膩歪,心都跟着顫了。“青青,我剛剛聽人稟報,那邊有個房子,裡面沒人……”他鼻息咻咻,湊在她耳邊,那熱氣噴在上面,蘇青青的腿都跟着軟了。
“不行的。”蘇青青搖頭,那也太丟人了。
南宮文軒一副隱忍的模樣,“青青,青青你看看小軒軒,它好想你……”南宮文軒低聲下氣的求,人前那麼顯赫的大將軍,一舉一動都是綽約風姿,這樣落下身段低聲下氣的求,那殺傷力,可真是夠可以的。
蘇青青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南宮文軒勾着蘇青青到了那戶房舍的時候,裡面已經收拾乾淨了,就連炕上都鋪了嶄新的被褥。
一想到這都是那些暗衛做的,蘇青青的臉就更燙了。
怎麼就答應他了呢?
進了房間南宮文軒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撲倒,衣裳都顧不得脫,直接扯落褲子按着人就先做了一次。
蘇青青被他壓在身下,趴在褥子上緊緊的抓着褥子,身後是南宮文軒有力的碰撞,她眯着眼睛,一臉隱忍的享受。
這個小混蛋,花招越來越多了。
期間南宮文軒換了兩個姿勢,蘇青青從小習武,那身子也柔軟,換了一般人還真不堪被他擺弄。雖然沒有如南宮將軍想象中的在野外來一場真槍實彈,可在這山間打獵的房舍裡,也是入的酣暢淋漓。
這一折騰,外面的天就黑了。
南宮文軒打了熱水給兩人擦拭身體,等他們出了林子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一輛馬車候着了。
蘇青青感嘆一句,“這萬惡的舊社會啊!”就被南宮文軒塞到了馬車裡,隨即他也竄了進去。
一路上蘇青青昏昏欲睡的,她忍不住抱怨,“你這一天都吃了些什麼,怎麼這麼精神?”昨夜已經那樣折騰了,這又是忙活了一下午,也不見他累?
蘇青青有些無奈,不是說男人經不起這麼折騰嗎?她突然清醒,“文軒,你不會腎虛吧?”
腎虛?
南宮將軍磨牙,“媳婦,那我來告訴你,我又沒有腎虛。”蘇青青詫異的眨眨眼,猛然發覺臀下一個硬物頂着,頓時欲哭無淚。“相公我不動了,你不腎虛,你不腎虛,真的,一點兒都不。”外面都是人啊,他們若是……哎哎呀,不要見人了。
媳婦臉皮太薄,南宮文軒雖然很想嘗試一下馬車裡的滋味兒,卻到底顧忌着場合不對。饒是如此,他也是過足了手癮。
“若不是怕你累着,非得現在就辦了你。”南宮文軒摟着懷裡氣喘吁吁的人警告道:“晚上自己洗乾淨了,脫光了撅着等我家法伺候。”狠狠揉了一把小丫頭的****,嘖嘖,這手感,就是不知道,若是自己想入一下那裡,青青會不會覺得自己在羞辱她?
南宮文軒有些意動,卻終究沒敢提。
小丫頭還是面子嫩,且過上幾年再說吧。
馬車走在路上,突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奴家的馬車壞了,可否讓我搭一下貴人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