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文軒如今重傷未曾痊癒的,自然不需要大半夜的起來折騰。
蘇青青這個全胳膊全腿的世子夫人就得受苦半夜起來了。
一身激情過後的痕跡,蘇青青有氣無力的爬起來,南宮文軒心疼的給她穿衣裳。
“這大半夜的又折騰什麼?”就不能有一天的消停?“媳婦,是不是累了?”面對蘇青青,南宮文軒可是一臉的諂媚。今夜實在是折騰的狠了些,之前媳婦都求饒了,他也沒放過。
蘇青青下身有些刺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都說了晚上會有事兒,你還折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南宮文軒倒是奇怪了,“你知道她晚上會鬧?”那個“她”指的是誰,真是不言自明。
蘇青青就把白天的事兒說了,“她讓我按,可沒誰用什麼手法,我就用了練功脫力給人放鬆的手法。”那手法是極養生的,可以清除練功過量體內的暗傷。可惜,對於沒有習武的南宮姜氏就是一種煎熬了,那手法太重,這一個月,南宮姜氏都不會太舒坦就是了。
南宮文軒倒是一臉陰沉,“她竟然敢使喚你?”他整個人散發着一股戾氣,“你就是太善良了,若是我……”非得折騰出幾處暗傷來。
蘇青青就親了他一下,“別不高興,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她卻是要疼上一些日子了。”
果然,蘇青青過去後宅的時候,鎮國公臉色難看的聽着姜氏的哀嚎,“嗚嗚,老爺,您可要給我做主啊,世子夫人這明明就是害我,我現在全身的骨頭都像是斷掉了,嗚嗚……痛死我了,老爺,您瞧瞧啊,那世子夫人來看我,偏生要給我按,我都怕委屈了那孩子,結果她好狠毒的心腸啊,我這身子,哪裡經得住她的按摩,嗚嗚,骨頭都斷掉了……大夫呢,大夫怎麼還沒到呢,嗚嗚……蘇青青,你個害人精……”
“夠了,你這樣子,像是什麼樣子。”鎮國公臉色也不大好看,他不相信蘇青青真的會害了妻子,可看姜氏這樣,又由不得她不信。“世子夫人還沒到嗎?”難道真的是做賊心虛?
蘇青青進院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臉色就有幾分怪異。
前面兩個丫鬟打着燈籠,後面又跟了四個婆子,到底是深夜出門,蘇青青也很在意。
“爹。”蘇青青行禮,“姨娘這是怎麼了?”她先發制人,“白日裡姨娘就說這身子不舒服,我就說這上了年紀的女人比不得我們年輕力壯的,這後花園賞花什麼時候不能去,怎麼這麼大的風姨娘還是出去呢。”蘇青青嘆息着,“可是這風寒嚴重了?姨娘,不是我說,下午那會兒我就說請了大夫,您偏生讓我按,我這習武之人雖然會些按摩功夫,到底是不如人家大夫的。”
蘇青青一臉擔憂,催促道:“可是叫了大夫?怎麼還沒過來?”
鎮國公本就對姜氏有些疑心,畢竟蘇青青可是化境,若是真想弄死一個人,都不會留下痕跡。怎麼偏偏姜氏就痛的像是骨頭斷了似的。可若是說不是蘇青青吧,下人們又都說,下午世子夫人的確給姜氏按摩過。
如今聽蘇青青一說,他就有些嚴厲的瞪了姜氏一眼。果然是這女人作惡,竟然敢讓世子夫人給她按摩,她當她真是正經婆婆嗎?
鎮國公有些惱火,若不是這人是淑婉的親妹妹,跟她又有五分的相像,他哪裡肯娶她過門。
南宮姜氏痛的渾身是汗,還沒來得及反駁一句,蘇青青就對鎮國公道:“爹,這件事兒您別怪娘。說起來也是我的錯,我這手您是知道的,就是一頭牛也是一掌能夠打死的,我當時還說我這手重怕傷了姨娘……姨娘這年紀到底是大了,這身子骨更是不如世子的,世子這幾日被我按的倒是有了些效果,我瞧着姨娘這樣,怕是享受不了我這按摩啊。”
wωω• ttкan• Сo
紅果果的補刀,姜氏險些暈死過去。這死丫頭說話太難聽了,什麼叫她一把年紀了?
鎮國公的目光落在她脖頸的紅痕上,下意識的移開目光。大半夜的把兒媳叫過來,也是自己糊塗了。
“好了,我知道了,是你姨娘糊塗了,好孩子你放心,這件事兒怪不到你。”鎮國公也是尷尬,難得好心的解釋了兩句,就道:“晚上寒氣種,你穿的單薄,趕緊回去吧。”兒子不定怎麼怨自己呢。
蘇青青有些遲疑,“可是姨娘這裡……”她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起來真是痛的狠了。我那手法是好,就是姨娘這人沒習武,也是我糊塗了。”她一臉愧疚,“我還是在這裡侍疾吧。”真這麼走了,這大半夜不是白折騰了一趟?
鎮國公還要再勸,正好這會兒大夫來了。查看了南宮姜氏的身體,就支支吾吾的道:“是按摩的手法有些重了,夫人倒是沒有大礙,只是要疼上一段時日。”
蘇青青低垂着眼簾,面上看不出喜怒。她做事兒自然不會留下把柄的,那按摩手法本就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南宮姜氏身體太弱,難免要吃些苦頭罷了,其餘的,卻是沒有什麼。
蘇青青到底還是回了清風堂,想着南宮姜氏接下來一個月的時候都在要這種折磨人的痛苦中度過,她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剛進屋,就被南宮文軒捉到了炕上,蘇青青還以爲他要幫忙脫衣服,就順從的趴在他懷裡。卻不想她被南宮文軒壓在膝蓋上,剝了裙子一巴掌就拍在屁股上。
啪!
巴掌着肉,那聲音脆生生的,蘇青青那****更是一瞬間染上了胭脂色。
“你做什麼?”蘇青青驚呼,屁股酥酥麻麻的,更是讓她惱怒。“放開我。”這小混蛋,大半夜的又折騰什麼花樣?
燭光下,白皙的臀高高的聳着,臀峰處像是暈染的胭脂,讓南宮文軒不自己的嚥了口吐沫。
“竟然敢去給那個女人按摩,你是真不心疼你自己啊。”南宮文軒又狠狠拍了兩巴掌,大手就落在那紅豔豔的****上,低沉道:“青青你說,不聽話的媳婦該怎麼罰?”
蘇青青掙扎了一下,猛地察覺到身下硬物戳着自己,頓時罵了一句,“呸,哪個要你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