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看見顧軟,眼睛一亮,忙拉住了顧軟問道:“兒媳婦,大郎人呢?”
“大郎喝醉了,在房裡歇着呢。 ??奇?網 .&#;b.c&#; ”
“在哪間房裡?”,沈氏又問。
顧軟總算是發現了不對勁兒,“娘,大郎剛纔一直跟我在一起呢。”
沈氏終於鬆了一口氣,掃了錢香香一眼,錢香香立馬委屈萬分、又像是極爲還怕顧軟的樣子說道:“對不起,大郎嫂子,我不是故意跟大郎哥……這真的是個意外,你原諒我吧,你要是不肯原諒我,我也沒臉活下去了……”
顧軟似笑非笑,“錢娘子說什麼原諒不原諒,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時候呂仁終於來了,得了吩咐上前去查看,片刻後過來,還沒開口說裡面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人是誰,杜寶枝端着一碗醒酒湯來了,“娘,寶珠,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鄭氏問:“寶枝,你怎麼在這兒?”
杜寶枝道:“孟山喝醉了,站都站不穩,我就想着先扶他來後院躺一下,我去給他弄了碗醒酒湯來,你們怎麼都過來了?”
屋裡一下陷入了寂靜,然後呂仁說道:“裡面的人是孟山姑爺。”
錢香香、周氏、鄭氏、杜寶珠一下子全部都呆掉了,錢香香一副崩潰的神情,“不可能,剛剛明明是大郎哥剛纔跟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他,一定是你騙我的,我要自己去看看……”
錢香香一下子撲上前去,撩開了牀帳,看見孟山那張臉,當場差點暈過去。
杜寶枝臉色也難看,上前一巴掌給錢香香甩了過去,“我說你還有沒有羞恥心?別人的男人你看個啥?”
教訓完了錢香香,杜寶枝回頭看見牀上孟山光溜溜的,臉上、胸膛上還有些鮮豔的脣印,一下也呆住了。
顧軟也想通了原委,知道錢香香最先想算計的恐怕是杜修,結果陰差陽錯反倒是跟孟山睡一塊兒去了。
顧軟心裡氣便冷笑了一聲,“恭喜孟夫人,終於如願以償,能爲孟家接一位妹妹進去一同伺候孟老闆了,也恭喜錢娘子終於覓得良人。”
杜寶枝聽懂了,一下就摔了那碗醒酒湯朝錢香香撲去,”原來是你這個騷狐狸!你竟敢勾引我男人!看我今天不扒了你這一身狐狸皮!賤蹄子!”
錢香香被生猛的杜寶枝揪住了領子,左右開弓得她毫無招架之力,只有痛哭大喊的份兒。
鄭氏也上前對着錢香香一頓亂,周氏見自己的女兒受欺負,周氏見自己女兒被,也從呆滯中回過神,上前去幫自己女兒的忙。
一時間,四個人圍成了一團的難分難捨,好看的:。
顧軟對那四人說道:“要出去的,別把我這地方弄的烏煙瘴氣的。”
大家一起將四個纏的女人拉開了,四個女人都是頭髮凌亂,一身的衣衫不整,尤其錢香香,她本來就是裹着被單,被單在糾纏中被杜寶枝撕掉了,她衣不蔽體。
讓後面那些聞聲趕來看熱鬧的人都看見了,男人們則有些臉袖地別開眼,女人們則罵錢香香不要臉。
錢香香羞憤的快要哭死過去了,她明明算計好一切,怎麼會出現一個孟山呢?
錢香香不由得看向杜寶珠,一張臉瞬間扭曲了起來,“杜寶珠,是你!是你算計我!是你說大郎哥喝醉了,讓我過來的!人怎麼變成你姐夫了?是你算計我!是你們杜家害我!”
杜寶珠生怕被牽連進去,強詞奪理,“你少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像你這麼不要臉!你自己做了這種事還奈別人!”
但其實在場的人都聽懂了錢香香和杜寶珠的對話,都知道肯定是錢香香一心想給杜修做妾,人家杜修看不上她,她就聯合了杜修的堂妹杜寶珠來算計杜修,結果反而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
大家看杜寶珠的目光有些異樣的,杜寶珠袖着臉辯解道:“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要臉,你還拉別人下水,那是我姐姐的丈夫,我怎麼會算計我自己的姐夫?”
“就是你們,就是你們害我,是孟山拉我進來的,是孟山拉我進來的,娘啊,女兒不想活了……”,錢香香試圖挽回自己頹敗的局面。
“要死你就去死,像你這種不要臉的騷狐狸,死了更好,沒人去攔着你!”,杜寶枝呸了一聲說道:“我男人都喝成了爛泥,怎麼強了你?還不是你自己不要臉爬上來的!你這個賤人!就該浸豬籠!我要撕了你這個賤人!娼婦!”
周氏不甘於後地罵了回去,“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是你男人自己有那賊心,會跟我女兒睡在一塊兒去?我告訴你!你孟家要是不給我女兒一個交代!我就將你們孟家****良家婦女的事兒鬧的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讓你們孟家也出出風頭!”
周氏越發不要臉起來,杜寶枝氣得臉色通袖,眼看雙方又要掐起來,顧軟不耐煩地說道:“你們要要鬧,先滾出我家裡!”
程氏去叫了店裡的小二進來,要把人拖出去。
周氏掙扎,矛頭一下就指向了顧軟,“大郎媳婦,就算我女兒是被姓孟的畜牲玷污了,她在你這兒出的事,你也該負責!還有這姓孟的,也是你們杜家的親戚,你杜家吃幹抹淨就像不認帳是吧?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今天你們不負責,我就鬧到衙門去!說你們杜家孟家聯合起來****良家婦女!”
顧軟不怒反笑,“我這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樣的道理,自己不要臉做出丟人現眼的事兒還往別人身上奈,你錢家教出的好女兒,當初不要臉跟人在小樹林裡廝混鬧得人盡皆知,現在狗改不了****,爬男人的牀跟有婦之夫行苟且苟且之事,我都沒嫌棄你們髒了我的地方,你們還找我負責!我真是低估了你們錢家人的臉皮。
錢香香一直哭,“大郎嫂子,我是個女人家,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是我願意的,我知道你因爲我和大郎哥以前有過婚約的關係,一直不喜歡我,可你也不能這麼貶低我啊!”
顧軟冷笑了一聲,“你剛纔說是大郎拖你進屋裡來的是吧?你無緣無故跟人來了後院進了男人房裡,難道不是破罐子破摔要上趕着來給大郎做妾嗎?你沒臉沒皮算計我男人,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倒是先替自己喊起冤來了,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這賤人的級別還真是高,這麼喜歡伺候男人,你不如出了門左拐往前走幾里路,那裡有條街,裡面的姑娘就是做你喜歡的這個生意,你還是去那兒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