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淡笑不語這,一來,她若說了那朋友是顧軟,這些人全都去找顧軟要香皂,顧軟要是沒有,那不是給她招麻煩嗎?二來,她也不知道顧軟是從何處得來這好東西。 新
方夫人知道了這個香皂的妙處,剩下的四塊,她本來也是要自個留着用的,但其中與她交好的四個夫人,一起來求她,要花大價錢買下她手裡剩餘的香皂,她實在推脫不過,只好將四塊香皂送了人,這四個婦人拿了她的香皂,也是早晚用香皂洗一次臉,用了差不多個把月,這前後一對比,明顯年輕了好幾歲。
因爲這香皂逐漸在瀘陽鎮的富人圈子裡傳開了,最後連附近的幾個鎮、縣都知道了香皂這回事。
而鶯兒那邊,她將香皂拿了回去,先不說永香皂洗臉,自己被陽光曬得有些粗黑的皮膚變白變細了,有個患了皮膚病的病人來她家醫館看病,她爹和她大哥都治不了。
鶯兒見那人實在可憐,就安慰性的送了那人一塊香皂,只說可能有些作用,沒想到一個月後,那人卻擡着一塊華佗在世的匾額來,說他得了多年的皮膚病被仁善堂給治好了,仁善堂也因此名聲大噪,許多有此病的病人聞名而來,鶯兒將香皂切成了很多塊讓她爹給那些病人,那些病人因爲得到的香皂少,病情雖然有所好轉,但還沒有好全,香皂就用完了,於是又上門來買。
鶯兒手中早就沒了香皂,自然是拿不出來,於是她和餘大夫就火急火燎的來了大灣村。
問了顧軟香皂的出處,得知是杜家自己從胰子澡豆中得到啓發、融入了藥理成分自己做出的,餘大夫二花不說,就向杜家訂貨,這價錢還不低。
生意上門,顧軟自然沒什麼好拒絕的,她早在後院收拾了一間寬敞的屋子作爲自己的研究基地,平時她就藉着研究啥新產品去研究基地,然後在裡面一呆就是一整天,其實她是在空間裡物盡其用,用空間裡一切可以用到的東西做成賺錢的產品,這其中洗臉的香皂、洗衣服的肥皂、刷牙用的牙膏效果都好。
而這些產品,顧軟都在上面烙了自己家的招牌品佳。
這個名字是她特意取的,以後這生意做大了,別人一說品佳,就知道是他們家的產品。
顧軟最後沒要餘大夫的錢,還免費贈送給了餘大夫二十塊香皂。
餘大夫就是不要,堅持付錢,顧軟就說道:“餘大夫,你也不用客氣,其實這香皂,我也不是白給你們的,實不相瞞,我家算在鎮上開個鋪子賣這香皂,但香皂到底是個新鮮東西,別人沒用過,也不知道咋樣,餘大夫你卻是親眼見過的,這二十塊香皂我送給餘大夫,就是想讓餘大夫幫忙宣傳宣傳,爲我們家的鋪子來個開張大吉……”
顧軟早就想開個鋪子了,至於開鋪子賣什麼,她也想了許久,最後決定賣美白護膚的產品,用香皂、肥皂、牙膏開市場,好看的:。
她調查過,市場上賣的胰子澡豆、牙粉效果不怎麼樣,價錢卻出奇的貴,一般人根本用不起,所以她推出物美價廉的品佳護膚品,絕對可以在市場上佔有一席之地。
但前提是,她需要有人能先替品佳好廣告,而且要有極好的口碑佔取噱頭。
所以讓方夫人和鶯兒兩個人試用,只是一個開始,她需要所有人都知道,品佳產品的與衆不同。
餘大夫最後在顧軟的遊說下,收下了二十塊香皂,拿回去給杜修家的鋪子廣告了。
香皂這是好東西,餘大夫自然樂意幫杜修家一把。
同時,餘大夫也關注起了鎮上的那些鋪子情況,看有沒有誰家要把鋪子租出去或者是賣掉的。
這仔細一聽,就得知東街那邊有人要賣鋪子,而且是連着鋪子後頭的後院一起賣的。
餘大夫去看過,鋪子很大,唯獨地段有些偏了,餘大夫就將這個地址告訴了杜修,由他決定買不買。
杜修想着只要香皂的名氣出去了,巷子再深也會有人找來的,於是他親自去看了一次,問了價錢,那戶人家要兩百兩,杜修學着顧軟的樣子跟那戶人家討價還價,最終以一百五十兩的價格將那鋪子連同後院一起買了下來。
辦好手續,過了戶,房子就變成自家的了。
杜修留下了原先就在這鋪子裡頭的老掌櫃,第三天,他就讓人將香、皁肥、牙膏一大車的貨品運到了鋪子。
只還沒決定好哪天開張的時候,方夫人也找上門來了,她自然也是爲了那香皂。
顧軟得知她的來意就說道:“夫人,我們家在鎮上開了個鋪子,就是專門賣香皂的,不僅有香皂,還有洗衣服的肥皂,讓牙齒變白的牙膏,若是再有人問起夫人這香皂的出處,夫人便說東街鋪子裡就有賣,等到開張的時候還望大家能來光顧生意……”
方夫人一笑,,我道你當初怎麼會送我那麼奇怪的回禮,原來是這麼個意思,也罷,你不如將那些肥皂牙膏也給我試試,要是效果好,我便親自帶着人去光顧你的鋪子……”
方夫人既是趣也是真心要幫杜家的忙,因爲方千戶曾私下與她說,這杜修如今只怕要雄起了,不僅生意越做越大,與陸七公子關係交好,連朝中也興起了一股翻案風潮,開始有人要幫沈杜兩家翻案,若是這案真翻過來了,皇帝爲表自己的賢明,肯定要嘉賞曾經幫他說過話的臣子,所以杜家雄起是早晚的事,方千戶讓方夫人無論如何也要與沈氏和顧軟多走動走動。
顧軟謝過了方夫人的好意,又將香皂、肥皂、牙膏各送了五份給她。
沒過個幾天,方夫人和仁善堂的宣傳便有了作用,這還沒有開張,就有人聽着一路來了東街,而且都是些女人。
那些貨品都還沒擺好,亂七八糟的堆了一地,掌櫃見有人上門,自是好生招待這些婦人。
婦人們見店裡雖然很亂,但那些東西都是她們從方夫人那裡見到過的,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完全不介意身份,蹲在地上就挑挑揀揀起來,她們發現鋪子裡的不僅香味種類多,形狀分量也是不一樣,可選性很大。
一羣婦人也不管掌櫃說的還沒開張之類的話,一個二個都要買,最後搞得掌櫃的不賣,她們就直接搶一樣,掌櫃的見機行事,只好賣了,事後杜修也沒有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