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安明御都飽的不想動了,一桌菜沒有一點剩下的,他們就好像十幾年都沒有吃過飯一樣。
安明御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撐死我了。”
想着,微信的羣聊已經炸翻天了,他都連續被艾特好多回了。
安明御這才慢悠悠地回覆:怎麼樣羨慕嗎?嫉妒嗎?恨嗎?我告訴你們沒有必要的,因爲我有一半飽都是吃狗糧吃飽的。
安子琪很快地回覆了自己的哥哥:哥,你真的靳宇哥哥在一起嗎?那個女孩子是真的嗎?
安明御:當然是真的,你很快就會有嫂子了。
安明御後面又跟龍韜,莫桓仁他們扯了一下話,羣才慢慢地安靜下來。
陸靳宇斜暱了一眼嘚瑟了一臉的安明御,“你還不走?”
“我……”安明御很想說自己真的走不動了,可是某人的眼神真的太犀利。
安明御識相地站起來,“小的這就走,這就走。”
誒,他這地位也未免差了一點了吧?
白木婭兀自地一笑,想要抱火火寶貝去洗澡,陸靳宇一記冰冷的目光飛過來,火火寶貝很懂事地說着,“漂亮阿姨,火火是小男子漢了,可以自己洗。”
白木婭微微吃驚地看着他,“火火寶貝這麼厲害的嗎?”
火火寶貝才四歲,這逆天的基因也未免太厲害了。
疑惑的目光接觸到陸靳宇的眼神,一下子瞭然了,陸總這是又吃醋了!
拜託,火火這才四歲,陸總這醋吃的好像有些莫名其妙了。
火火寶貝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膛,“那是。”
白木婭也只好讓火火寶貝自己洗,但還是給他放好了水,出來的時候,陸靳宇正慵懶地依靠在門口哪裡看着他。
白木婭眸光一閃,“陸總。”
陸靳宇三兩步走了過來,直接一個壁咚,把人擋在細節的身邊,深沉的眸光深邃有力,沙啞的嗓音幽幽地響起,“小婭,已經最後三天了。”
白木婭心裡咯噔了一下,自然知道陸靳宇說的是什麼,眸光暗了暗,“這不是還有三天的嗎?”
陸靳宇莫名地失落了一下,“小婭,難道我做的還不能跨越這三天?”
白木婭清冷的面目浮現了出來,眸子都多了幾分疏離,“陸總,你不該對我抱什麼希望,你知道的,我來這裡是因爲火火……”
之前的考慮不過就是給陸靳宇一個面子,一個臺階下。
他們不合適,她早就說過了。
陸靳宇,“只是因爲火火?”
白木婭,“是。”
陸靳宇深邃的眸光暗沉了幾分,手終於垂了下來,修長的身影多了幾分落寞,轉身,“白小姐,謝謝你的答案。”
白木婭莫名地感覺心抽痛了一下,那種異樣的感覺很微妙,她知道是因爲什麼。
陸靳宇這麼優秀的男人,沒有人可以做到不心動的。
只不過他們真的不合適而已,這個答案不過就是早了那麼幾天而已。
夜裡,白木婭睡的很不踏實,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跟陸靳宇說了那番話,她的眉頭都是緊鎖着的,睫毛輕輕地顫抖着。
這個時候,白木婭的房門被人稍稍地推開,一道修長,輕微的腳步靠近牀邊,接着微弱的光線,陸靳宇看清楚她臉上的傷痕,不安。
陸靳宇嘆息一聲,終究還是做不到不在意她,溫暖地掌心擦拭着她的臉頰,“小婭……”
不知道在房間裡待了多久,陸靳宇在她的額頭上輕淺地落下一吻,幫她拉扯好被子才離開的。
期間,白木婭是醒過的,她的睡眠自從四年前就很淺,而且潛意識裡,對一點細微的聲音都非常的敏感。
直到陸靳宇的身影徹底地離開房間,白木婭才收回視線。
註定了又是一夜地不眠。
王靜吃癟了一臉回白家,憤怒的眸子逃不過白宛若的眼睛。
白宛若跟白耀華是在家裡等着她回來吃飯的。
白宛若狐疑地開口,“媽,您這是怎麼了?”
王靜扔下包包,朝他們走過去,嘴上不滿地說着,“還不都是因爲白木婭那個死丫頭,竟然說你是野種。”
真是晦氣,好不容易出去逛一逛,竟然都能看到白木婭那個賤蹄子。
說她們家宛若是野種,還說她是小三。
真是氣死她了。
白宛若看了一眼父親的臉色,眉目一糾結,有些爲難地開口,“這……姐姐應該不會這麼說吧?”
白木婭,這個賤人!
王靜一聽自己的女兒在維護她,氣就不打一處來,“什麼姐姐?宛若你要知道,你現在是白家唯一的女兒,什麼姐姐?她也配?”
白耀華眉頭也緊了一下,“宛若,你不用提她了,她已經不是白家的女兒了。”
白宛若這才勾脣,點頭地說着,“知道了爸。”
本來還以爲父親會對白木婭有什麼愧疚和不忍,現在聽到父親的話她就放心了。
想着蘇廷之對白木婭的惻隱之心,白宛若就那麼一提出來,“可是,廷之哥哥好像有意請白木婭過來喝喜酒呢。”
王靜陰鷙的眸子猙獰了一下,“什麼?蘇廷之是不是還念着白木婭那個死丫頭?”
“我告訴你,宛若,這個我絕對不允許,搞不好那個死丫頭會毀了你的婚禮。”
“可是……廷之哥哥那邊……”白宛若說着,爲難地咬脣。
她其實不介意請不請白木婭,來了,大不了送到媒體面前,四年前的底再挖出來一次,對她也沒什麼壞處。
“那邊媽幫你去說。”
王靜想到白木婭旁邊的那個男人,冷哼一聲,“這麼說着那個死丫頭,我倒是差點忘記了,剛剛遇上那個死丫頭她竟然跟一個小白臉在一起,開的還是廉價的車,也虧她好意思蔑視白家。”
白宛若微微吃驚,“媽您確定沒有看錯?”
那之前白木婭勾搭上的投資商是誰?難不成又重新勾搭了一個?
王靜冷笑出聲,“那個死丫頭還跟我犟嘴了,我怎麼可能看錯?那車頂多就幾萬,還帶着私生子出來,搞不好就是四年前的姦夫,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