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那一對狼狽爲奸的父子,白木婭整個人都石化了。
她是誰,她在哪裡?爲什麼會這樣?
火火寶貝啊,我還是你最親愛的漂亮阿姨嗎?你竟然聯合你爹騙我!
嗷嗚,好傷心,好生氣,但還是要微笑。
白木婭的嘴臉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着,已經沒了想吃早餐的心,一種被火火寶貝賣了的既視感。
白木婭一掃那對親父子,微微嗔怒,“陸總,您覺得您這麼教火火寶貝合適嗎?”
陸靳宇含笑,溫潤的眸光揚起一個適宜的弧度,“嗯,確實不合適,所以打算讓小婭帶。”
火火寶貝也跟着迎合着,“嗯,讓漂亮阿姨帶。”
得咧,你們親父子,她一張嘴抵不過兩張。
可怎麼想,她都是吃虧的,本就和陸家沒有什麼關係,現在因爲一個火火,她節操,智商都丟了。
白木婭吃癟,也不知道後面她到底吃下多少早餐,就那麼糊里糊塗地跟着他們上車,送火火上學。
到了學校,火火寶貝不捨地回頭,不願意進去,扭捏着神情,“漂亮阿姨,你陪火火進去嘛。”
火火只想跟漂亮阿姨在一起。
白木婭溫柔地蹲下身,揉揉他的腦袋瓜子,親和地說着,火火寶貝,你是小男子漢對不對,男子漢要學會堅強。”
火火點頭,“那好吧,火火要抱抱,要麼麼噠。”
白木婭如願地抱住火火寶貝狂親幾口,嗷嗚,簡直萌酥了她的心有木有?
也不枉她簽了那份合同。
陸靳宇暗沉着眸子看着他兒子,心裡有了一個想法,以後寧願要女孩子也不要男孩子。
嗯,他跟小婭未來的孩子。想到這裡,陸靳宇也就釋懷很多了。
目送着火火寶貝進幼兒園,白木婭突然發現,她好像沒有事情可以做了,cos的拍攝結束了,她就是無業遊民了。
誒,不對,她剛和陸靳宇的公司簽了合同,所以,她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白木婭那道疑惑的目光在陸靳宇的身上繾綣着,遲疑,“陸總,我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做了呢。”
所以,簽下她到底是想做什麼?
陸靳宇沒有直接回復她的話,拉着她先送上車,扣好安全帶,動作熟捻,一氣呵成,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白木婭臉色泛紅,“陸總……”
陸靳宇,你的畫風徹底變了你沒發現嗎?
陸靳宇啓動着車,這個時間點去公司其實正好,淡淡地開口說着,“陸氏集團的娛樂子公司目前在招人員,你既然是陸氏娛樂子公司第一位簽約的員工,我認爲你很有必要跟着我一起挑選員工。”
白木婭的腦海裡簡直一陣狗帶,總感覺她自己跳進的坑不止一個,眉目一挑,“陸總,這好像不在我的工作範圍?”
你們公司的高層那麼多,還差我一個嗎?
陸靳宇,“讓他們認認未來的總裁夫人,我認爲很有必要。”
白木婭,“陸總,您是在給您的人生加戲嗎?”
陸總的思維真是跳躍的可以,試用期還沒過,未來就已經想好了。
什麼未來的總裁夫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也就算……她跟陸靳宇萬一有點什麼,弄得人盡皆知有必要嗎?
陸總,麻煩收拾收拾您的矜持,維護你的霸道總裁的面相可以嗎?
陸靳宇勾脣,戲謔的弧度微微泛起笑意,“給你找助理。”
尼瑪,陸靳宇,你還當真了是不是?還想換她家的白白。
她身邊根本不需要那麼多人好吧。
白木婭,“您老闆您說了算。”
車子裡,開始變得一片沉寂,白木婭百般無聊地搗鼓着手機,也給莫毅發了一條信息,讓他這段時間等她的通知。
忙完一切要交代的事情,白木婭的手機硬是擠進來一條陌生的短信。
內容如下:親愛的,你膽子夠肥的,竟然拉黑我。
白木婭這一看,纔想起來,前幾天把LX那混蛋的號碼拉黑了,砸砸嘴,鄙夷的目光勾起。
老孃就拉黑你怎麼樣?不爽過來拎我!
那邊的人好像能聽到白木婭的心聲一樣,跟着進來一個信息。
LX:親愛的,不要逼我過去拎你,那你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白木婭嚇得手機差點丟出窗戶外面,神都愣了幾秒,尼瑪,LX他大爺的,要不要那麼驚悚?
陸靳宇一看她表情有點不對勁,餘光瞥過去,眸子變得深邃有力,又是這個口吻。
那個男人跟小婭到底是什麼關係?
陸靳宇,“小婭……”
許是被陸靳宇的聲音喊了回來,白木婭定定神,擺手,嘻哈一聲,“哈哈,我沒事沒事。”
埋頭,給LX回了一個短信:滾犢子!
說好的撩撥到陸靳宇就還她自由的,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放過,餘光一瞥認真開車的陸靳宇,砸砸嘴。
就陸總這配合的架勢,她還用撩撥嗎?明顯不用好嗎?
這麼想着,白木婭得意地揚眉,心情無比舒好給某人又發了一條信息:老孃已經撩撥到陸總了,你說的話該作數了。
手機靜止了幾秒,那邊的人才回一個信息過來:親愛的,你蒙我是嗎?就我倆一人一邊的情況下,你讓我相信你的鬼話,那我不是蠢我姥姥家?
尼瑪的,白木婭真想奔過去弄死那個混蛋,他當自己養的人眼睛都是瞎的嗎?她每天跟陸靳宇那麼親密無間,天天黏在一起的既視感,他們看不見的嗎?
唯一的可能就是,LX這王八蛋估計聽到了也當沒有聽到。
後面跟着又進來一個短信:發一張你們親密無間的照片爲證,否則別想蒙勞資。
親密無間的照片,日你祖宗十八代的,你讓發就發?拍陸總照片的這種行爲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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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麼憤憤地想着,白木婭的臉上還是糾結了一陣,露骨的眸光落在陸靳宇的側臉。
下一秒,一顆心劇烈地跳動着,那份悸動久久不能平復。
堅毅的五官又莫名地透着溫柔,有垂落感的髮絲很有質地地落在他的側臉,濃密的眉峰舒緩着,菲薄的紅脣有一下沒一下地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