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慌措地看着離裘,連忙求饒地說着,“大爺,饒命啊!!”
還沒有得到饒恕一頓痛打已經落下來了。
頓時就是一陣哀嚎的聲音,被打完,那羣人已經愣眼了。
領頭的大哥一臉害怕,驚悚地看着離裘,“大爺,這打都打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離裘狐疑的目光帶着凌冽,一帶着餘光過去,“我讓你們走了?”
領頭的大哥苦苦地埋下自己的腦袋,莫名地被打了一頓,他們也是很委屈的。
離裘不耐煩地揮揮手,吹鬍子瞪眼的眼神瞥過去,“沒志氣的東西。”
那羣人愣是血吐三丈了,但是完全不敢有什麼意見。
大哥,“那……大爺還有什麼吩咐?”
離裘狠狠地瞥眼過去,“以後給我離剛剛那個女人遠點。”
大爺,就算您不說,我們也不敢再惹那位姑奶奶了啊,簡直能要了他們的命。
那羣人,“是是是。”
離裘冷冷地掃視了一下他們逃跑的身影,再次凝着森冷的眸子,“去查查,誰管這裡的治安。”
竟然那麼鬆散,光天化日之下,還有人打劫?
囂張?!
離異頷首了一下,然後擡頭,淡淡地一笑,“老爺,您似乎變了很多。”
離裘怪異地一眼,“有嗎?”
離異點頭,何止是有,簡直就是寵小姐比寵少主還要誇張。
難道您忘了嗎,當時您是怎麼對待小姐的,當然,還有他自個。
離裘彆扭地哼唧一聲,吹鬍子瞪眼的模樣也是可愛,“勞資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呵呵噠了,老爺,您確定您說的話沒有毛病嗎?
說着,離裘還是冷冷地凝視着自己的眸光,“陸靳宇的事情再給我查查,我要他背景乾乾淨淨的。”
想要當他離裘的女婿,背景不好點對得起那個丫頭嗎?
離異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脣角,哭笑不得的餘光。
不是您自個的背景都沒有乾乾淨淨的,人家沒有嫌棄小姐已經很好啊,您還打算對人家刨根問底的。
而且,據他調查的信息來看,陸靳宇似乎一直都挺寵溺小姐的,不應該說是寵上天了。
離異瞥眼過去,“老爺您放心好了,陸家不管是怎麼看都是挺配小姐的,至於陸靳宇對小姐的態度,您剛剛也看到了,完全不用擔心。”
離裘冷哼了一聲,“他敢不對那個死丫頭好?”
要是他敢說一個敢字,那他死定了。
離異應和着,“是是是,他肯定不敢的。”
離裘的脾氣才稍稍地好了一點,頷首地一笑,“上次讓你找的人找得怎麼樣,菜弄出來了?”
離異自然知道離裘說的是什麼,“老爺放心,已經弄好了,以後每天我都會派人給小姐送吃的,絕對不會讓小姐餓着的。”
離裘,“這還差不多。”
這邊。
白木婭心裡滿滿想的都是金拱門,奶茶。
誒,沒想到自己算了漏了,陸陸看到了肯定不會讓自己吃的,自己還那麼大膽地吃,簡直失算啊。
一路上,白木婭都是糾結着自己的眸子,好不容易鬆弛了一下眸子,打算再和陸靳宇打感情牌時,轉眼就已經到家了。
陸靳宇一道溫潤,低沉的嗓音從她的腦袋傳來,“小婭,到了,母親已經在裡面了。”
白木婭驟然一愣,回神,“昂?好的好的。”
算了算了,明天再找陸陸說情也是可以的。
白木婭一踏進門,慕曦煙和火火寶貝已經急色匆匆,臉色難看地走過來了。
白木婭瞥眼過去,兀自地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還以爲自己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慕曦煙已經拉扯白木婭左右看了一下了,“木婭啊,聽說你被綁架了,怎麼樣?那些人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白木婭僵硬地扭頭過去看向陸靳宇,只見他目光示意了一下,她秒懂了,肯定是自己打電話給陸陸的時候,慕曦煙正好就在旁邊。
白木婭沉吟了一下,尋思着要怎麼回覆。
火火寶貝已經一副害怕白木婭消失了,小眼睛裡溢滿了擔憂,害怕到緊緊地揪着白木婭的衣服,“漂亮阿姨。”
明顯火火寶貝對上次綁架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害怕白木婭又會像上次一樣,滿身是血。
白木婭詫異地掃視了一下火火寶貝,注意到火火寶貝的情緒,目光瞥了一下慕曦煙,然後俯身下去,抱起火火寶貝,安撫地說着,“火火寶貝,漂亮阿姨沒事,你看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火火寶貝嚴肅的眸子幽幽地看了一下,然後沉默地趴在白木婭的身上,尋求着安心。
白木婭也配合地拍打着火火寶貝的後背。
慕曦煙不可置信地看了一下火火寶貝,火火寶貝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在意木婭啊。
想着白木婭遭到綁架的事情不由憤怒地說着,“什麼那麼大膽竟然敢綁架木婭,木婭你說,我讓靳宇給你出氣去。”
白木婭不由地勾脣“伯母也沒事,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
慕曦煙聽着,這才稍稍地作罷,“受到懲罰就好,木婭下次回來記得讓家裡人過去接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白木婭,“嗯。”
陸音妮聽着聲音也下樓了,擔憂的心也落了下來,“小嬸嬸你中終於回來了。”
白木婭,“嗯。”
陸音妮也把白木婭的事情告訴了陸聖勳,但陸聖勳還在劇組,根本脫不開身。
不是他任性,而是自己的小叔威脅他,不讓他輕易地離開劇組,不然的話,這會他自己飆車回來了。
後面,白木婭擔心火火寶貝,所以晚上和火火寶貝一起睡了,看得陸靳宇一陣冷臉。
但是想着白木婭安慰的那句話:火火寶貝現在還小,等他再大一點,我的時間都是你的。
因爲這句話,陸靳宇纔沒有半夜的時候過去把火火寶貝丟出去。
白耀華出車禍的事情已經傳了出來,網絡上各種猜測,也因爲這個,媒體已經挖出了很多關於白家的黑料。
比如白木婭纔是白家的正牌小姐,又比如說白木婭因爲個人恩怨陷害自己的父親各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