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若淡然地瞥眼過去。“不是。”
路絲絲的眸子兀自地遲疑了一下,富含深意地瞥着過去,凝視着,“除了你,還有誰瞭解白木婭?”
白宛若眯着眼,慢慢地擡起來,“四年前的事情可不止我知道,你說是我就是我?”
路絲絲咬脣,“只有你認識我。”
白宛若,“笑話,我認識你就是我?路小姐別把這個帽子扣到我的頭上,我可受不起。”
說着,白宛若已經騰然地站起來了,壓迫性的身影走過去,如沁了涼水般的眸子,“路小姐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出去吧,我還有事。”
路絲絲怒目地看過去,“你過河拆橋?”
上次還主動找的自己,現在就想把她一腳踹開?
白宛若冷冷地收着自己的眸子,“我要是過河拆橋的話,你覺得你是怎麼溜出來的?”
路絲絲凝視着自己的雙瞳,陰鷙的語調微微地上揚,“什麼意思?”
白宛若,“沒什麼意思,以後路小姐想做點什麼就做,可不要帶上我。”
她還不想因爲一個愚蠢的路絲絲賠上自己。
路絲絲暗沉地想着,這個白宛若,明擺着就是看不起自己,她可是路家的大小姐,黑道勢力可比一個白家強多了。
竟然敢看不起自己!
路絲絲薄怒地揚起自己的眉目,伸手就想掌摑白宛若的臉。
白宛若陰沉的眸子凝了冷意,手直接擋住路絲絲的攻擊,“路絲絲,你可不要得寸進尺了。”
給她幾分面子,不過就是看在她還有點用的份上,誰容許她對自己動手的?
除了肖牧塵,清揚暫時她是放在眼裡的,路絲絲算個什麼東西?
白宛若的力道很大,直接把路絲絲的手給掰開了,還狠狠地甩到了一邊。
路絲絲捂着疼痛的手腕,“你竟然……”
她小看白宛若了,沒想到她的力道那麼大,根本不像平常人家大小姐該有的力道。
白宛若,“給你點面子你可不要想着開染坊了,來人。”
說着,白宛若已經朝着外面一喊了,“把路小姐給我請出去。”
路絲絲狠狠地咬脣,“白宛若你竟然小看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白宛若輕嗤着一聲,收回自己的弧度,陰沉的眸子爬上了冷意。
誰讓誰付出代價呢?
白宛若的新助理把路絲絲給請出去之後,已經重新地進辦公室了。
助理蒙圈,“小姐,已經把人給請出去了。”
白宛若冷冷地勾脣,輕淺的餘光瞥到蒙圈的身上,湊過去,“做的不錯,你可比小雨那個叛徒強多了。”
曖昧的氣息蔓延着過去,蒙圈是個男人,被白宛若的騷裡騷氣那麼一撩撥,氣息緊促了一下。
蒙圈在cosplay的圈子裡面,本來名聲就不是很好。
蒙圈想要試圖地摟着白宛若,卻被狠狠地一瞪眼,“別想什麼逾越的事情,我讓你準備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蒙圈這樣的男人,只能是利用,想吃天鵝肉,還輪不到他!
蒙圈低沉着聲音,“已經準備好了,只等那個死老頭下班了。”
白宛若陰狠地眯眼,冰寒刺骨的脣角微微地收着,“很好。”
只要一個機遇,只要一個小小的機會,白氏集團就是她的。
到時候,她就不用再看着誰的臉色了!
想着,白宛若瞪眼過去,“這件事給我小心一點,不要給我留下什麼把柄,否則的話……”
蒙圈,“你放心,不會有什麼把柄的,別人只會把事情當成是意外。”
如果再幸運一點的話,這件事情還可以栽贓到白木婭的身上。
白木婭從白氏集團出來之後,心裡就是一陣的舒坦,就彷彿那麼多年壓抑的包袱一下子變輕了。
還有未來成爲億萬富婆的美夢,感覺很快就可以實現了。
白木婭嘆息着出聲,“舒服啊。”
莫毅不說話,就靜靜地看着某女在美滋滋地幻想着。
莫毅暗暗地輕嘆了一下,目光瞥到路邊一輛車子,莫名給自己的感覺就是怪異,但是卻看不出是衝着他們來的。
莫毅低沉着眸子,提醒着白木婭,輕聲地說着,“小姐,路邊有個可疑的車子,不知道是不是衝着您來的。”
按理說,一個大集團的公司附近,就算是有大卡車,也不可能在這裡來回地徘徊。
白木婭立馬收住了自己的笑意,警惕性地凝着眉目,目光炯炯地打量着,“不,目標不是我。”
不是小姐,那會是誰?
莫毅兀自地沉思的時候,白耀華和自己的助理也出來了。
助理開車過來,莫毅和白木婭齊齊地看着白耀華準備上車,遠處徘徊着的大卡車突然加了油門,直接衝了過來。
白木婭不可置信地凝着眸子,下意識地喊出聲,“小心。”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大卡車直接衝了過去,不僅是那個助理的車陂撞飛了,就連白耀華也是被狠狠地撞飛了。
白木婭狠狠地窒息了一口氣,目光怎麼都有一些呆滯,“小白,叫……叫救護車。”
雖然心裡已經恨透了白耀華,但是,親眼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撞飛,內心免不了的跌宕起伏。
白耀華出事的時候很快地傳來了,所有的董事都覺得是白木婭乾的,因爲她剛好就在。
醫院那裡。
王靜急匆匆地趕過來,就是白宛若也不例外。
王靜惡狠狠的目光瞪着白木婭,“你這賤人,是不是你?耀華就算不是你的親生的父親,但好歹的養育了你那麼多年!”
白宛若假意地安撫了一下王靜的情緒,“媽,這裡是醫院,我們等等看結果吧。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姐姐做的。”
就差最後的一步了,她就是白氏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了。
王靜冷哼着一聲出來,“不是她還有誰?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出車禍她剛好就看到了。
哼,指不定就是這個小賤人一直惦記着白氏集團的東西,所以才陷害你父親的,小野種就是小野種,永遠都上不了檯面,只能靠着手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