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難怪鬼父剛剛是那個表情,要不是她出現了,她的小命估計就……
十五驚訝了之後,幽深的眸子頷首着。
十五微微地沉吟了一下,思酌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在這裡等着老大回來吧。”
百里蘭萱咬脣,“好像不行吧,家裡要是知道我不見了一定會找我的。”
十五噴笑出聲,“你想讓我放了你?”
百里蘭萱點頭,“我不會說這裡的事情的。”
她喜歡阿修,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十五輕聲地嘆息着,妖豔的眸子沉了一下,“這個,我得問了老大之後再決定。”
問了阿修他會讓自己走纔怪,即便有埋怨,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百里蘭萱只好悶聲地同意。
離修已經是直接坐着直升機過江城了,一路上已經是想好了怎麼對白木婭了。這一次,他要是好是好說話的話,他就不是離修。
君錦零是害怕出個什麼事情,所以跟着過去了。
白木婭這裡,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危機重重了,想的還是工作室的事情。
而安明御秉着繼續過青果公司挖人的旨意,大清早的過去等寧婧。
挖人這種事情他是真的不想幹的,可是某人的意思,他又是員工,他能怎麼辦?
寧婧微微驚詫地看着已經在辦公室等的人,心下也是閃過不好的預感,安明御來這裡出來挖人就是挖人。
想想自己最喜歡的經紀人沒了,心真是埋怨的,上次差點公司的汐月也跟着跳槽了。
寧婧凝着自己的眉目,輕瞥的眸光,半吊子的語調,“安少,這是又打算挖我的什麼人?”
她喜歡安明御,可是不代表要把自己的人給讓出去,尤其還是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都不是。
安明御邪佞的餘光淺淺的一瞥,脣角盪漾着完美的弧度,嬉笑的嗓音還是帶着低沉的語調,“看你的話說的,我怎麼可能是來挖你的人?”
寧婧狐疑的一眼過去,“那你來是?”
肯定不是找她出去約會就是了。
安明御一笑,“當然是來和你談生意的了。";
一副他是那種挖人牆角的人嗎?明顯就不是的啊。
寧婧怪異地眯着眼睛,狐疑的神情更加的重了,“說吧。”
反正不管是什麼,也休想挖她的人。
安明御輕咳了一聲出來,然後嚴肅着自己的瞳孔,把早早準備好的合作計劃放到寧婧的面前,“這是靳宇的意思。”
又是陸總的意思,這是明擺着告訴她要給陸總面子的意思?
寧婧輕淺的瞥眼過去,隨手翻了一下所謂的合作計劃,隨意的掃視了一下之後,眸光開始變得詫異着。
安明御嬉笑着,“是不是覺得很好,這一次我們可不是挖你的人來的。”
寧婧,“我沒說我要同意合作。”
安明御莫名的一怔,回神,無比雲淡風輕的說着,“小婧啊,你確定不合作嗎?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啊。”
跟陸氏集團合作有什麼不好的,合作了以後就是順風順水的事情了。
小婧?這絕對是安明御這麼親暱地喊着她。
寧婧的臉色微微地泛起了紅撲,精緻的臉龐浮現過尷尬的神色,“好好說話。”
安明御嘆息一聲,“一直都在好好的說話啊。”
寧婧,“是挺不錯的,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們是真的不會拐跑我的人呢。”
安明御惆悵,“小婧啊,你怎麼能不信我呢?就算你不信我,你總該信靳宇啊。”
寧婧點頭,富含深意的眸子輕淺的挽着笑意,滿是勾笑地說着,“要不是因爲陸總,我也不會看了。”
臥槽,要不要那麼傷人?
好歹給他留個面子什麼的吧?人與人之間的友愛呢?
安明御凝着受傷的眸子,輕淺地一瞥過去,“打擊我的話不能省略嗎?”
寧婧,“可以啊,那你可以走了。”
尼瑪,這個有什麼區別的嗎?
安明御暗暗地捏着自己的腦門,秉着還是要把合作繼續地談完的態度,再加上自己是這個老爺們,不能和女人計較,索性忍着,“別啊,小婧你慢慢看,咱們不着急不着急。”
寧婧輕咳了一下,也就真的直接就拿合作計劃仔細地看了一遍,看完,視線慢慢地擡起,“意思是人員你們來選?”
安明御點頭,“靳宇的意思也確實是這個,人他是打算親自挑的。”
寧婧無奈地點頭,“行吧,既然陸總都開口了,那就這樣吧。”
安明御,“好好好。”
想不到這次還挺順利的。
安明御美滋滋地想着,趕緊地把事情告訴陸靳宇。
陸靳宇倒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也沒聽幾句就掛電話了。
安明御一臉懵逼地掃視着屏幕上,黑了!!
這是要死的節奏嗎?
他那麼激情地工作,就不能對他好點嗎?
每每都被虐,但還是很頑強地活下來了。
白木婭忙完已經是晚上了,準備回去的時候,迎面就是離修輕嗤的眸子瞥過來,微怒的脣角帶起一個冷冽的笑意。
白木婭倒吸了一口氣,轉頭直接認慫地輕咳了一下,輕聲地地對着莫毅說着,“小白,你能搞定嗎?”
真是日了,有必要這麼快地過來拎自己嗎?
莫毅一掃視着,輕輕地搖頭,“搞不定。”
噗,我的小白啊,這樣你就不給力了。
離修陰測測地瞥眼過去,“你這是想搞定誰呢?”
白木婭心虛地一笑,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後撤了,“不是,有什麼話好好說嘛。”
說着視線落在君錦零的身上,示意,你不打算救一下你的表妹嗎?
君錦零擺擺手,示意白木婭自己搞定。
白木婭心裡直接罵出聲了,麻蛋竟然見死不救。
離修,“現在給你一個認錯的機會,跟我走。”
莫毅輕輕地蹙眉,偏頭過去,“小姐,你先走,我斷後,”
白木婭噗嗤的一聲出來,眸光忌諱地看向離修,小心翼翼地說着,“小白,你剛剛也說了,你都搞不定了,我們倆現在是誰都跑不了,只有被抹脖子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