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婭擺擺手,一臉無所畏懼地看向他,“要是能氣死你,我也可能留你到現在?”
君錦零一瞥離修吃癟的樣子,整個人都忍不住地抽搐着肩膀,文雅的臉龐一擡,噴笑出聲,“阿修啊,你……”
好好的,悶騷的體質還是控制不住的,跟婭婭犟什麼脾氣?
離修狠狠地瞥了一眼過去,眸子裡面盡是冷意的氣息,餘光似乎在斥責着,還不都是因爲你,出的什麼鬼主意?
離修深呼一口氣,略微地收了一下眉目,清冷的氣息按耐着,“死丫頭,不如我們談談?我不捉你回去,還給你一個億,只要你不想着逃跑,遠離陸靳宇。”
要不然的話,非打斷她的腿再帶回去不可。
白木婭微微地詫異了一下,脣角一挑,呵呵噠一個神情看過去,“呵呵噠,那我還是繼續待在陸總的身邊好了,反正橫豎我是肯定不會回去的。”
傻了纔會想着回去呢。
離修,“你就不怕我打斷你的狗腿子?”
還特麼敢當着他的面說待在陸靳宇的身邊?
白木婭,“我更怕陸總打斷你的狗腿子。”
怎麼着啊?現在我就是有陸總撐腰了,不服自己單挑陸總去。
離修,“你……”
死丫頭,就是故意氣他的!特麼,要是現在陸靳宇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要弄死那個野男人!
閆文靜已經做好飯菜過來喊人了,柔和的目光帶着和藹,“來來來,可以吃飯了,今天做的都是婭婭愛吃的菜。”
白木婭小嘚瑟地揚眉,美美地站起來,走過去,眼色發亮地看着那一桌子的飯菜,“姨媽,你真是太懂我了。”
離修狠狠地咬牙,陰測測的目光掃視到君錦零的身上,嘛?這就是你說的溫柔說話?友好商量?
君錦零尷尬地撇開目光,不跟他對視着,自顧自的走過去說着,“誒,老媽煮的飯好香啊,我都餓了。”
閆文靜小小地嗔眼過去,“你呀,就知道誇我。”
閆文靜看了一眼已經快要流口水的白木婭,笑着,“婭婭喜歡就多吃點。”
白木婭點頭,“一定。”
飯桌上,離修可沒顧慮那麼多,直接夾起糖醋排骨丟到白木婭的碗裡,眼神傲嬌而溫柔,“多吃點。”
白木婭一掃離修臉上的溫柔,驚悚着一眼過去,目光似乎在疑問着,你沒病吧?
閆文靜看了富含深意地看了兩人一眼,“誒呀,阿修對我們婭婭可真好。”
君錦零秉着支持好友的態度,點頭稱讚,“媽,阿修對婭婭可是出奇的好啊,他們兩簡直配一臉。”
阿修啊,我就幫你到這裡了。
白木婭狠狠地抽搐着脣角,輕挑着眉光過去,我呸,配你一臉,配你全家一臉。
白木婭算是看出來了,姨媽個表哥明顯就是在撮合離修和她,日了喔。
她跟離修?他們兩個明顯就是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各不沾邊的。
閆文靜也是越看兩人越順眼,頻頻點頭,“沒錯沒錯,婭婭啊,你現在還沒有男朋友的吧?要不要考慮一下阿修?我覺着阿修不錯,挺適合你的。”
白木婭咬咬筷子,恨不得那個筷子就是離修一樣,眸子乖巧地斂着弧度,輕聲地說着,“姨媽,不用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適當的時候,還是可以出賣一下陸總的,畢竟陸總可是一張極好的王牌呀。
離修冷冽的眸光一閃而過,陰冷的氣息一刮而過,筷子都快要把一塊糖醋排骨給戳斷了。
離修,“是嗎?改天介紹我認識認識?”
白木婭的小嘴微張,滿是不可思議,換作之前離修還不得直接上天去了,現在好了,忍下去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們經常談話扯到陸總,白木婭的手機跟着騷動起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躍着陸總的來電顯示。
白木婭驚悚地捂着屏幕,尼瑪,真是夠了,這個時候陸總來電做啥?
已經微信上面說的很清楚了,她來姨媽這邊吃飯的。
離修沉默了,輕淺的目光彷彿能戳破白木婭的臉皮,陰沉的眸子一帶,落在她的手機上。
閆文靜看不出飯桌上的怪異,疑惑地看向白木婭,“婭婭啊,怎麼還不接電話?”
白木婭這才愣愣地回神,忙不迭的點頭,起身離開飯桌,“陸總?”
陸靳宇低沉的嗓音宛若高山流水一般,輕柔地響起,“在吃飯了?”
白木婭,“剛吃。”
沉默了幾秒,白木婭微微地收起眼角,思酌了一下,“陸總,您是有什麼事情嗎?”
這一刻,白木婭的內心是希望有事情的,這樣她就有機會偷跑回去了。
離修說的鬼話她纔不相信呢,遠離他纔是王道。
陸靳宇沉着的嗓音聽不出喜怒哀樂,幽深而平靜,“小婭,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白木婭一瞥離修投過來的炯炯灼熱的餘光,精緻的面容明顯地紅潤了一塊,沒錯,她這是又被陸總給撩撥了一下。
離修餘光輕嗤地一笑,死丫頭,春心蕩漾了是不是?
白木婭清咳了一下嗓子,避開離修的目光,嚴肅地說着,“陸總,你犯規了。”
陸靳宇這會心情纔好了一點,舒暢地說着,“嗯,我的錯。”
陸靳宇的話語停滯了三秒之後,語氣已經有些微變了,“小婭,打電話給你,主要跟你說一下方雪的事情。”
白木婭疑惑地蹙眉,“小雪?小雪怎麼了嗎?”
前些天,小雪是要來陸氏集團報道來的,說是突然地頭暈,然後沒來。又加上昨天剛剛帶了墨涵曦進陸氏集團,還有拍攝的事情,她都差點忘記小雪了。
誒,真是最近被離修這貨給折騰了,智商都掉了幾顆星。
陸靳宇,“她涉嫌了一起販毒案。”
白木婭臉色微微地變了一下,“怎麼可能?”
小雪雖說叛逆了一點點,但是她性格是坦率型的,也知道什麼孰輕孰重,怎麼可能會涉嫌販毒?
方姨要是知道了,怎麼可能承受得住?